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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一定乖乖等陸齊回來。等到家里只剩自己時,耳鼠回頭看著那顆蛋,琢磨怎么才能將它打破。陸齊想吃這個蛋,耳鼠知道。陸齊打不破這個蛋,耳鼠大概也能猜到。一直以來都是陸齊在幫自己,是時候,給陸齊一個驚喜了。耳鼠打定主意要將這個金蛋打破,刀劍棍棒全都輪了一邊,可惜出了手臂被震得生疼,其他再無收獲。一頓下來,耳鼠折騰的精疲力盡,順著沙發(fā)癱坐在金蛋旁邊,兩手歡在金蛋上。就在那一刻,耳鼠靈光一閃:雞都是蛋里孵出來的,蛋能吃,雞吃起來,不是更過癮嗎?且如果是個母雞,還能再生蛋,雞生蛋,蛋生雞……如此循環(huán)往復,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如果這只蛋也能孵出個什么,養(yǎng)一下吃的rou會更多吧。先生曾說這個可能吃鴕鳥蛋,如果運氣好,浮出了一個母鴕鳥或者其他禽類,是不是表示,以后陸齊就可以吃到長期供應的新鮮食材了呢?耳鼠越想越興奮,甚至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個動物養(yǎng)殖場。這么想著,耳鼠就開始了自己的動作——首先,孵蛋需要柔軟溫暖的環(huán)境,沙發(fā)就不錯。等他好不容易把金蛋搬到沙發(fā)上時,緊接著就面臨著最嚴峻也是最重要的問題,光有個底座不行,上面還得蹲一只,抱窩的“雞”吧。為了更多的食物!耳鼠小臉神情嚴肅,脫了鞋子爬上了沙發(fā),張開了雙臂撲倒在了金蛋之上——我說金蛋啊金蛋,你可務必要給我爭口氣,就讓耳鼠小弟我,把你孵化出來吧!合約都已經(jīng)擬好,試鏡不過是走個過場。陸齊提著小排回到家,一眼就看見了化作原形的耳鼠四仰八叉躺在蛋上,睡得正想。陸齊沒有吵醒它3,拎著小排進了廚房。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一刻,陸齊開了直播,先是小聲解釋今天是有個面試然后指指外面說表弟在睡,所以他會一直放低聲音。體貼的表哥抄起小排洗凈,用快刀切段。年糕買的是成段切好的,打開包裝放在一旁備用就好。陸齊開了火,淋油下了鍋,舀了兩勺糖進去,待糖融化后將排骨放進去裹了色。油滋滋的響,糖越來越濃。陸齊加了老抽、料酒,又加了年糕、生抽進去,翻炒了兩下加了水,大火燒開,文火慢燉。等水熬成了汁,陸齊又加了水淀粉勾芡,裝盤出鍋,大功告成。“這盤小排年糕煲可以開胃消食,表弟最近吃的有些多,我怕他不消化,所以今天換下口味。”鏡頭里的陸齊湊上前,笑著像粉絲展示他的作品。因為陸齊靠得近纖長卷翹的睫毛一覽無余,粉絲捧著自己掉落的少女心狂刷禮物——嗷嗷嗷,這個會做飯又弟控的睫毛精,請給我來一打好嗎?用過晚飯后,陸齊早早打發(fā)耳鼠去睡覺。等到夜深人靜時,陸齊從包里掏出電鉆勾起了笑容——不管你是什么蛋,今晚我都要讓你嘗嘗高速旋轉切割的滋味兒。第14章不能吃的蛋月色映照著陸齊的臉,也照亮了地板上的金蛋。怕吵到耳鼠,陸齊將金蛋洗凈放在大盆,然后抱回了自己房間。今天回家,路過五金店時,陸齊進去買了一把電鉆回來。他想吃這個蛋,一分都不想再等。有道是先禮后兵。陸齊裝好鉆頭,接通電源,對著金蛋說道:“金蛋啊金蛋,我也曾給了你機會,只不過你還是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合法成精。所以呢,我就不客氣嘍?!?/br>想到再一會兒就能吃到量大味美的蒸蛋,陸齊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拿起電鉆,對準了金蛋。就在陸齊按下開關靠近金蛋的那一刻,房間忽然亮了起來——那顆原本沒什么光亮的金蛋忽然發(fā)出了強光,而后蛋殼上忽然彈出一條信息:我有成精許可證。那個躍躍欲試的電鉆生生停在了距離金蛋還有一厘米的地方,陸齊在電鉆轟鳴聲中瞪大了眼睛,這是,在發(fā)彈幕嗎?不一會兒,金蛋上頭顯示出了自己的成精許可證,以及人界暫住證。確實是合法文件,所以陸齊,不能吃它。短暫的失神后,陸齊捧起金蛋左看又看,想找到這顆蛋發(fā)射彈幕的開關。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金蛋的語氣似曾相識。“我說,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咱們該不會,認識吧?”陸齊話音還未落,金蛋忽然就黯了下去,任陸齊怎么戳他問他都沒反應。陸齊抱著蛋研究了好久,嘴里忍不住嘟噥道:“難不成是沒電了?”不管金蛋是什么妖怪,但凡有成精許可證,就是打上了不可食用的標簽。陸齊失望放下蛋,收起了自己的電鉆。正想去打開冰箱找點吃的,陸齊眼前不知怎么的閃過金蛋的人界暫住許可證的有效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之前領導好像說過,因為老鳳那家伙發(fā)瘋破壞了妖界重要建筑,只是很多妖怪滯留人間,如果不能在有效期內回到妖界,這些妖怪就會消失不見。想要解除羈絆就要滿足妖怪的心愿,也不知道這顆蛋,會有什么心愿。吃是已然不能吃了,可是如果能實現(xiàn)他的愿望送走他的話,還是可以拿到一筆不菲的業(yè)務提成啊。陸齊越想越覺得可行,于是戳戳金蛋問他有什么心愿或者羈絆。金蛋依舊黯淡,陸齊也不著急。當務之急,還是要去填飽肚子。陸齊想著就跑去廚房幫冰箱減負,那顆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金蛋忽然動了起來。它在房里左滾又滾,想要找個舒適的地方窩著。選來選去,金蛋最后看好了陸齊的大床,故伎重施彈了上去,找了個舒服位置就不再動彈。吃空一個冰箱的陸齊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回到房里,一眼就看見床上被子鼓出的大包。他蹙眉走上前,掀開被子就見那顆金蛋正躺在自己的位置,睡著自己的枕頭。還是只享樂主義蛋。陸齊有些失笑,抱起那顆蛋扔到了一邊,掀開被子關燈睡覺。黑暗里,一個金色的移動光源慢慢滾到了陸齊床前,倏地彈上了床。只是剛落下不久,就被陸齊一腳踢了下去。金蛋并不氣餒,固執(zhí)地想去霸占陸齊的床。陸齊再貪吃,也不想跟個蛋去同床共枕。他兩手抱住那顆金蛋,開門把它扔在了沙發(fā)上,戳著他的蛋殼說再鬧就把它扔進馬桶里泡著。金蛋顫了顫,乖乖呆在沙發(fā)上,沒有再鬧騰。第二天一大早,陸齊帶著耳鼠跟金蛋出了門。耳鼠一直記掛著自己的朋友,陸齊很體貼把他送到了醫(yī)院。然后拎著裝著金蛋的袋子,直奔玄武的小酒館。一見玄武,陸齊把蛋亮出來就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