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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謝,我就是順便。” 他看到玄關(guān)鞋柜上放著一雙穿過的男士拖鞋:“林斯年是不是來過?” 岑鳶把江祁景拿過來的水果洗凈切好,端出來:“嗯,還是他幫我搬的家?!?/br> 江祁景拿了塊蘋果放進嘴里啃。 本來還在擔(dān)心岑鳶會難過,但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江祁景的心也稍微放了放。 她早該從那個家里出來了。 姓商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對了。”江祁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把那個盒子拿出來,遞給她,“隨便做的一個,也沒處扔,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擺上吧?!?/br> 岑鳶接過以后打開,是一個很可愛的雕塑娃娃。 做工精細,連細節(jié)處都挑不出一絲瑕疵。 壓根就不像是他口中所說的,隨便做的。 江祁景是個很擰巴的人,這種擰巴,似乎也只對他在意的人。 岑鳶垂眸輕笑:“謝謝,我很喜歡?!?/br> 他越坐越不自在,干脆站起身,岔開話題:“我有點餓了?!?/br> 今天早上岑眼剛?cè)チ艘惶顺?,冰箱里都是新鮮的蔬菜魚rou。 聽到他說餓,岑鳶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我去給你做飯?!?/br> “不了,就你那個廚藝?!苯罹按蜷_冰箱,上下看了眼,“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岑鳶有點驚訝,他居然還會做飯。 直到幾道色香味全不俱全的菜端出來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太多了。 江祁景還在試圖為自己挽尊:“廚房太小了,用的不順手?!?/br> 岑鳶為了不辜負他辛苦了一個多小時做的飯菜,每樣都嘗了點:“其實也挺好吃的。” 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她是在安慰人。 更何況,江祁景又不瞎。 岑鳶把碗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你先坐一會,我去給你下碗面?!?/br> 她剛起身,就被江祁景拉的坐回去了。 “你手都傷了,還做什么飯。”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創(chuàng)可貼,抓著她的手,給她貼在指縫間。 是昨天收拾屋子的時候,不小心被豎起來的木刺劃傷的。 她覺得不算嚴(yán)重,所以也沒有處理。 難怪江祁景突然自告奮勇的要做飯。 這些天來,不算太好的心情,似乎稍微被他治愈了一點。 他把創(chuàng)可貼的包裝紙扔進垃圾桶里:“點外賣吧,你這幾天別碰水,當(dāng)心感染?!?/br> 岑鳶聽話的點頭:“好的?!?/br> 江祁景剛拿出手機,準(zhǔn)備點外賣。 門鈴響了。 他看了眼岑鳶,想不到她這才剛搬家,就有朋友找上門來了。 人緣還挺好。 他起身去開門。 看到門后的林斯年了,臉一黑,又把門給關(guān)上。 哦,孽緣。 第二十三章 林斯年憑借他的一己之力把門給推開了, 不爽的罵道:“江祁景,你他媽......” 他臟話都到嘴邊了,看到沙發(fā)上表情發(fā)懵的岑鳶時, 硬生生的轉(zhuǎn)了話頭,臟話變成了問候:“你媽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江祁景冷笑一聲:“好的很,抽人耳光比以前更有勁了?!?/br> 看來這氣魄絲毫不減當(dāng)年啊。 林斯年和江祁景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有幸見過一次他媽抽人耳光的名場面。 江祁景和同學(xué)打架,雙方都被叫了家長。 對方的家長話說的難聽了些, 說江祁景這種刺頭以后進局子沒人要。 江祁景他媽護犢子, 那幾巴掌抽的, 胳膊都掄圓了,還帶助跑的。 學(xué)生打架, 最后家長進局子了。 也是因為這事兒,導(dǎo)致后來林斯年都不敢去江祁景家。 因為怕見著他媽。 難得有客人上門,岑鳶去給林斯年倒了杯水,溫聲問他:“吃飯了嗎?” 林斯年接過岑鳶遞給他的水,垂眸時,正好撞進她那雙帶著溫柔笑意的眼。 話也說不利索了:“還......還沒。” 江祁景說:“那正好, 廚房還有飯菜,我姐剛做的,你要是沒吃的話, 趁熱?!?/br> 那些都是岑鳶準(zhǔn)備倒掉的。 林斯年捕捉到江祁景話里的關(guān)鍵詞。 我姐剛做的。 這還是第一次,可以吃到j(luò)iejie親手做的飯菜。 林斯年覺得自己胸口就跟有一百頭鹿在蹦迪一樣。 “謝謝jiejie!” 岑鳶剛要開口,林斯年人已經(jīng)進去了。 飯菜擺在流離臺上,他個子高,站直了身子,下巴差點撞上抽油煙機。 咬下那一口蒸rou, 表情有一瞬的變化。 岑鳶走過去,想讓他不要吃了。 那碗蒸rou她剛剛吃過,咸就不說了,甚至都沒熟。 林斯年卻一口全吞下去了:“想不到j(luò)iejie連做飯都這么好吃?!?/br> 明明都難吃到惡心了,卻還是不忘昧著良心夸她。 岑鳶把水拿給他,中止了江祁景的鬧劇:“不是我做的?!?/br> 林斯年好不容易頂著惡心硬咽下去了,聽到岑鳶的話,他愣了愣:“那是誰做的?” 岑鳶笑道:“是祁景。” 林斯年看了眼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罪魁禍?zhǔn)?,好歹才忍不住沒沖上去揍他一頓。 他一副恍然的模樣:“這樣啊?!?/br> 然后摸了摸后腦勺,笑道:“沒事兒,其實也挺好吃的。” 他這副獻殷勤的樣子,就差沒叼個骨頭在岑鳶面前搖尾巴了。 江祁景眉頭微皺,不爽的嘖了一聲。 岑鳶手傷了一塊,江祁景不讓她碰水,原本碗是準(zhǔn)備他自己去洗的。 但現(xiàn)在...... 他不動聲色的挑了下唇,和岑鳶說:“你手都傷了,碰水的話會感染的,那些碗還是留著傷好了以后再洗吧?!?/br> 岑鳶看了眼被創(chuàng)口貼包裹嚴(yán)實的小傷口:“沒關(guān)系的,只是破塊皮而已?!?/br> 聽到江祁景的話,林斯年立馬緊張的站起來了:“哪傷了,我看看?!?/br> 岑鳶被他的反應(yīng)弄的有片刻的怔住。 而后淡淡的笑開:“小劃傷,不嚴(yán)重的。” 林斯年眉頭皺著:“這都貼上創(chuàng)可貼了,怎么可能不嚴(yán)重!” 說完就卷著袖子進了廚房。 怎么能讓客人洗碗呢。 岑鳶剛要過去,廚房門就被林斯年從里面關(guān)上了。 他的聲音和流水聲一起傳來:“jiejie你先坐著,碗我洗就行?!?/br> 江祁景啃著蘋果看電視,眼睛也懶得抬一下。 狗mama給小狗開門,狗到家了。 岑鳶輕笑了下,隔著門和他道謝。 里面沖水的聲音更大了,直接把林斯年磕巴的聲音給蓋了過去。 趙嫣然原本是想著和林斯年一塊過來的,但中途被她爸媽叫回去相了個親。 也沒抱任何想法,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