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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個地步,在暗牢內(nèi)那么多時候,早可以逃出生天,何況這世上的武功,能愈合筋脈的本來就不多,哪怕是少林至寶也得練個三五年才有那效用。江顧白聞言便不再關(guān)注此事,抱著衣物走到屏風邊,將衣物放上屏風,脫了衣服入了另外一個浴桶。江楚生躺在床上,盯著屏風后的人影,半晌也不移開視線一下,水汽蒸騰間,人影若隱若現(xiàn),喉頭微動,竟是屏息。出門在外,江顧白這卻真的要和江楚生同塌而眠了。沐浴完畢吃了飯,天色已不早,明日還要趕路,江顧白熄了燈早早便要上床將江楚生擠進床里,江楚生的表情很古怪,江顧白躺在了外側(cè)拉了被子搭在身上便閉眼,江楚生側(cè)著身,看著他如玉一般的面龐,在黑暗下,膚色好似透著微光,而……細膩,尤其是細膩的模樣,瞧來十分真切。江楚生伸出手,搭在了江顧白的身上。江顧白皺了皺眉,仍舊閉著眼,但是卻伸了手把江楚生放過來的爪子提起放回他那邊。江楚生瞇了瞇眼睛,過了半晌,又把手放過去。江顧白自黑暗中睜眼,不滿地看他。“我便抱抱你,也不行么?”江顧白道:“有什么好抱的?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他當然知道江楚生心有別意,暗道他這樣的年紀,實在不能算年老,正是英豪之時,那么久沒紓解,把注意打到他的頭上想要調(diào)戲他也不算怪事……只是他并非真的龍陽斷袖,不喜歡江楚生對他別有居心。再者說,江楚生好歹當過他的爹,對他有意,太叫人別扭。“我知道你不是龍陽斷袖……”江楚生低低道,自有一種誘惑,“不過,這其中的滋味,你不試試,實在不知道有多美好……”江顧白面色古怪,“你試過?”江楚生未來得及回話,江顧白又道:“是誰這么厲害,壓了你竟沒被你殺了?這我倒是好奇得很?!?/br>江楚生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你沒被壓過怎么知道滋味美好?還是,你想被我壓?讓我知道知道為上者的龍陽之樂?”江楚生不言不語,但是卻更靠近了他一點。江顧白感覺到他身體熱度,皺了皺眉,伸手一點,點在他昏睡xue上,“你還是睡了吧……”江楚生勉強用內(nèi)力抵擋一陣,然而他可動用的內(nèi)力幾乎是零,撐不過幾瞬,便睡了過去。江顧白打了個哈欠,將被子拉高,不搭理一旁的江楚生,也閉上眼睛睡過去。兩月后,兩人來到了武當山腳,期間江顧白又投宿過幾次客棧,每次江楚生都想要動手動腳,江顧白直接點他睡xue,讓他睡過去了事,為方便看管,也沒有和他分房而睡,到了武當山腳,江顧白讓那車夫把馬車放了,自去一個地方等待,而他,則帶著江楚生往武當山上去。他用的方法很樸素,樸素得叫江楚生生氣,他買了個筏子,將江楚生放在上面固定好,然后便拖著他往武當山上走了。原本江顧白想要背著他的,但是江楚生卻是一陣調(diào)侃,問他他難道不怕他在他背后暗推一把,叫他滾落山崖?——其實他并不會那么做,江顧白若掉了下去,哪里可能不帶他一起掉下去?但是江顧白聞言,卻直接找了個筏子,一路拖著他上山。武當下山的道童見這樣一個好看的年輕人拖著一個好看的人上山,不少人都投以好奇目光。江顧白一直到了山腰才止步,武當山山道雖比不上蜀道之險,但有幾段也差不了多少,他無法從正門上山,只好從側(cè)面了……在山腰一處地方刻了幾個十字,江顧白就帶著江楚生等在武當山腳城鎮(zhèn),找了一家客棧留宿,而后,過不了多久,江元白便下了山,獨自一人來找他。“你怎么帶他來了?”江元白皺著眉頭,顯然很不理解江顧白的做法。江顧白做事并沒有隱秘,如常人一般上了山,刻了字,然后,若無其事地下山……然而他現(xiàn)在可是中元教教主!雖然武當認不得他,但是他們認得江楚生,而且,就算看見的弟子都不認識他們兩人,一個長相不俗的人拖著另一個行動不便卻也長相不俗的人,本也是件惹人注目的事情。江顧白道:“我有事情問你?!?/br>“什么事情?”江元白瞥了一眼房內(nèi)的床榻,床榻的簾子是放下的,而里頭躺著他親爹。“武當……他們……可有對你說過什么,類似身世的話?”江元白若有所思,道:“是有,師兄師伯們對我都挺好,師叔們也……”江顧白目光動了動,猶豫道:“元白,若我……我想和你換了身份,你可愿意?”江元白不由一驚,“為什么?”“我想查明自己身世,當初,他只怕將咱們身世調(diào)換了?!币娊啄柯对尞悾櫚妆憬忉屃艘环斈曛?,其中事無大小不遺巨細將情況說出。江元白與他的感情要比江楚生好得多,就算不論感情,江元白也沒有理由要害他。聽他說得誠懇,顯然極信任他,江元白未曾心起嫌隙,然而面上諸多猶豫,顯然并不情愿,可是,又不忍拒絕。江顧白知道他此番猶豫是因為他心上人陸玉弘在武當之故,不由道:“你的事,只怕已泄露,雖然武當眾人現(xiàn)下不知,但總有一天會知道,元白,紙包不住火的,你莫非要等到無法可想時才做決定嗎?”“……我知道武當內(nèi)有中元教的釘子?!苯酌嫔湎聛?,“然而,若我殺了他們,那也不會泄露——”看了江顧白一眼,卻又道,“大哥,只要他……你知道,這事就不會泄露?!?/br>江顧白搖搖頭,皺眉作口型,“我不會殺他。”“大哥恁地心軟?”“他養(yǎng)我一場,元白,他雖叫你做了幾年孤兒,但接你回去后也算對你好……”江元白聞言卻是笑了,“大哥,這世上我的親人只有你一個,別的都在武當山上,愛人也只有我?guī)熜?,旁的人,卻入不了我的心。”江顧白怔了怔,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想要說什么,終究沒說出來。心中卻是暗道,江楚生在那床幃之中,只怕也聽得清楚。親生兒子這般想要殺他,他聽在耳里,可也會傷心難過?江元白低低一嘆,“大哥不隱藏痕跡前來武當,想必是為了表明自己別無他求,叫武當放心,然而,大哥你可有想過,縱然我同意與你交換,武當也無法全心接納你……這些年來,他們并未告訴我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