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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行的這種心思,現(xiàn)在漂亮的人多了去了,花點錢就能整出一張來,整容醫(yī)院現(xiàn)在都快成流水線了,更別說是商滕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 ,一個個的都不要臉,明知道人家是有婦之夫了,還厚著臉皮往上湊?!?/br> 她似乎忘了,自己也是這么上位的。 岑鳶沒說話,安靜的聽著。 劉因說完這個,又開始嘆氣:“祁景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也不愛回家了,電話都沒一通,我前幾天騙他說我生病了,讓他回來看看,他也不理?!?/br> 江祁景不是孤僻的性子,他話少純粹是因為他懶得講。 脾氣一般,算不上好。 岑鳶看到手機里的收件地址,尋大。 和江祁景一個學(xué)校。 正好今天沒什么事,就不郵寄了,直接送過去吧。 順便去看看他。 岑鳶其實和江祁景也不算親近,剛到尋城的時候,他才讀初中,是個混不吝。 江巨雄把岑鳶帶到他面前,讓他喊姐,他也不喊。 書包一扔,走了。 江巨雄罵了他一聲兔崽子。 然后安慰岑鳶:“他就是被你媽寵壞了,那個兔崽子對誰都這樣,沒有不喜歡你。” 岑鳶點頭。 但除了那次,江祁景也沒給過岑鳶太多的好臉色。 她在的地方,他肯定不會多待。 哪怕是吃飯,也會速戰(zhàn)速決,兩口吃完。 明明是血管里流著相同血液的親姐弟,但岑鳶卻覺得,他對江窈,比對她要好。 這些她都能想通,畢竟他們才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是有感情在的。 而自己,則是后加入的那個。 -- 上次回家吃飯的時候,他好像比之前瘦了點。 他是搞藝術(shù)的,經(jīng)常動輒就是在工作室里忙一整天,廢寢忘食的那種。 平時肯定也沒有好好吃飯。 于是岑鳶去菜市場,買了點新鮮的蔬菜和魚rou。 她廚藝很好。 小的時候,周悠然身體不行,經(jīng)常臥榻在床,家里都是她在做飯。 -- 她做的都是江祁景喜歡的。 把東西打包裝好,沒要司機,她自己開車過去的。 一輛白色的大眾。 她花了二十萬買的代步車。 在停滿了各種限量版豪車超跑的地庫,顯得有格格不入。 仿佛是無意間闖入這個世界的外來者。 和岑鳶一樣。 車是她用自己賺的錢買的。 她的生意還算可以,因為手工精細,所以有不少的客戶找她訂制。 岑鳶做的最多的其實是旗袍,價格也更貴一些。 --- 車開到尋大后,她給林斯年發(fā)了一條短信。 說她今天正好有事要來尋大一趟,所以把東西直接給他帶過來了。 她坐在車內(nèi),等了一小會,手機才有消息進來。 【林斯年:剛剛在上課,不好意思?!?/br> 【林斯年:您現(xiàn)在在哪?我過去?!?/br> 岑鳶看了眼外面的路標(biāo)。 【岑鳶:在北門這邊?!?/br> 【林斯年:好?!?/br> 岑鳶把手機鎖屏,開了車門下去。 臺風(fēng)走了,天氣又開始熱了起來。 岑鳶之前一直是和林斯年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的。 所以彼此都沒有見過。 她怕林斯年認不出自己來,于是告訴他,自己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黑色小腳褲。 很大眾的打扮,學(xué)校里一抓一大把。 北門那平時人還挺多的,林斯年剛準備讓岑鳶多加點描述,好認些的那種。 還不等他開始打字,就被路邊那道纖細柔軟的身影給吸引了注意力。 長發(fā)披散著,rou眼可見的柔軟發(fā)質(zhì)。 的確和她形容的一樣,白色短T,黑色小腳褲,很普通的打扮。 T恤下擺扎進褲腰里,細腰盈盈一握。 她的雙腿筆直細長,骨rou勻亭,身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贅rou。 哪怕是最簡單的穿著,在她身上,都足夠?qū)⑺聿牡木€條完美勾勒出來。 氣質(zhì)清雅溫婉。 林斯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真人。 之前和她聊到衣服的細節(jié)時,偶爾也會多說些其他的話題。 岑鳶給他的感覺就是,沉靜。 她總是很有耐心,不管多麻煩的細節(jié),她都會耐心的去修改。 所以在林斯年看來,她應(yīng)該是那種,和他mama很像的人。 吃齋念佛,思想迂腐。 可現(xiàn)在看到真人了,他突然覺得,很奇怪。 心臟跳動的頻率很奇怪。 岑鳶一眼就看到了林斯年,雖然不認識,但她也能夠確定,他就是那個人。 再次把車門打開,她拿出裝好衣服的紙袋走過去,輕聲問了一句:“林斯年?” 林斯年被她喊到名字,臉一紅,低下頭,不敢去看她。 看長相,他的年紀應(yīng)該和江祁景是相仿的。 岑鳶笑了笑:“怎么,害羞了嗎?” 聲音溫柔,像四月的風(fēng),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急不躁的那種。 不會有任何不適,反而很舒服。 林斯年被她打趣的臉更紅了:“那......那個......” 見他在稱呼上卡了殼,岑鳶善解人意的提醒他:“你和我弟弟同歲,和他一樣叫我jiejie就行。” 事實上,江祁景從未叫過她jiejie。 所以她想聽。 想聽別人這么叫她。 林斯年紅著臉,乖巧的叫了一聲jiejie。 岑鳶垂眸,低低的笑了會。 然后把手里的紙袋遞給他:“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br> 林斯年接過紙袋,把衣服拿出來,大致的看了一遍。 很完美。 “沒有......沒有需要改地方,很好。”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怎樣都是可愛的。 岑鳶有點想笑,但怕笑了,他只會更緊張,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問他:“你知道藝術(shù)系在哪嗎?” 林斯年點頭:“知道的,不過我們學(xué)校地形有點復(fù)雜,嘴上說不太好理解?!?/br> “那可以麻煩你帶我過去一下嗎?”她笑容溫柔,“jiejie請你吃飯?!?/br> 當(dāng)然可以! 林斯年按捺住劇烈跳動的心臟,給她帶路。 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還不能太好的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 緊張到走路都同手同腳了。 好在岑鳶并沒有注意到。 路上偶然提起,她要找的人叫江祁景。 林斯年愣住:“你找江祁景?” 岑鳶看到他的反應(yīng),問他:“你認識他?” 林斯年點頭:“他是我室友。” 他猶豫了會,不太確定的開口,“不過你們......” 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