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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年叛逃木星,星空就從此再也沒有咱倆一句好話。” 木子堰點頭:“是啊,星空集團不是大人類主義者,他就是純粹的木星主義,值得敬佩?!?/br> “勞哥,你魔障了?!?/br> “我怎么會給星空集團地海方面的情報?” “我這邊還在和火星空相談著行星艦,條件是幫助地海力壓星空,統(tǒng)治太陽系輿論——條件就是計算中心的星空盜錄數(shù)據(jù)后,現(xiàn)在商談不順利,立刻就出賣地海的情報給星空,這未免——使壞太明顯了吧?!?/br> 火星空相又不是傻子,剛罵完地球,第二天地海數(shù)據(jù)庫就泄露了。 地球國際不被懷疑才怪。 李伯勞:“有道理?!?/br> “可是,你要明白,如果泄露給誰,在現(xiàn)在商談的檔口,地海情報泄露的鍋,很大可能都要甩給地球背。” 木子堰拉住他,目光炯炯:“那我們就把鍋再甩出去?!?/br> 李伯勞挑眉:“比如?” 木子堰:“比如達爾文集團。” “我才不會為了揍老大去幫老二,那樣萬一幫過了頭,老二超越老大,輿論局勢大改重新洗牌,很多事情不得重新刺探重新準備嗎?” “還不如扶持老三達爾文,反正扶了,也超不過第二。” 李伯勞明白了。 “你是想說,重點不在于對抗對象是誰,重點在于,要讓地海集團感到壓力,而這個壓力,不一定非要來自星空集團,是嗎?” “有了壓力,他們才會對星空的數(shù)據(jù)有更強的需求?!?/br> 木子堰點頭:“是啊,數(shù)據(jù)庫泄露挽救的方法是什么?” “一,補上?!?/br> “二,短時間內(nèi)找滿新數(shù)據(jù),填?!?/br> “其實第二個辦法更好用,但是找數(shù)據(jù)這辦法說的容易,做起來多難?!?/br> 李伯勞表示知曉。 他想問如果氣急敗壞的火星空相責問地球方面,木子堰打算如何再不觸怒合作伙伴的基礎上,甩鍋呢?畢竟,行星艦還沒敲定,萬一惹怒了火星,他抬價或者給殘次品怎么辦? 但李情報長最終沒有開口。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單獨兩個人了,他和木子堰代表地球兩方勢力。 有些事情,權(quán)責之外,不能以朋友立場去要求對方說清楚。 他不知道木子堰的cao作,這件事情,也就不會被陸管所的勢力集團利用。 互相獨立,互不干涉,和而不同。 這是政治規(guī)則。 “做好文件,明天來拿我的手簽。” “就位后,你就能去計算中心調(diào)用地海的數(shù)據(jù)了。”李伯勞作出承諾。 木子堰抱拳,“謝了,勞哥。” 她真的瘦了很多。 李伯勞淡淡看著,應聲:“你最好說到做到?!?/br> “不要惹出禍端,不然,以你的把柄,陸管治罪不要太容易?!?/br> 如木子堰猜測的那樣,陸陸續(xù)續(xù),一個月內(nèi),16名叛逃的沉眠者相繼被地球陸管所接引。 大家果然狐貍似的精明。 從木星出逃時,逃向四面八方,最終隱姓埋名,拐著彎的回到地球。 即將抵達地球國際海參崴星港的三人組,正是地球國際目前最緊缺的軍武科研人才。 以武蓮子為代表,技術(shù)背景:軍用研發(fā)。 木子堰將冰庫中的引力波片取出來。 這會是送給歸來前輩們最好的禮物。 第90章 行星艦 火星國際, 馬爾斯市,空管總局辦公大樓。 現(xiàn)任火星空相是位美人,資歷雄厚, 十幾歲從火星馬爾斯大學輟學偽造身份進入火星艦隊,又從火星艦隊磨礪上來, 40歲不到就進入了空管決策層, 五十歲風華正茂的年紀,就做了副空相,很快接班,實在是風流傳奇。 上位后,因為太年輕, 輿論暗潮洶涌。 民眾永遠低智找不到重點, 他們攻殲女空相的點在于, 說她長得好看一定是個花瓶, 當年上位神速, 肯定是權(quán)//色交易,不知道睡了幾個領導層才換來了今天的地位。 他們也不過腦子想想,星球最高領導層的位置, 這等威能職權(quán),怎么可能是□□能睡來的? 位高之人給予依附者權(quán)力, 只可能給他低于自己的位置。 她一個火星空相, 木星國際內(nèi), 頭頂上再沒有更高之人, 靠誰來給她? 只有一個解釋, 此人必然是有常人難以企及的真才實學,而且,不止一點。 最近,火星海政廳換屆,新海相上任還沒cao作熟練權(quán)柄,輿論管控有些沒分寸,頓時,“空相花瓶論”又冒出來了。 “啪”。 火星空相將光腦丟在桌子上,臉色不虞。 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了。 被罵成這個樣子,我還得兢兢業(yè)業(yè)干活,守衛(wèi)火星空域。 虧我心臟大啊,不然真是遲早氣死。 火星空相自己療傷完畢,又把光腦撿起來,正好看到來私信。 她一看來信人: [厚臉皮木子堰] 火星空相:“……” 完全不想鳥她。 天天拍馬屁,想著吃火星一口,呸,能讓她吃? [@火星空相:做啥子,今天你又想給我三十五代先祖拍馬屁了?] 那頭木子堰正在一心二用,一邊安排白銀珠去迎接一小時后登陸的武蓮子等人,一邊和火星空相來嘴炮。 [@厚臉皮木子堰:客氣了,您要是想聽,我可以立刻拍] [@厚臉皮木子堰:可惜,我今天找您不是為這事來的] 火星空相嗤笑: [@火星空相:哪能因為什么?] [@厚臉皮木子堰:最近看星際網(wǎng),詆毀您的人挺多,火星海政廳辦事不利啊] [@火星空相:各掃門前雪吧姐妹,詆毀我的人再多,也不會有星際網(wǎng)罵你的人多] [@厚臉皮木子堰:哈哈,是嗎] [@火星空相:哈哈,是的] 【@火星空相:做間諜,情報販子,被冥王星高層bao養(yǎng)過,還先后效忠過好幾顆星球是個多姓家奴,您幾張臉啊,心里的精氣神靠什么支撐啊,黑料滿天飛還都是實錘,地球有您作空相還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這星球積貧積弱,您來一遭,根本就是發(fā)星難財?shù)陌伞窟€有臉說我被罵花瓶,你連花瓶都不如,根本就是人品敗壞禍亂星球。 木子堰:“……” 靠,又來了。 女人和女人吵架,真是氣死個人。 旁邊跟著木子堰走流程的白銀珠踮起腳,偷看空相大人的光腦,正好看到火星空相對噴這一句,頓時: “哈,這女人是誰!” “你怎么不罵回去!” 白銀珠自從搞了外交,對言語冒犯非常敏感。 木子堰將手指移開,給她看后綴,白銀珠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