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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昏迷。當(dāng)從窗戶掉下去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變化,沒想到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變。當(dāng)被洛爾森接住的時候,他連死的心都有了。縱觀花家歷史,恐怕再沒有人比他更尷尬的掉馬了。他靈機(jī)一動,當(dāng)下就開始裝死。這一點花有鹿頗有心得,裝得惟妙惟肖。沒想到,還是被洛爾森給發(fā)現(xiàn)了。洛爾森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道:“你是想要自己解釋?還是我?guī)慊鼗?,到時候讓花老爺子和我解釋?”這句話才剛說話,本來軟趴趴躺在墊子上的倉鼠立即跳了起來,顧著腮幫子,用黑豆大小的眼睛,氣鼓鼓地瞪著他。爺爺之前送他過來的時候,親□□代過,在確認(rèn)對方完全可以信任之前,絕對不能輕易將花家的秘密說出去。在花有鹿眼里,等自己攢夠錢,是要和洛爾森分道揚鑣的,要是他以后說漏嘴怎么樣?他可不想成為花家的罪人。“你愿意醒了?”洛爾森看著眼前圓滾滾的倉鼠,眼底漾出淡淡的笑意。他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花有鹿明明和這只倉鼠一模一樣,怎么會看不出來?花有鹿沒有說話,鄭重其事地拿出一個紅色小領(lǐng)結(jié),戴在自己脖子上,打開上面的開關(guān)。“不能去花家?!?/br>男人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并不著急。兩條大長腿交疊,架勢十足,聲音低沉。“說吧?!?/br>花有鹿清了清嗓子?!澳闶亲屛医忉屪兂蓚}鼠的事,對不對?”洛爾森微微點了下頭。“這是我們花家的基因,到了一定年紀(jì)就會隨機(jī)變成某一種動物,而我就是倉鼠,這個秘密只有花家自己人知道,不能告訴別人?!?/br>倉鼠坐在墊子上,心里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他只是讓解釋變成倉鼠的事,可沒說懷孕的事。一碼歸一碼。花有鹿微微彎了一下眼睛,覺得自己簡直聰明絕頂,繼續(xù)道:“現(xiàn)在秘密被你發(fā)現(xiàn),你可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爺爺肯定會懲罰我,又要被我丟去礦星?!?/br>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從墊子上跳了下來,噠噠噠跑到洛爾森身邊,伸出爪子抓著他的褲子,抬頭看著他。樣子可憐又可愛。洛爾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其實心都要萌化了。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倉鼠是花有鹿,而且會說話之后,感覺更可愛了!將心里想要抱起倉鼠撫摸的沖動艱難壓下,洛爾森語氣嚴(yán)肅,拿出一副商人的模樣。“有什么好處嗎?”他低頭看著腳邊的白團(tuán)子?!澳阕屛?guī)湍汶[瞞這個秘密,總要給我一點好處吧?”“……”卑鄙市儈的jian商。倉鼠眼中閃著機(jī)靈的光。“你想要什么好處?”洛爾森低頭盯著他?!澳銘?yīng)該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會夢魘,在我痊愈之前,你需要一直在我身邊?!?/br>花有鹿點了點頭,幾乎沒怎么思考。不就是做噩夢嗎?沒什么大不了的,估計過幾天就好了。“可以?!?/br>他伸出粉嫩的爪子。洛爾森盯著他的手,過了一秒才彎腰,食指輕輕碰了一下。協(xié)議達(dá)成。兩人默契地握手,心里卻偷笑。花有鹿重新跑回墊子上躺著,心里卻還有些疑惑。在墜樓的時候,腦海中浮現(xiàn)的那副畫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記憶像是瞬間卡殼了,停留在那個瞬間。“洛蘭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在急救?!?/br>花有鹿微微點了點頭,仔細(xì)看著眼前的男人,絞盡腦汁地想?!澳阋郧耙娺^我嗎?”洛蘭和洛爾森從小一起長大,沒準(zhǔn)他會知道一些事。“你?”花有鹿解釋道:“我小時候好像和洛蘭見過面?!?/br>聞言,洛爾森的目光變得復(fù)雜起來,心臟沒有來地緊縮了一下,眼底涌現(xiàn)出一抹黑暗。這句話包含兩個意思。花有鹿以前去過F區(qū),而且他記不清楚,很可能是失憶了。他盯著花有鹿,緩緩道:“我遇到洛蘭的時候,他已經(jīng)六歲了,可能是他在遇到我之前,和你有過交集?!?/br>花有鹿回憶著記憶中的畫面,微微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彼肓讼?,道:“你什么時候回F區(qū),到時候能帶我一起去看看嗎?”洛爾森的目光瞬間變得幽暗,神色也變得冷硬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語氣堅決。“這輩子都不可能?!?/br>-花有鹿身上并沒有受傷,檢查之后就被重新帶回家了,洛蘭卻從高空墜落,被送入急救室。如果是以前,這樣嚴(yán)重的傷勢,救回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艾羅帝國的醫(yī)療水平一直是星際前列,在經(jīng)過治療之后,洛蘭第二天就清醒了過來。洛爾森剛來到病房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砺逄m的尖叫聲和東西摔落的聲音。根據(jù)院方的消息,他從清醒開始,就不斷在砸東西。一走進(jìn)來,就看到幾個護(hù)士站在角落,低著頭不敢說話,地上一片狼藉。洛蘭身上還連接著儀器,臉色蒼白,癱坐在病床上,附近的東西都被他砸了,他就掙扎著去拿桌角的東西。因為下半身不能動,動作看上去十分狼狽。雙手支撐著爬行,艱難地移動著,五官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格外猙獰。洛爾森站在門口,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醫(yī)生小聲道:“外傷可以很快治愈,但是脊柱嚴(yán)重?fù)p傷造成的癱瘓,卻是不可逆的傷害?!?/br>洛蘭在墜樓的時候,是雙腿落地,腿部的撞擊已經(jīng)被治好,但是脊柱卻造成了永久創(chuàng)傷,腰部以下失去知覺,無法站立行走。醫(yī)生緩緩嘆了一口氣。“這個結(jié)果算是幸運了,如果是頭部落地,才是最大的傷害。不過洛蘭先生一直不肯接受這個結(jié)果,從醒來后就一直要求再次治療?!?/br>洛爾森輕輕抬了一下手。“都下去吧?!?/br>幾個嚇得瑟瑟發(fā)抖的護(hù)士終于松了一口氣,迅速離開病房。洛蘭看到洛爾森,表情變得更加瘋狂,掙扎著想要過來,睜大眼睛,聲音凄厲,帶著陰毒的恨。“哥哥,花有鹿呢?”“他死了嗎?他已經(jīng)死了,是不是?”他落下的時候,花有鹿的身體還沒有發(fā)生變化。洛爾森眉心微微皺了一下。“他沒事?!?/br>“不可能!”洛蘭的瞳孔驟然緊鎖,長大眼睛,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我親眼看著他摔下來的!他不可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