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7
書迷正在閱讀:地球名相養(yǎng)成計(jì)劃、學(xué)霸愛情故事、灶王不上班、被隔壁學(xué)校的gay看上了怎么辦、我把自己拍賣之后、她靠吃播征服星際、星際奶爸、雜草修煉法門、狐貍精今天不營業(yè)、信息素依賴癥
備做無用功,直接讓系統(tǒng)查了王徽之的坐標(biāo),誰知道……居然在衙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嗎?他臉帶神奇地找到了人,其實(shí)就連衙門里的人也非常不習(xí)慣,王大人這天天來,簡直就跟假的一樣。“你怎么來了?”“找你有點(diǎn)事。”譚昭摸了摸鼻子道。王徽之臉帶狐疑,不過他還是找了個僻靜處跟人談事情。“什么?你要我?guī)闳ソ担俊?/br>王徽之這輩子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建康了,每天都是一群偽君子客氣來客氣去,他是瘋了才去建康找不自在。“不去,堅(jiān)決不去。”譚昭誘之以“理”:“可是子敬去建康了,你就不怕他被公主給吃了?”“你不要動不動講這么可怕的事情好不好!”王徽之嚇得跳腳,“再怎么說她也是皇家公主,王家即便一時勢弱,她也不敢此時明目張膽的?!?/br>譚昭點(diǎn)頭,又是一臉擔(dān)憂:“就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吶?!?/br>王徽之rou眼可見的擔(dān)心了,司馬氏那群小人,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而且,如今少帝病危,或許我能幫上忙,也未可知?!?/br>就這會兒,王徽之反應(yīng)過來了:“你在圖謀什么?”譚昭放下了嬉皮笑臉,難得正經(jīng)地開口:“我想做一件事,如果能治好少帝,至少對禁藥五石散,有莫大的幫助。”系統(tǒng):……你這個一件事,掐頭去尾有點(diǎn)嚴(yán)重啊。王徽之沒想到聽到這樣一番話,隨后嗤笑一聲:“譚大夫,你是不是太想當(dāng)然了?”“事情不是光靠想的,想是永遠(yuǎn)做不成的,只有去做,才有可能做成,王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就是調(diào)侃人最近常駐衙門,改換風(fēng)格的舉動了。王徽之仍然有些猶豫。譚昭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最后迎門一擊:“你可知道,已經(jīng)有人通過五石散,想要掌控士族子弟的事情嗎?”王徽之大驚失色:“什么?”譚昭從不會拿人生死開玩笑:“您的兄長內(nèi)史大人王凝之,便身受此害,”第143章玄不改非(四十)王徽之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王家向來團(tuán)結(jié),事關(guān)家人,他如何能不鄭重:“你這話,什么意思?”譚昭卻是半分不退,絲毫不覷道:“世人吹捧寒食散,不外乎迷戀那種放蕩不羈的自由感,試想只要付出金錢,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士族哪個會缺錢,久之蔚然成風(fēng)。但當(dāng)一個人,又或者是一群人依賴外物之時,那么這群人離死……也就不遠(yuǎn)了。”說什么王權(quán)富貴皆是浮云,生命情感兩可拋,那是因?yàn)槭虑檫€沒到自己頭上,王徽之一向放縱自己,但他一直明白,自己也不過是紅塵中一俗人。“他們給二哥下了什么東西?”“掌控人心難,掌握人命卻很簡單。”王徽之聽罷,擰著眉,神色愈發(fā)冷冽:“連你都沒辦法?”譚昭推開窗,此時已入了夏,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讓人看不清水底下究竟藏了什么:“不,恰恰相反,我有法子,但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放心,我不會將王家牽扯進(jìn)來的?!睕]必要,也太過大張旗鼓。王徽之忽然嗤笑,隨后又將人剛剛打開的窗關(guān)上,一副我就是要跟你唱反調(diào)的模樣:“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這趟建康我是必定要往了?!?/br>這便是答應(yīng)的意思了。譚昭笑了笑,不置可否:“放心,我早已派人去替你家兄長解毒了?!?/br>于是,最后一點(diǎn)疙瘩也沒了。拋開這人的狗性子不說,王徽之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譚大夫有種超乎常人的睿智,也著實(shí)是讓人討厭不起來。他笑了笑,回衙門招呼了一聲,便同人離開了。衙門眾:果然嘛,這才是真正的王大人,不是假的。兩人出來,譚昭假作不知:“他們緣何這個表情?”“哼!”這是傲嬌而走的王大人了。從會稽到建康,依然是綺麗的江南風(fēng)光,建康建都不足百年,自然比不得北方都城的厚重莊嚴(yán),但卻另有一番清幽雅致。東晉文藝青年王徽之卻難得地對此不感冒,連看一眼都覺得厭棄:“這便去找子敬嗎?”譚昭一臉訝異,一副你上了賊船居然還想下去的驚訝感:“不啊,咱們?nèi)ヒ娮泳?,不就完全暴露了嘛,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寒食散帶來的影響嗎?”王徽之心里是拒絕的,但身體卻意外地誠實(shí)。風(fēng)光霽月了二十多年的王家五公子,終于被迫做起了梁上君子,這傳出去,以后都沒臉參加集會了。兩人進(jìn)城的時候剛好是旁晚,隨便找了家酒樓填飽肚子,外頭的天就黑透了。這一入夜,妖魔鬼怪的一日才剛剛開始。王徽之絕沒想到,建康城的夜晚居然這么熱鬧,合著這些個人模狗樣的偽君子關(guān)起門來,居然是這副模樣,佛了佛了。佛系青年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全然的淡定,甚至還有興致問道:“還有幾家?你已經(jīng)想好計(jì)策了嗎?”譚昭也累了,他也只是將重點(diǎn)標(biāo)記的人看了一圈,這要做事情,不得實(shí)地考察啊,今晚當(dāng)大盜,明日自然就能光明正大地上門了。王徽之:“……你很大膽。”“謝謝夸獎?!?/br>真是信了你的邪。譚昭嘿嘿一笑,沒再繼續(xù)說下去,這一路他從王徽之口里掏出來的人物信息已經(jīng)差不多了,遂道:“要不要去看看子敬?”獻(xiàn)之少年是奉詔入京,同他們這種打著游山玩水來的自然不同,住的是常駐建康的叔父家。王家人口眾多,建康自然也有人在。王徽之很有理由懷疑:“王家不會還有人……”譚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去!不去!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既然如此,譚昭自然樂得輕松,如今建康城形勢復(fù)雜,這底下彎彎繞繞,能把人繞死,當(dāng)初三國的時候,他都沒覺得這么復(fù)雜。究其原因,這年頭的人實(shí)在是太不按牌理出牌了。系統(tǒng):宿主,你居然好意思這么吐槽別人?![為什么不好意思?]系統(tǒng):也對,畢竟你臉皮靈力都扎不穿:)。一夜輪回,建康城在晨光熹微中醒來,又是平和安詳?shù)囊蝗?,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就跟昨日一樣?/br>譚昭難得起了個大早,給王徽之留了張紙條,就出門搞事情去了。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搞事情也要有搞事情的裝備,譚昭出門前就給自己換了身道袍,手里一柄拂塵,扛著面神醫(yī)的旗幟,就在小二直愣愣的注視下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