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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憑空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手里備用,并不吞下。同時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面容竟然生出了女相,似乎是他,也不是他。聲音也變得縹緲動聽了起來。貼著懷中人的耳朵,舌頭輕舔,不感滿足。緊緊再近了一些,完全相貼,開始一寸一寸地撕咬,留下鮮紅淤青的印記。一會兒,整個脖頸草莓怒放。終于,兩人能夠唇齒相貼了。云神看清眼前面容的模樣,眼里的平靜瞬間就像潮水一樣退卻,嘴里的柔軟讓他起了欲望。他就要消失在這世間了。有沒有人了解他并不重要,可是活了那么久,唯一一次想要一個人也沒有得到。到頭來還被她的兒子百般羞辱,他也不計較??墒撬€是不甘心,自己這一生究竟得到了什么。仔細想想,什么都沒有得到。天生在那個位置,從沒想過為什么。只是順應(yīng)所有人的期望做他們想做的事情。可是有一天,那個叛逆的女孩子,她那么勇敢地活出自己的樣子,摒棄所有。一開始,他并不以為意,可是看著對方鮮血淋漓地去做一件事,他不知為何竟然厭惡起自己來。他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從來沒有活過。憑什么上天給他能力,他就得把這能力運用得當(dāng)。就算是還債,這幾萬年來,也該還清了。可是他還是像一件物品,沒有靈魂的物品一樣,為他的能力負責(zé)恩。他不甘心,他開始反抗。他需要那個女孩子,那個有自己靈魂的女孩子。他甚至為了得到她,不擇手段偷了她的心頭血,與自己的混合在一起。違抗神的責(zé)任,進入玄天荒鏡去尋找天地姻緣石。也因此喪失了上萬年的修為。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可是上天起了心思玩弄他,她被后代吸干了靈氣,那個人又因為她而觸發(fā)天劫,于是雙雙隕落。他找到他們的時候,只剩下那個害死她,卻又長得那么像她的孩子。看著那雙同樣叛逆年輕的眼睛,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違反天地法約的天劫將至??墒沁@一次他怎么會束手就擒,于是便舍了萬年修為,封存神魂,轉(zhuǎn)世投胎。他以為他是躲過了天劫的,可是如今他迷惑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天劫是什么,而自己又會完全消失于世間。想到這里,云神不甘。眼里的沉靜像是一層良好的偽裝完全退去,欲望的火焰漸漸燃了起來。他不會消失,他要和投胎后的自己合二為一,即使是他的兒子,他也要得到。于是,他一邊主動回應(yīng)起來,一邊吟唱起那個古老的法咒。蘇寒見狀,神色不變,手里瓶子里的液體一飲而盡,完全吞下。轉(zhuǎn)而繼續(xù)唇齒相貼。一指變成兩指,兩指變成三指,兩人都默然享受著。當(dāng)熾熱一人到底的時候,疼痛和怪異的快感沖擊著云神。蘇寒忽快忽慢,邪意魅惑橫生的臉上流露滿意的神色,自己的身體很愉悅享受,師尊的身體自然也是。似是受了鼓舞一般,不由加快了速度。空曠的房間里,皮rou撞擊的聲音,黏黏糊糊摩擦得聲音,沉重急速的呼吸,偶爾抑制不住的shenyin,分不清是誰的。纏綿在一起,譜成一曲曖昧至極的曲子,極有誘惑力。快到□□之處,蘇寒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雙修之法奧妙,緩緩跟著其實踐,更是體驗到無上的樂趣。至少師尊的身體感受大的歡愉是極大的??醋约旱纳眢w,可能有不妙,因是第一次,又被自己刻意為之,渾身紅印淤青彌漫不說,交聯(lián)之處,更是鮮血□□混雜,散發(fā)出誘人的腥氣。見此情形,又是大受鼓舞,身體的動作簡直更快了起來,絲毫不憐惜自己的身體。興奮到難以自已的快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失了神的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失去了靈魂。第64章同床異夢當(dāng)兩具身體在同一個頻道戰(zhàn)栗顫抖之后,高*潮終于一瀉而下,暖流遍布全身。他沒有讓師尊的身體離開自己,依舊連為一體,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不過,是時候解開移魂幻影法了。他知道,師尊會喜歡這個場景的,于是在師尊的懷抱里安然睡去。即使知道云神消失了或是干嘛,他都不在意,那也是個可憐人罷了。兩人都是初次,大戰(zhàn)良久,一次足矣,酣然入睡。不知過了多久,蘇倫醒來,自覺有一種暢爽的感覺。像是多余的精力恰到好處地使用之后,洗完澡又睡了個好覺,醒來神清氣爽,高興地?zé)o法自處。初時睜開眼,神識思緒還不是很清楚,眨了眨眼,清醒些。感覺到有溫?zé)岬臇|西黏黏的貼著自己,渾身汗意,干凈了多年,令人有些不舒服。略微低下頭看,蘇倫一時間無法判斷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像是八爪魚一樣貼著自己,雪白上渾身布滿淤青紅斑,甚至還有牙印的人,似乎是自己的徒弟。可若是真是自己的徒弟,面前的場景如何解釋。不知要做什么,該做什么,蘇倫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一時間大腦又當(dāng)機了。自己的小弟弟找了個溫暖的窩,但是這個窩似乎不對勁。蘇倫只好僵著身子,思考。以前做的一切,經(jīng)歷的一切在這會似乎沒了什么作用。原以為自己活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這般離奇的事情,多多少少會有點處事能力。可是面前的場景,他真的無能為力。他真覺得自己不蠢,運氣也不算差,可是總是這般發(fā)生他沒辦法的事情。他想不通,自己也不是壞人,為何總是這般活得委屈。一個女人沒愛過,朋友也沒有,好不容易有幾個好徒弟,確實死的死,傷的傷,癡的癡。最壞的是,自己不知為何還睡了自己的徒弟。不僅luanlun,還是luanlun一個男子。可是他明明記得,他們當(dāng)時正處魔道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然后自己變得突然不是自己,意識開始模糊,漸漸地他什么都不知道。醒來就成了這幅鬼樣子。事情永遠是不如人意,先起來,算了,既然想不出來就不想了。起身,居然有噗嗤一聲,還帶有黏糊糊的血跡,雖然四周無人,蘇寒也沒有醒,但是蘇倫尷尬無處自容,面上紅了起來,身體不經(jīng)意一陣電流流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地上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從納虛戒里拿出洗漱用具打理完后,坐在床邊看著似乎還在熟睡的蘇寒。黑發(fā)有微微的汗意,鋪撒在海藍色的海石床上,滿身傷痕。雙腿彎曲,微微岔開。端詳了那身體上面的痕跡,一定是自己的牙口,這件事應(yīng)該是自己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