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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生微微垂首,但笑不語。江顧白看他如此便知自己所猜不錯,握了握拳,冷冷道:“既然如此,你何必故弄玄虛?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也就是了。莫非你還設(shè)了什么陷阱,想叫我踏進去不成?”他自己去查自然能查到什么,但是,江楚生也有可能弄些別的情報,叫他錯想。而且,此事有極大弊端,容易打草驚蛇……他不是江楚生親生,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現(xiàn)在江楚生失蹤,他挑這個節(jié)骨眼上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怎么想怎么都不妥。江楚生微微搖頭,嘆息道:“你這樣也太沒耐心?!?/br>江顧白抿了嘴唇。“而且不自己去查,全聽我說,你不怕我騙你么?”江楚生笑了,目中似有調(diào)侃。“你現(xiàn)下先告訴我,往后我自己再去找人查證,這么做,既節(jié)省了時間,也不必怕你騙我。”江楚生搖頭,道:“這事對你有利,對我卻沒有,”“你現(xiàn)下困在這密室中,還需要什么利益?”江楚生抬頭,目光幽暗,扯唇一笑,竟是肆意,“我年近三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這里又沒有好酒,又沒有軟玉溫香,我心中不舒坦,自然不愿旁的人舒坦……”江顧白道:“等你四肢好了,我會給你拿酒來?!?/br>“那床伴呢?”江顧白皺了眉,“你都這樣了,還要床伴?”“沒有床伴,來個暖床的人也好,這里夜里孤寂,身邊沒個人睡著,總覺得陰冷,你說是要陪我,每日里卻從不留宿……”“且不說這屋子晚上不冷,便是冷了,這被子不算薄,你的內(nèi)力也還在,也許無法大周天讓全身更暖,但是抵御些寒冷,也是夠了?!?/br>“我冷的不是身體,是心?!苯偷鸵粐@,“人的年紀(jì)大了,對許多事情的想法都不免改變,你若找個人陪我睡——只是單純睡覺而已,我心中一舒坦,便也什么都告訴了你?!?/br>江顧白淡淡道:“不好?!本芙^得十分肯定。江楚生分明在邀請他同塌而眠,古怪的是他已知道他不是斷袖卻仍撩撥,很有幾分不對勁。江楚生微微瞇了瞇眼睛,冷笑道:“你既不肯,便不要想讓我親口告訴你,反正江教主神通廣大,調(diào)查個阮清,莫非為難了你?”江顧白聞言,心中卻是一動,他之所以不愿意去調(diào)查,一來不愿多做奇事惹手下人懷疑,二來江楚生定有所圖必有陷阱,他實不愿意明知如此還要上當(dāng),第三,他心中期待世上有人是他親眷,心中渴望,行動上不免情怯,要去調(diào)查阮清,他心中也是又期待又害怕,很希望江楚生現(xiàn)下便告訴他阮清的事情。然而,江楚生都已這樣了,難道他還要怕現(xiàn)在的江楚生嗎?小心謹(jǐn)慎應(yīng)該,然而過度小心,卻束手束腳,叫人可笑。心中幾轉(zhuǎn)便已想通,江顧白微微一笑,道:“罷了,我便隨你的意,去調(diào)查她吧?!辈徽撊绾?,他都不會踏進陷阱便是。江楚生聞言也是一笑,面色古怪,不知是開心還是失望。第六章卻說江顧白當(dāng)著江楚生的面應(yīng)了此事,踏出暗室,卻在天元居內(nèi)久久沉思,他要調(diào)查阮清,這事卻無法假他人之手,縱使要借他人之手,也不可多露破綻,不能貿(mào)然行動?,F(xiàn)下他做這事最大的問題,便是江楚生。江楚生留在那暗室中,本身已是隱患,他若不在教內(nèi),更是不行。而且江元白當(dāng)初奪位倉促,并未準(zhǔn)備長久占據(jù)中元教,中元教元老人物大都立場難辨,哪怕江楚生失了武功也有可能站在江楚生那邊。以防萬一,他必得想個周全的法子才好。下頭的壇主能懷疑他一次,就能懷疑他第二次。沉思半晌,卻是下了個決定。招來龍周管事,低聲吩咐了幾句。兩人面上恭敬,均是稱是,然而走至自己房內(nèi),心內(nèi)驚懼,一頭冷汗,卻是不提。江顧白花了四五天時間將中元教上下事務(wù)打點好,招來周管事詢問,周管事道:“左右護法各大壇主已知道此事?!?/br>江顧白點了點頭,便又招了人來,準(zhǔn)備了極大一輛馬車與極大的包袱。“你準(zhǔn)備做什么?”江楚生的手腳已愈合得大半,雖然沒有完好,但是已能站起提物,只是動作之間,疼痛隱隱,而且久動傷到骨頭,更要花時間愈合——江顧白竟選這個時候,把他身上融入墻壁的鐵鏈取出,繞于他身藏于衣內(nèi),而后……將他抱出室內(nèi),抱到一輛大大的馬車上。江楚生分明看見龍周兩位管事與許多侍從垂首恭送,雖未抬頭,只怕他這副情狀已落入他們眼底。“我沒辦法……”將人安置在了馬車中,江顧白神情竟很是平靜,“我怕你有什么陰謀詭計,所以只好把你帶在身邊?!?/br>江楚生的目光很不好,看起來想要殺了他。這幾天江顧白都沒怎么去找他,除了送藥擦身時短暫留一會,均是走得又早又快,他以為江顧白準(zhǔn)備安排人去查阮清了,卻沒料到他來這樣一手。江顧白心中一動,以為他方才將他那么抱著……被人看了一路,覺得丟臉,“沒關(guān)系,我已告知全教上下,你受了傷,武功受損經(jīng)脈斷碎,他們知道你腿腳不便,不會取笑?!?/br>江楚生瞳孔微縮,道:“你告知了全教上下?”江顧白點了點頭,移開眼:“我不但告知了全教上下,我還要帶你去找神醫(yī),笑醫(yī)雖已隱居,但他有個徒兒醫(yī)術(shù)高明,找他也是可以,我聽說他四處游歷,最近已到荊州一帶,正好,武當(dāng)山也在荊州一帶……”江楚生聞言,半晌沒說話,瞇著眼睛盯了江顧白,忽然笑了兩聲,陰陽怪氣道:“江教主好手段,好謀劃!”江顧白忍不住露了笑容,竟是生輝,垂下眼睫,道:“多謝夸贊?!?/br>江楚生不由哼了一聲。他的事之所以難辦,無非因為江顧白的教主之位來歷模糊,而他這個前教主又消失不見,很有可能被江顧白囚禁了。江顧白雖不是對他下毒手的人,但若他不放了江楚生,還關(guān)了他,傳了出去,教內(nèi)自起風(fēng)波。江顧白此番作為,將暗事放到明處上來講,情理道義,無不符合,何況有了這個名頭,他不但能放心出來,還不用擔(dān)心手下人造反。他親自調(diào)查,便也不容易將事情泄露,而且打著為他找藥的旗號,更是“重情重義”。但是,此法雖好,其中險處也叫人觳觫,江顧白本可算謹(jǐn)慎之人,敢如此做,卻是膽色非凡。“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