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書迷正在閱讀:地球名相養(yǎng)成計劃、學霸愛情故事、灶王不上班、被隔壁學校的gay看上了怎么辦、我把自己拍賣之后、她靠吃播征服星際、星際奶爸、雜草修煉法門、狐貍精今天不營業(yè)、信息素依賴癥
?!?/br>系統(tǒng)說過,孟姜女只是點燃事件的火柴,沒有孟姜女,可能也有李氏女,王氏女,她并不是特別的,卻是必須的。“沒有法子嗎?”譚昭漸漸變成四人的中心,張戌雖然當過幾年文博士,但他顯然是個樣子貨,張良倒是精通文史,卻對方術(shù)一竅不通,最強的殷嬌也因為鮫人族的身份,對人族的術(shù)法并不了解。風雪愈大,譚昭有些亞歷山大。一定,一定有哪里是落下了,沒有——譚昭忽然抬頭,空氣里仍然是膠著的怨氣,即便風雪也阻礙不了,他們或許會讓普通人迷失方向,卻只會襲擊——系統(tǒng):宿主,你這是在玩火!譚昭裹挾著靈力,已經(jīng)將丟在系統(tǒng)空間里公子酒的血取了出來。“這是——”“這是那日人儡刺傷九公子時,九公子流下的血?!弊T昭抬頭,看著漆黑之下不染冰雪的祭壇,“用外力破壞陣法,等同于與天相斗,所以這么短的時間,我們只能從內(nèi)部破壞?!?/br>這年頭,什么能讓齊心協(xié)力搞風雪的人亂了心?再說得直白點,誰最拉仇恨?不用懷疑,始皇爸爸是也。始皇帝自然不會來這里,但他有和氏璧,加上公子酒的血,足矣以假亂真了。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最快的法子了,至于玩火不玩火什么的,想到就去做,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純粹的事情。“想要我們做什么?”譚昭勾了勾唇,風雪中誰都沒有看到:“非常需要?!?/br>黑色的天就像一個大漏斗一樣往下傾斜著冰雪,等入了祭壇,卻反倒是暖意融融的,譚昭靠著混沌珠混進了祭壇,祭壇之上,層層疊疊的人海。他立刻釋放出偽始皇氣息,帝皇之氣加和氏璧再加上公子酒的皇家血脈,如果仔細辨認當然能認出來,但譚昭決定賭一把。“阿和,這次可全都靠你了!”和氏璧曾經(jīng)在龍脈中蘊養(yǎng)過數(shù)年,氣息精純,又有譚昭常年滋養(yǎng),立刻上下擺了擺,如同一道光矢一般往祭壇之上而去。下一刻,光點逐漸擴散。獻祭的靈魂逐漸在和煦的和氏璧之光下醒來,譚昭換上始皇爸爸的易容,負劍而來,氣息不怒自威,儼然天子之相。果然,獻祭的靈魂開始sao動了。秦朝采取愚民政策,百姓不被允許識字也不被允許有任何越界的想法,這往往讓人固定在一個區(qū)域里,并沒有什么遠見。自愿獻祭,破壞長城復仇泄憤,哪里有殺了始皇帝來得重要!幾乎不用幾個呼吸的時間,譚昭就能感覺到自己被許多雙眼睛盯上了。祭壇的陣法難破,他已經(jīng)拜托張良張戌兩人去破開一個口子。眼下他要做的,只是拖延時間。“諸位,大雪已經(jīng)下了足足一晝夜了,大家都有親人吧……”祭壇外,張良和張戌終于憑著鐘煥留下的符咒撬開了一道口子,殷嬌立刻用靈力撐開不讓其閉合,隨后清澈明亮帶著安撫的歌聲開始飄散開來。譚昭聽到聲音,立刻呼喚阿和回來,等和氏璧落入他的胸口,他立刻扶搖而起,躍到了祭壇上,將說與孟姜女的打算重復了一遍。獻祭,便意味著沒有來世了,外邊的人要救,里面的人也要救。張子房都說魚與熊掌,可以得兼,為什么他不行!說罷,他褪去始皇偽裝,將公子酒的血液收起,收斂氣息,甚至連劍都收起來了,等待著這一場冰雪中的人性審判。四顧茫茫,唯有鮫人少女動人的歌聲飄散著。第169章世界太瘋狂(二十三)“不,我家中尚有幼子,這么大的雪會凍死他的,不行——”“我家中還有老母……”“我……”有第一個被蠱惑的人醒了過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一百個,當然也有心如死灰,不愿醒來的。人性有的時候非常復雜,但有時候卻也出乎意料地簡單而純粹。譚昭特意設(shè)了陣法,祭壇之內(nèi)的景象外頭是瞧不見的,唯有鮫人少女平和帶著撫慰力量的歌聲從結(jié)界裂縫處傳進來。鮫人的歌聲,是這世上最治愈的存在,這句話不是瞎吹的。譚昭能感覺到祭壇上靈魂力量的平和,剛要乘勢追擊,卻聽得一人倚靠在別人身上,譏誚一聲道:“那又如何!暴秦尚在,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qū)別!凍死了,總比像咱們這樣好!”“對!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人心易煽動,經(jīng)受過苦楚的人更加懂得這個世道求生的苦難,是啊,這世道活和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說不定他們這一妥協(xié),家中的妻兒老母就會無辜喪命,又或者……早就在這世道活不下去了。太難了,不如死了算了,長城上自殺的民夫還少嗎?“那如果我說,再也沒有來生呢?”滿堂皆靜。隨后又有人帶節(jié)奏:“大家別聽他的,他必是暴秦派來……”譚昭難得粗蠻地打斷人說話:“冤有頭,債有主,讓你們陷入慘境的是誰?受大雪苦楚的又是誰?”“恕我直言,你們報復的只是無辜百姓,他們何其無辜!與從前的你們,一樣!但今日之后,你們背負罪孽,再無輪回的機會,而與你們相關(guān)的親眷,也會因為你們的一念之差背負這份罪孽,天道清算,日日受貧困疾苦輪回,直到償還這筆孽債。”“覺得我在騙你們?”“說句殘忍的話,你們的死,外頭百姓的死,與我何干?不過是不想你們受蒙騙,白瞎一條命罷了?!?/br>除了殷嬌的歌聲,又是長久的死寂。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發(fā)出了不甘的聲音:“俺信你!俺還想活!不孬!”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些附和,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紅光自祭壇沖殺上來,譚昭見之,眼神中迸發(fā)一絲厭惡,提著的劍早已蓄勢待發(fā),一道寒光迅速迎了上去,擦出令人牙酸的碰撞聲。“不想死的,就把胸口的東西擦掉!”譚昭吼完,他便不再留力,也是難得地痛下殺手,這東西可不是人,不需要他去遵守系統(tǒng)不能殺人的規(guī)則。譚昭的劍,一向快而鋒利。有人反應(yīng)過來,艱難地拉開胸口的破布,卻發(fā)現(xiàn)用手根本無法擦除,他心里一急,忽然就發(fā)現(xiàn)原本用鮮血畫就的圖案開始褪色。有人褪得快,有人心有不死,無法褪去。趁著這番功夫,譚昭舉劍,將紅光斬于空中,劇烈的血色在頭頂炸裂開來,這是——秦趙氏血脈的血。譚昭立刻明白過來,他的動作也不可謂不快,只見他從系統(tǒng)空間里掏出一個玉瓶,幾乎是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