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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突然說這么可怕的事情!”“……”這不說,難道就不存在了嗎?黑犬都要郁卒了。好在這個時候,定海神針?biāo)痉ㄌ炀龖{空出現(xiàn)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譚昭三句兩句將事情敘述清楚,果然事情越牽扯越大,搞事的人似乎想將諸天神佛都拉扯到人間的這場博弈場來,并且不計后果,典型的反社會人格。“該死!”“怎么了,玉帝不同意?”楊戩輕微地點了點頭,而現(xiàn)在,若天庭插手,那么西方也會不遺余力,原本只是人間的一場糾紛,兩方介入,只會讓事情越來越復(fù)雜。天庭與西天的關(guān)系本就微妙,玉帝為了平衡這份微妙,必定不會同意插手人間是非了。楊戩想到的事情,譚昭自然也想到了。這世上,果然不論是人是仙,都不是完全的自由,有牽制與權(quán)衡,也有無奈與妥協(xié),三皇子一個人,以一人之力將人間皇族、天庭、西方和東海全部牽扯了進(jìn)來。玉帝是個和事佬,如果想維持這份平衡,那么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讓此事化小,讓人自己來解決此事。“走吧,先找到三皇子再說?!?/br>譚昭看楊戩的模樣,顯然是已做好了越界出手的準(zhǔn)備。他原本想說什么,但這種時候,說什么其實都沒什么用。算了,見招拆招吧。出乎意料的是,三皇子的氣息并沒有被隱藏,哮天犬憑借著出色的嗅覺,在東海的一處海灘邊找到了人。七歲的孩子,渾身燒得guntang,露出來的手臂上傷口隱隱發(fā)著紅,似乎是什么東西發(fā)作了。“大圣!”孫悟空看到這么齊整的三人,有些驚道:“誒,你們仨怎么來了?這小孩兒似乎中了些妖邪的手段,俺老孫居然奈何不得,便帶他來讓那東海老龍王瞧瞧!”“孫悟空,你這么貿(mào)然帶他出來,可知道會有什么后果?”楊戩三步上前便是質(zhì)問。“能有什么后果?俺老孫留了障眼法,若不出來,這小孩就要沒命了!”兩人針鋒相對,這可不是吵架的好時候,譚昭趕緊上前勸,以免兩人再吵起來,他立刻道:“大圣可是發(fā)現(xiàn)那長德殿對三皇子有壓制作用?”“還是你這凡人有眼力界,二郎小圣你那三眼要來何用!”……這又要吵起來了。譚昭趕緊又說了一遍長德殿之事,孫悟空立刻就安靜了下來,隨后片刻的寧靜之后,嫉惡如仇孫大圣立刻從耳中掏出如意金箍棒,分分鐘就要提著棒子去殺人了。“這jian人好大的膽子,看俺老孫不一棒子打得他元神出竅!”猴哥你別沖動啊,猴哥猴哥,咱別這樣,譚昭根本就攔不住啊,好說歹說,這才勸得猴放下了金箍棒。楊戩卻已經(jīng)將三皇子扶了起來,他探查一番,已是明白為什么孫猴子會帶三皇子來東海了。這東西,也確實只有東海的龍能解。“東海龍王呢?”“不知道不知道,喊了老半天都沒來,自己屁顛顛來求俺老孫,俺老孫帶著人來找他,他倒好,反龜縮著,氣死俺老孫了!”譚昭絲毫不懷疑,如果紅格子在這里,猴哥指定一棒子將人打下去,嗯,就三打白骨精那種氣勢,沒跑了。“那恐怕,他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睏顟旖o出了最壞的猜測。“磨磨唧唧,俺老孫可不管,你們來了正好,待俺老孫下海一瞧便是!”既然不能去打人,就下?;顒踊顒?,楊戩也不攔著,孫猴子看著不知輕重,心中自有一桿秤,他是東海常客,必定更加清楚。楊戩先用法力將三皇子的心脈護(hù)好,這才將人托付于陸三載,此時此刻,也已經(jīng)沒有比陸三載更合適的人選了:“陸兄,三皇子就托付于你了?!?/br>說著,便又要走。譚昭心中一動:“你要越界?”“你說得對,有所謂,也有所不為,天條早已陳舊不堪,墨守成規(guī)只會加劇矛盾,天上的神仙,人間的凡人妖類,總歸要有人踏出這一步的?!?/br>說這話時,譚昭覺得司法天君可真是太帥了。而他也明白自己不需要再勸,因為沒必要,也勸不動,人比他有能耐,活得久,他也沒有立場去勸。所以他說道:“你放心,三皇子有我,死不了?!?/br>哮天犬立馬也表示它一直都是主人的忠犬,不管主人做什么決定,它都會一直追隨主人的。楊戩很快離去。而哮天犬被他留下來保護(hù)兩人。此時,天邊的金烏緩緩西墜,海平面上一片金光,而在這片金光的盡頭,一艘船緩緩駛來,就在船靠岸的剎那,金烏也完全墜入了深海之中。黑夜,在此刻降臨,白日的燥熱尚且還未褪去,黑夜的冷凝已經(jīng)裹挾著海風(fēng)而來。而同海風(fēng)一起送過來的,還有蓄勢已久的暴風(fēng)雨征兆。第210章人間春色早(二十五)黑云卷浪,一副潑天滅地之勢。這種時候,來了一艘行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拇?這本就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譚昭抱著渾身guntang的三皇子,哮天犬已經(jīng)迅速開大了。黑色的細(xì)腰長犬似乎見風(fēng)就長,陡然間便化作了一人高的白色細(xì)犬。“陸三載,若情勢不對,你帶三皇子先走?!?/br>還沒等譚昭作出回答,船上就有人輕巧地躍了下來,遙遙望去,一個身穿紅格子的道士由遠(yuǎn)及近而來。此人,正是國師之徒無為子。紅格子見到譚昭,稍微訝異了一下,上次的不歡而散似乎并沒有影響到這次的會面,人頗為心平氣和地開口:“把他給我,我饒你一命?!?/br>“休想!”哮天犬卻是已沖了上去,但顯然紅格子早有準(zhǔn)備,不知是何等法寶,啪地一聲抽在哮天犬身上,居然一下就將白犬打成了黑犬。黑犬嗚嗚兩聲,居然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快……走!”譚昭這才發(fā)現(xiàn)紅格子手中的還是那柄拂塵,上次他就是靠著這柄拂塵給人做了個錫紙燙來著。“我有什么好處?”譚昭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響起。但紅格子顯然并不想跟他打嘴仗:“看來你已經(jīng)做了選擇,我原想你是個有趣的人,留你一命也罷,如今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貧道心狠手辣!”說罷,直接出手如電而來,譚昭還抱著三皇子,雖然七歲的孩子沒什么分量,但總歸有些掣肘,這紅格子又是用心險惡,若不是小祖宗拔出風(fēng)貍杖格擋了一下,這一交鋒絕對是他吃虧。“小祖宗,你看著三皇子和狗哥!回頭請你吃大餐!”那邊哮天犬在聯(lián)絡(luò)主人,猛不丁被風(fēng)貍大爺砸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