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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般認識?!弊T昭努了努嘴,示意水下的鮫人,“看架勢,寶船是行進不了了。”徐福卻是半點不慌:“誰說的,你要明白,不到萬不得已,鮫人族是不會殺人的?!?/br>這是天道對人族的庇佑,也是對神異種族的束縛,譚昭自然知道,并且他還知道他作為一個凡人,卻有種特殊種族的束縛。哎,做人真難。“你也知道,若是逼急了,他們也是會殺人的?!弊T昭望向徐福身后排列整齊的兵甲,狀若輕松道,“你也知道這船上,除了你我二人……”“還請鐘太醫(yī),慎言?!毙旄傉f完,譚昭就聽到了一句傳音,只有他一人能聽見,“你我二人,已算是多了?!?/br>此言聽罷,譚昭忽而福至心靈:“盧方來過,對不對?”徐福微微一笑,不言語。譚昭就當他默認了,盧方早先年出海尋找一種仙草,乃是長生不死藥的主藥,卻沒想到出海三月,仙草沒找到,只帶回來一冊讖書。那時,是始皇三十二年,也就是三年前。他心頭一跳,忽有一列蒙著白紗的男女抱著古琴弦樂從船艙中魚貫而出,他們皆是一身白衣,聽命于徐福。徐福似乎早有準備,他一聲令下,一股奇異的樂聲響了起來。這實在算不上好聽,像是亂彈一樣,但你要說亂彈,仿佛也有一個節(jié)奏在,下一刻,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海中圍堵的鮫人居然盡數(shù)退去,寶船居然還是緩緩移動,譚昭趴在船邊往下看,鮫人們居然在齊心協(xié)力推動寶船往懸空島而去!臥槽?!詭異,說不出的詭異,沒有邊際的海面,過于涼薄的月亮,還有眼前一切的一切,妖冶得像是吞噬人的怪物一樣。譚昭從來不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但這一刻,他心頭起了一股濃烈的退卻之感。“唧?”風貍蹭了蹭他的臉頰,毛茸茸的,讓譚昭瞬間起來的雞皮疙瘩瘋長得更加快了。今夜,注定無眠。不過百米的距離,寶船很快靠岸,因是懸空的島嶼,也不存在船只過大會擱淺這種事情,船頭臨近岸邊,仙島大概懸浮于水面數(shù)十米的距離。奇異的是,徐福并沒有讓船上的士兵登島,甚至也沒有讓這群白衣樂師們上來,只是向他提出了邀請:“何不往?”譚昭定定地看著徐福,隨即摸了摸鼻子:“不知為何,我竟有種要上斷頭臺的錯覺?!?/br>兩人憑空而起,幾乎是同時落在了仙島之上。寶船上的樂師并未停止奏樂,旁邊掌舵的人見之,立刻cao控著海船往外行進,待到方才的位置上,樂聲戛然而止。午夜已過,海水平靜得很,下面的鮫人依然圍困著寶船,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入了島,帶著寒意的海風立刻被溫煦所取代,甚至天光一變,已是白日貫虹。被騙了!只是譚昭此時想走,已然是來不及了。“你反應(yīng)不慢?!毙旄R娭?,終于哈哈大笑。譚昭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這根本不是仙島,這是境外之域,又或者是莫名開辟出來的第三方小世界?”“不?!毙旄Lь^,指向天空的盡頭,“歡迎來到鮫人國。”譚昭抬頭望去,此方世界,竟是倒垂之勢,海水懸垂在頭頂,無邊無際,他眼前一晃,腳下踏著的竟是白云朵朵。[統(tǒng)統(tǒng),有速效救心丸嗎?]系統(tǒng):哈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還喜歡這個世界嗎?[可拉倒吧。]“你騙我進來,就為了給我看這個?”“騙?”徐福搖了搖頭,“這怎么能叫騙你,再說你鐘煥即便沒有我,也還是會來這里的,不是嗎?”譚昭假作不知:“你這話,什么意思?”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但這會兒徐福不急,心情也不錯,居然接了梗:“那只小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你以為她的目的是什么?”“是什么?”“這里是鮫人族的歸處,換言之,這頂上是墳冢。鮫人長壽,卻沒有靈魂,他們死后消散,身軀便會長眠于此,鮫人雖是海族,卻也是人,他們渴望來生,想要擁有輪回之力?!毙旄V钢项^的海水懸垂道,“但天道是公平的,它不會允許一方獨大,所以才有了這里?!?/br>譚昭覺得還不夠明白:“這與那只鮫人又有何關(guān)系?”“鐘煥,你不知道嗎?”徐福的眼中,狂熱一閃而過。譚昭頓時捂住胸口:“我不知道。”“你太特別了,你的力量,你的存在,還有你身上……法則的味道?!毙旄E牧伺恼疲尤粌扇藦呐赃叺臉淞种凶吡顺鰜?,赤著腳,顯然是剛剛登陸的鮫人,“你有鮫人朋友,老夫也有?!?/br>“……”藥丸。[統(tǒng)統(tǒng),我身上什么時候有了法則的味道,我怎么知道?]系統(tǒng):不是你,想太多,當然也不是我,你忘了嗎?你能夠騙過天道,遮掩身上的氣息,靠的是什么?[……混沌珠。]譚昭猛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系統(tǒng):沒錯,混沌珠生于混沌初開,你這顆雖然小了點,但你身上氣息中正,這顆混沌珠得了你的福澤,算是相輔相成,造這樣一方天地,問題不大。[所以到頭來,大家都在算計我?]系統(tǒng):哈哈哈,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譚昭想給人當場表演一個原地自閉。然后,更讓他自閉的事情,發(fā)生了。不遠處,還有一隊鮫人緩緩而來,譚昭認出殷嬌,她站在左側(cè),而她的右邊,一名青年拿著一把貝殼刀,正抵在一人的喉間。這人,是遠在上郡的公子酒。原本不大清晰的東西,一瞬間匯作了一個圓,瞬間在譚昭心里明亮了起來。原來如此啊,譚昭反而淡定了下來。“大佬,救命??!”公子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端端就跑到這里來了,但見到大佬,心終于安定了不少。譚昭苦澀一笑,雙手一攤:“可憐我自身也難保啊?!?/br>“?。俊惫泳企@疑。譚昭望著公子酒和殷嬌,心想這辣雞天道,真是太坑人了,什么將異世之魂驅(qū)逐出境,鬼知道還有這種解釋的!這可真是太欺負人了。早知道給他十倍時間,他也不干。“怎么樣,鐘煥,考慮好了嗎?”譚昭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望著一圈將他包圍的人,忽然桀驁一笑:“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讓我做選擇題了。你若是好好同我說,興許我心情好,答應(yīng)也說不準,偶爾我也很想當個好人來著,可你們偏要如此,我自然是不情愿的?!?/br>公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