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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頭卷著盡皆哺了過去,頂開溫軟的唇,在齒間流連一番,微一用力撬開齒縫,終究是破了那道禁忌。 明明是喂血這么悲壯的舉動,被他做來卻莫名多了種繾綣之感,款款溫柔都被融化在這一個動作里。 他的舌尖抵著夜子曦的喉嚨,強(qiáng)行讓他咽了下去,可退出去的時候,若有意似無意地在那同樣溫軟的舌上劃過,蹭過敏感的味蕾,激起陣陣顫栗。 不夠…… 還想要更多…… 就這樣一個動作,仿佛打開了禁忌的潘多拉魔盒,蕭君逸的動作突然變得狂躁起來,甚至顧不得旁邊有人,顧不得自己越來越虛弱的身體,只是一口一口喂著,唾液交融,血液相連,就像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一般,對這個毫無防備的男人實(shí)施著侵略和占有。 用他自己的方式。 黎吻在一旁看著,神色越發(fā)古怪。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當(dāng)時夜子曦介紹,這小孩是他的徒弟,可師徒間,縱然是救命,能做到這一步嗎? 曖昧又詭異的氣氛包裹著兩人,直到蕭君逸唇色已經(jīng)蒼白如雪,頭腦發(fā)昏,才被黎吻制止住,好在夜子曦也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再沒有那些詭異的癥狀。 “他這情況不對,你快把那叫什么韓楓的喊回來,找人守著他,解毒取蠱的事情要提前了,這次不知是什么原因,恐怕還會反復(fù)?!崩栉菐椭捑莅讶税峄亓宋堇?,這一通折騰,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取了夜子曦的一點(diǎn)血,就回隔壁屋研究去了,只留下蕭君逸守在床邊,強(qiáng)撐著不肯休息。 這下沒有了那些礙眼的人,蕭君逸的神經(jīng)才松弛了下來,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夜子曦粉色的唇上,因?yàn)樗麆倓偟囊环瑒幼?,甚至泛著幾許不正常的嫣紅,看上去霎是誘人。 他突然感覺有些口渴,身體慢慢傾斜下去,卻在距人不過寸許的時候,猛地僵住了身子。 然后對上了那雙,清冷冷的,不帶任何情緒的眸子。 他醒了…… 他知道了…… 那他是不是會趕自己走? 蕭君逸呼吸都屏住了,渾身肌rou繃得死緊,卻連開口辯解一二,都做不到。 夜子曦推開他,緩緩坐起身,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和失望。 然而蕭君逸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心卻瞬間揪緊了。 因?yàn)槟请p眼里,空洞洞的,沒有絲毫光彩,甚至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 然后他眼睜睜看著,那人推開門,足尖一點(diǎn),騰空而起,白色的衣袍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幾個起落間,就變小成一只輕盈的鳥兒,直至完全消失。 這人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過他一眼。 “!” 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光明正大占便宜什么的,咳…… 蕭君逸: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正經(jīng)地在施救…… 夜子曦:呵…… 第22章夜襲 蕭君逸甚至來不及多想,就跟著追了出去,只來得及掏出暗哨吹了幾聲,就已經(jīng)快沒了人影。 夜子曦的一身紅衣沾滿了血跡,被他親手脫下,還未來得及更換新的,也幸虧如此,一身潔白的里衣,在夜色中甚是醒目。 他的速度飛快,蕭君逸勉強(qiáng)也只能看到一個越來越小的背影,沒多時就已經(jīng)出了城,朝著一片野林沖去,然后一頭扎了進(jìn)去。 蕭君逸原本就失血過多,這一段路程下來,整個人已經(jīng)有點(diǎn)發(fā)暈了,也就是靠那口氣強(qiáng)撐著,才沒有當(dāng)場暈厥。 越走越偏之后,周圍的環(huán)境越發(fā)寂靜,反倒襯得他腰間金鈴分外刺耳,不得已只能停下來,小心翼翼地從懷里取了棉絮從縫隙里塞進(jìn)去,動作嫻熟,沒有絲毫損壞。 實(shí)在撐不住了,蕭君逸低低喘了口氣,眼前越發(fā)模糊,只隱隱約約看到那個白色的人影朝著更深處掠去,他用力一咬舌尖,尖銳的刺痛勉強(qiáng)喚回幾分神志,視線再度清晰起來。 又跟著頗為吃力地追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夜子曦突然停了下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就像是個沒有生氣的人偶,木訥訥孤零零的。 本就單薄的身體被夜風(fēng)一吹,將衣服在身上裹緊,更顯單薄。 看著那道略顯孤寂的身影,蕭君逸心臟猛地一疼,恨不得馬上沖上前將人死死抱緊了,用自己的體溫將他焐熱,用自己的懷抱將他禁錮,為他遮風(fēng)擋雨,不用再經(jīng)歷任何痛苦挫折。 可是他直覺不對,所以只能強(qiáng)壓下性子,躲在一顆粗壯的大樹后面,屏氣凝神,警惕著四周。 沒過多久,淅淅索索的腳步聲穿林而過,令人不安又悸動。 蕭君逸把自己的氣息壓制到最小,抬眸就看到四個黑衣人踏葉而來,落在地上,將將把夜子曦圍在了里面。 直至此時,夜子曦都沒有絲毫反應(yīng),似乎真的完全沒了意識,任憑處置。 “這次成功了?”其中一個男人走進(jìn)兩步,伸手抬起夜子曦的下巴,仔細(xì)對上那雙眼,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確認(rèn)什么。 蕭君逸眸色猛地一沉,幾乎用盡了所有自制力,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沖出去,將那只手砍下來,剁成rou泥。 “看來是生效了,還好人是招來了,也不知道夜寒想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讓他完全不受控制?!绷硗庖粋€男人低聲抱怨了句,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似乎倒了一顆什么東西在掌心,“快,有備無患,這次成功了,萬一催眠失效,任務(wù)失敗,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br> “等等!”就在蕭君逸已經(jīng)扣緊了腰間的軟劍時,領(lǐng)頭的黑衣人卻攔住了他的動作,“這次催眠成功不易,軟骨散也不知會不會刺激到烈焰王蟲,若是讓他清醒過來,麻煩就大了,索性把他綁了再打暈,金絲軟鏈一旦上身,任他武功再高也掙脫不得!” 他說著,從袖口掏出了一小團(tuán)金燦燦的絲線,乍看之下就像一團(tuán)亂麻,幾根針線粗細(xì),泛著金屬的陰冷。 這東西若是上身,哪怕稍微掙扎一下,都能活活鉗進(jìn)rou里,若是想用強(qiáng),怕是直接刮下一塊rou來,難怪掙脫不了! 那個黑衣人將金鏈抖開,就想往夜子曦脖子上套,伸出去的手還沒靠近他一尺,就被一股勁風(fēng)掃過,虧得他及時收手,否則怕是會被這一劍直接斬下整只手臂。 “誰!”他低喝了一聲,迎面又是一劍,這次有了準(zhǔn)備,躲避起來游刃有余,輕輕向后一躍,重新回了隊(duì)伍里,幾人面面相覷,警惕地望著四周。 他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孩子,持劍護(hù)在夜子曦身前,一張小臉被月光映地慘白,只有那雙漆黑的眸子,暗沉沉的,死死盯著他們,殺氣畢露。 “原來是個小鬼……”那個領(lǐng)頭的黑衣人嗤笑了一聲,“小孩,劍都還沒拿穩(wěn)呢,別學(xué)大人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