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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即便痛苦,也是美的,但在場三個大概率都是瞎的。譚昭皺了眉頭:“除了牡丹馥郁的花香,我還聞到了一股味道?!?/br>楊戩頷首:“你沒有聞錯?!?/br>“所以,當(dāng)真沒有使人‘心想事成’的書嗎?這已經(jīng)是我在人間碰上的第二回了?!边@味道,真是該死地令人熟悉啊。這才過多久,譚昭是絕不會聞錯的。楊戩定定地看了人一樣,沒點頭,卻也沒搖頭:“這并不歸我管?!?/br>……行叭,這個理由也非常強大了。只是這一回他遇上的這股力量要強大許多,至少它能影響一只妖的認知,甚至這只妖的法力并不弱,怎么看都有五百年往上算的法力。錢謹那點兒力量與之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你不幫她?”譚昭有些訝異:“我為什么要幫她?我看著像是這么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嗎?她即便受人蒙蔽,也是準備要害人的。”“像,剛才你還勸人向善?!闭婢缡情_口。譚昭失笑,年輕幾百歲的楊兄其實有點兒皮吧:“只是草木成精不易,勸兩句罷了,動嘴皮子的事情,怎么可以同動手相提并論呢?”“……你開心就好。”小透明圍觀大佬談話,默默當(dāng)著被提著的工具河伯。“啊——”牡丹花妖痛苦地渾似過去,一股濃郁的花香夾雜著淺淡的古怪味道,若不仔細去分辨,幾不可聞。都怪牡丹太香,否則他應(yīng)該進門就該察覺到的。“看來,你要管這樁閑事了。”楊戩開口道。譚昭看了一眼被當(dāng)成冤大頭的河伯,否認道:“苦主還在這兒呢,牽扯到天庭,如果他寫折子呈上天庭,天庭不管嗎?”楊戩承認,他現(xiàn)在心情不壞,甚至還不錯:“會管,那該要等上十年八年吧?!?/br>“這么久?”“你忘了嗎?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逼胀ú粻砍洞鬄?zāi)禍的事情,十天之內(nèi)處理,已經(jīng)算是非常高效了,畢竟神仙們的日子悠長,很少有神仙會去在意這些細節(jié)。誒,他居然把這個給忘了,譚昭一拍腦袋,順便還同情地看了一眼河伯:“你能被娶那么多媳婦,不冤啊?!?/br>河伯只想當(dāng)場嚶嚶嚶給人看,果然人間的神仙不值錢啊,他太難了。“管是可能要管上一管的,我還要靠它加官進爵呢?!弊T昭折扇一轉(zhuǎn),“只是這管的方式,就有很多說頭了?!?/br>楊戩的酒,譚昭終究還是沒喝上,但他有些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壇居然是給猴哥帶的。說好的相愛相殺人設(shè),真的賊穩(wěn)?。?/br>“放心,我一定會帶到的!”楊戩站在云頭:“沒事,你偷喝我也不會怪你的?!?/br>“……不,我是那種人嗎?”楊戩失笑著消失在云端,有一個凡人朋友,似乎也不賴。牡丹花妖昏死過去,譚昭隨手擺下個陣法,留了一道語音信,就帶著河伯離開了洛陽。“你是準備回水晶宮,還是怎么樣?”河伯:“我能跟大俠一起呆兩日不?”“想知道你為啥會受無妄之災(zāi)?”馮蘭點頭,反正他水晶宮里的分身一直都在,這也算不上擅離職守的。“你確定?我不準備回長安的。”死心吧,你是見不到他閨女的。河伯有些不太確定地點了點頭,跟著大俠應(yīng)該是……不會錯的吧?一炷香后,河伯馮蘭為自己的盲目相信付出了代價,大俠交的朋友……簡直一個比一個嚇人啊。這這這分明就是天上地下最難惹的煞星頭名?。?/br>“小仙、小仙拜見大圣,大圣福如東海,壽、壽比南山!”這一句話,可算是磕巴出來了。大圣眼睛一瞄,惡劣道:“東海那福氣,給俺老孫塞牙縫都嫌少,那南山俺老孫一拳頭就能打碎了,你這是祝福啊還是取笑俺老孫啊?”河伯已經(jīng)快嚇哭了。哎,這才是見到他齊天大圣正確的打開方式嘛,這姓殷的小子絕對是個異類。“這酒……”猴哥一聞,當(dāng)即嫌棄,“拿走拿走!俺老孫不吃嗟來之食!”“真不要?”“不要?!?/br>譚昭有些失望地擺在地上:“既然如此,那就砸了吧?!闭f著,便要控制著法力去擊破酒壇,就在法力碰上酒壇的前一刻,被人一瞬截住了。“俺老孫想了想,這酒是無辜的,放著吧?!闭Z氣,可以說是非常驕矜了。“大圣,小仙沒有這個意思,小仙絕對……”猴哥見此一樂,他最喜歡逗水族玩了,聞言道:“可知錯?”“小仙知錯?!?/br>譚昭在一旁看的啊,這傻孩子,大圣都擱山底下壓著呢,怕啥呀。系統(tǒng):你就不怕?[怕啥!猴哥那是偶像!偶像!]系統(tǒng):……你那偶像濾鏡,還剩多少啊,就那么薄薄一層了,比窗戶紙還薄了吧?[你可閉嘴吧。]聊天喝酒,猴哥脾氣其中不好,但與之相處,卻能讓人心情平靜,也不知是什么道理。當(dāng)然了,河伯并沒有這種想法。他只覺得這趟兩界山之行,折壽百年。“什么都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問,明白嗎?”河伯狠狠地點了點頭,他是真不敢問,要惹惱了頭號煞星,就算是有一百個他,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想想這位廣為流傳的英勇事跡,譚昭覺得自己能全須全尾地活著,已經(jīng)是上輩子燒高香、這輩子積大德了。“這是……去洛陽?”譚昭勾了勾唇:“當(dāng)然,今日是牡丹花會,這般盛會,不去瞧瞧,豈非可惜了!”洛陽作為陪都,雖比不得長安的繁榮,卻另有一番風(fēng)情,至少文人墨客對它的推崇也是不吝嗇的,特別是這種盛會,參加的除開愛花之人,還有不少從長安趕來的詩人。光有名有姓的,譚昭就見到了好幾個。“咦?殷大哥,你怎么在這里?”譚昭循著聲音一看,這不賈明思那小子嘛,怎么跑洛陽來了?挺能跑啊。這會兒功夫,賈明思已經(jīng)跑回來了,他身后還有個燕袂。“背著你阿耶跑出來的?”“哪能??!我同云飛一起來看牡丹花會的,倒是殷大哥,你不是在衙門辦差嗎?還有這位是?”“你一句話要問這么多問題嗎?”譚昭失笑,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坐定,他才向人介紹了馮蘭的身份,唔,是那份統(tǒng)一的說辭來著。賈明思立刻就坐不住了,他上前激動地握住馮蘭的手:“大師,您看我怎么樣?我不貪心的,能學(xué)殷大哥三成的功夫,我就心滿意足了,真的?!?/br>燕袂扶額,他這朋友啊。河伯少與人接觸,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