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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昭卻搖了搖頭,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達成活死人的條件,難不難?”“難吶,世間生死之道,從來難逆。”“沒錯?!?/br>譚昭跳了下去,虞韶追著竄了下去,口里還喊著:“喂——你別欺負人啊,快說說,你究竟猜到了什么?”譚昭回頭,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你猜呀?!?/br>他只是忽然想到,或許可以試著換個角度去查這樁事,比如調查一下郡城近段時間的失蹤人口。惱得山神大人要打人,好在梁山伯一直守在門口,聽到動靜奔了出來。三人交換過姓名,譚昭干脆用了真名,反正這些年過來,名字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符號,但能用真名,他就不隨便取名了。畢竟他取名的水平實在一般。系統(tǒng):那叫一般?宿主,那叫貧瘠:)。“大恩大德,山伯絕不敢忘?!?/br>這一聽就是非常較真的正經(jīng)人,譚昭也不跟人較勁。梁山伯本就是郡城人,只是家貧住得遠,等三人趕到,日頭已經(jīng)掛在了正當空。梁家家貧,住的房舍并不好,梁母說是積郁成疾,不如說是積勞成疾更加準確,現(xiàn)在這個年代,一個女人要將兒子獨自撫養(yǎng)長大,還要送他讀書,可想而知要付出多少。常年的縫補生活,讓梁母的眼睛非常不好,明明才四十不到,卻像個行將就木的老婦人,生活的重擔將她的脊梁幾乎壓彎了。“她……”虞韶有些說不出話,士族窮奢極欲,沉迷服散、講玄、游樂,而窮人認真生活,卻越過越慘。譚昭一個眼神飛過去,虞韶就閉上了嘴。“譚大夫,我娘她怎么樣?”譚昭敬佩認真生活的人,或許最先的時候,他因為后世那個廣為流傳的故事對梁山伯觀感一般,畢竟祝英臺怎么都算他便宜meimei,變成蝴蝶飛走了,能飛多遠?當然他當真要拆散兩人,有的是不動聲色的法子,但他并沒有這么做。先不說他不是那等會隨意干預別人人生的人,就算干預了,難道就能萬無一失嗎?退一萬步講,事情當真發(fā)展成故事中那樣,難道以他的能力還阻止不了?這話說得輕狂,但譚某人自信心爆棚,就是這么認為的。一瞬想通,譚昭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冷淡了:“伯母,我叫譚昭,您可以叫我阿昭,梁兄請我……不要錢,我與梁兄一見如故,哪能收錢了!君子之交,談錢我可不應……梁兄如此風姿,伯母該寬心才是,待梁兄日后……”梁母被哄得差點連自個兒兒子都忘了,心情好得要下廚給譚昭吃她的拿手好菜。譚昭也不推拒,直說好吃,哄得梁母愈發(fā)開心。這人呢,治病先治心,喪的人會從精神面貌喪到身體,譚昭先是一劑“良藥”,也不開貴的藥方,像這種慢性病,只能靠養(yǎng),還有就是少勞作。吃過飯,梁母吃了藥就困倦,梁山伯將人扶進了屋,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老實人又恭恭敬敬地道謝,那叫一個鄭重,他嘴巴笨,光急赤忙慌地心疼母親,卻不知道母親到底想要什么。治病救心,譚大夫實乃當世名醫(yī)。這讀書人的一套彩虹屁拍下來,連譚昭聽了都有些臊得慌,他連忙說話打斷人,說是天色不早,要趕回城中了。“等下你可要同伯母說,這便先走了?!?/br>梁山伯應下,不過還是將人送到了村頭,只是牛車還沒出村,就遇上了來找茬的。“喲,這不是咱們梁大才子嘛,找了有錢的朋友,就不認得咱們這些兒時舊友了?”這滿臉橫rou的模樣,活脫脫一個二混子,后頭兩個小跟班還玩著飛刀,來者不善啊。梁山伯臉色頓時難看,忙催促兩人離開。譚昭和虞韶對視一眼:又來一個?!兩人一致靠在牛車上,抬頭望著打頭那橫rou男,從他與梁山伯的對話中,聽出此人名叫劉大狗。“狗哥,這小子看來軟的不吃??!”一副混江湖的模樣,一雙眼睛逡巡著譚虞二人的錦衣,嘴巴都要咧到后腦勺了。“對呀,狗哥你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兄弟們都等著呢!”劉大狗臉上皆是輕蔑,一人賞了一個巴掌:“老子做事,要你們教!”說完,也不再搞什么虛頭巴腦的,對著梁山伯就是一頓吼,“姓梁的,識相的就趕緊走,你小子想逞英雄,也不看看你這小身板行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后頭兩狗腿立刻笑開。然而在這一串笑聲中,有個人比兩狗腿笑得更起勁:“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虞韶你快扶著我點!”……等等,朋友,你的戲我有點接不住啊。但山神大人絕不認輸,接不住也要硬接:“有這么好笑嗎?”“不好笑嗎?”原本是非常嚴肅的打劫,卻被一個人生生破壞了氣氛,劉大狗要氣死了。“你再笑,我殺了你!”“我好怕啊。”假裝害怕,演技拙劣。虞韶&梁山伯:……劉大狗果然激不得,立刻讓跟班動手,跟班滿臉壞笑地上前,手里的飛刀已經(jīng)脫手,梁山伯一看,立刻要上前擋刀,卻被后頭的虞韶猛拉了一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誒?!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骨節(jié)分明,是合該執(zhí)筆寫風的手,而此時此刻卻輕而易舉地夾子了飛馳而來的飛刀。譚昭拿著簡陋的飛刀,輕輕吹了一下刀片,臉上是完全的不懷好意:“你們是不是覺得,好不容易看到兩不帶強仆的傻子士族,搶了再說?”踢、踢到鐵板了!“你要干、干什么?”“今兒個我心情好,想教教你們到底怎么耍飛刀而已,怎么,不愿意?”“愿意愿意愿……?。。。 ?/br>劉大狗看到插在自己第三條腿面前的飛刀,非常可恥地……“學會了嗎?”劉大狗和他的跟班暈了過去。譚昭轉身:“喂——你倆為什么離我這么遠,我又不吃人?”不,你比吃人更可怕。梁山伯心情復雜地將人送走,他原本還有些擔心劉大狗會來報復他,提心吊膽了好幾日都沒動靜,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劉大狗了。劉大狗哪里去了?誤打誤撞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活死人,譚昭和虞韶自然不會放過,找了劉大狗犯罪的證據(jù),就拜托王家人送進了“畫師”黃奇隔壁VIP牢房。“我得回家了?!弊T昭非常任性地開口。“那我跟你回去?!庇萆乇硎咀约汗律硪蝗?,非??蓱z,需要朋友接濟。馬文才心里非常瞧不上虞韶這番作態(tài),擰著腦袋看人,卻被譚昭塞了個紅包,祝他來年事事順心,忽然就平復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