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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的勝者是一位叫做陳釗的少年郎,該少年郎生得那也是一表人才,兼之才華橫溢,朱厚熜很滿意,當即就為meimei擇定了駙馬。誰知道佳期將近,卻爆出該少年郎的爹不僅是個小妾生的,他娘還是二嫁,公主的正頭公婆這么掉價,陳釗少年就此失去了駙馬的位置??啥Y部選定的佳期不能改啊,所以底下人跑斷腿,愣是在三日之內(nèi)湊出了三位合宜的少年郎供人選擇。高中元和謝詔就是其中之二,永淳公主是知道的,她也遙遙看過一眼,那時候的高中元還是水嫩嫩的青蔥小白楊,當即是一見傾心啊,然而……皇太后出面,指定了謝詔。原本永淳公主也沒那么失落的,畢竟始于顏值什么的,其實不太靠譜來著。怪就怪謝詔的英年早禿,生生地讓公主記住了當年皇宮驚鴻一瞥的少年郎。這一別經(jīng)年,原以為從此不相見了,誰知道京中又流傳起了高中元的才名,又說他才華橫溢,又說他得中經(jīng)魁前途無量,永淳公主看著駙馬的禿頭,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作為公主的枕邊人,謝詔看在眼里,最后出了個餿主意,說要宴請同鄉(xiāng),好讓公主一解相思意,如此才有了這場饗宴。要譚昭知道他努力來的赴宴是這個目的,估計是要死賴在錦衣衛(wèi)所,都不肯來了。不過好在,他這會兒還不知道。“高相公,這是主子與你的?!?/br>譚昭恭敬接過錦囊,道了謝,這一看就是宮里出來的公公,他坐上馬車打開,差點一個趔趄撞在馬車內(nèi)壁上。我去,他真的對搞封建迷信沒有任何興趣的啊!然而人在屋檐下,稍微低低頭,譚昭將錦囊里的信足足看了三遍,終于感受到了來自天子遲來的惡意,他只是會點別人不會的東西,卻要被逼著寫青詞,可他不會啊,這有錯嗎?當然沒有:)。青詞是什么?大概就是道士們做法事時,念的背景音樂,用各種華麗優(yōu)美的語句吹著上蒼和道家的彩虹屁,就好像誰吹得好,上蒼就會對誰好一樣。系統(tǒng):2333,你就算吹得天花亂墜,天道也不會高看你一眼的,相反,他會送你幾個天雷嘗嘗鮮~譚昭難得地自閉了。自閉的譚某人正經(jīng)當?shù)朗刻笊穸疾桓氵@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現(xiàn)在卻因為“五斗米”而可憐巴巴地趴在錦衣衛(wèi)所“擠牙膏”。哎,突然覺得當皇帝也挺好,為所欲為啊。系統(tǒng):哦嚯,是嗎?[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不成?]系統(tǒng):嗯,當真了:)。譚昭拒絕跟系統(tǒng)再溝通,他又跟自己的頭發(fā)戰(zhàn)斗了兩個時辰,眼前莫名浮現(xiàn)了謝詔的大腦門,他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頭發(fā),終于摔筆出門。“高相公,可是寫完了?”“……”譚昭再次憋屈地關(guān)上了門。哎,說好的當錦衣衛(wèi)查案吉祥物呢,譚昭當然明白他在這場案子里最好什么都別插手,他在嘉靖帝面前積極地表現(xiàn)自己的價值,對方絕對不會讓他就這么輕易死了,甚至可能還會讓他在這案子里“鍍個金”。明朝錦衣衛(wèi)的能力,絕對不是光憑血腥武力得來的,只不過原主枉送性命,作為后來者,他怎么說也該替人把兇手找出來。不是執(zhí)刀之人,而是這借刀之人,這夜路走多了,總歸是該踢到鐵板的。而他,并不介意去當這塊鐵板。想到此,譚昭忽然來了興致,青詞是寫不了的,這輩子都寫不了,但……論道,他會啊,并且非常擅長。譚昭撿起桌上一支大毛筆,沾上飽滿的墨汁,宣旨鋪陳,并筆指劍,筆走龍蛇,呼吸間,“青詞”二字一氣呵成,躍然紙上。藏鋒于心,由心達外,平和中正,譚昭將筆一扔,等到筆墨干透,隨意一卷裝入畫筒里,又正兒八經(jīng)地在上面用臺閣體寫了“親啟”二字,這才交給了看門的公公。這個畫筒,經(jīng)過層層檢查,終于完整地到了正在兢兢業(yè)業(yè)、加班加點批閱公文的嘉靖帝朱厚熜手中。“這么快?”朱厚熜顯然并不需要個太監(jiān)回答他的問題,他將朱筆擱下,饒有興致地拆開畫筒,這么大的空間,定是寫了不少,他心想這自嘲無能的小子看來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會,倒是可以將之留下來做個……翰林小官。朱厚熜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主意打得太早了,他一臉木然地看著手中碩大的“青詞”二字,這可真是他見過最簡短的青詞了。下首的公公已經(jīng)噗通一聲跪下了,朱厚熜盯著道字,神色莫名,他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即便是陪伴多年的黃錦黃伴伴,也看不透這位年輕的帝皇在想什么。于是一室的人,都靜默地等待帝皇發(fā)飆,然而……并沒有。帝皇拿著這副簡陋的“青詞”二字,看了許久,甚至等到入睡,竟讓人舉著這首“青詞”于房內(nèi),兩個小太監(jiān)那個心驚膽戰(zhàn)啊,手都抖了,愣是咬牙堅持了下來。聽說陛下若是午夜驚醒,是會殺人的。兩個小太監(jiān)的手愈發(fā)地抖了,心中將諸天神佛都拜了一個遍。或許是諸天神佛真的起作用了,陛下今天竟然一夜安睡,于是兩個小太監(jiān)又再度朝著諸天神佛還愿。朱厚熜睜眼醒來,神清氣爽,有多久沒有這么安然睡下了?他不記得了,他十一歲以世子之稱撐起了整座興王府,十五歲入主乾清宮,這普天之下,他誰也不信,誰也不會真正關(guān)心他睡得如何,心情怎樣。皇太后,后宮嬪妃,朝堂大臣,呵!朱厚熜朝著兩個舉著“青詞”的小太監(jiān)輕嗤一笑,輕飄飄地開口:“不錯,賞!”他抬頭望向門外,日頭正好,是個出宮游玩的好日子。第77章信了你的邪(五)帝皇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一口吐沫一個釘,說要出宮玩就出宮玩,即便半路上下起了雪,也非常堅持地到了錦衣衛(wèi)所。昨天作了回大死,譚昭心情卻非常不錯,甚至在白浚派人來找他出門查案時,還煞有介事地表示他今天在錦衣衛(wèi)所還有大事要做,白浚留下個錦衣衛(wèi),自己帶著人又風風火火去查案了。譚昭說錦衣衛(wèi)所的生活還不錯,自然是有根據(jù)的,衛(wèi)所不知打哪來的廚子,做得一手地道的北方菜,吃慣了清淡的江南菜系,這猛地一換,竟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朱厚熜低調(diào)到錦衣衛(wèi)所的時候,剛好是午飯時分。“你倒是過得滋潤!”譚昭順坡行了禮,看他的錦衣衛(wèi)早麻溜地出去守著了,兩人獨處一室,他大著膽子開口:“陛下,可要用些?”這冬日里,錦衣衛(wèi)所自然是沒什么新鮮時蔬的,一個白菜,一個燒rou,另配了一個湯,已經(jīng)是高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