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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拆了一個快遞包裹,入耳式耳塞。剛收到孔玉微信,明天他的老師來體院授課,抬頭一瞥不得了,祝墨在脫衣服。 他一把拉上薛業(yè)的床簾冒冷汗。屋里就自己一個直男,這要是誤會了可說不清楚。 祝杰再不把他meimei當回事也會把自己打死,加上薛業(yè)就是雙打。倆人現(xiàn)在千萬別出來。 下一秒,祝杰帶著薛業(yè)出來了,洗這么久在里面干什么不言而喻??商瘴牟钕茸⒁獾降氖亲=苌砩嫌袀?。 前胸有。祝杰轉(zhuǎn)身換衣服,陶文昌驚了,后背更嚴重。 誰能把他打了啊,太可怕了。陶文昌回過神,先指薛業(yè)的床:“那個,墨墨剛才自己脫衣服,我把簾子拉上了,她是不是要睡覺?” “薛業(yè)?!弊=荛_始收拾包,一副拳套,兩瓶香水,“看看祝墨干嘛呢?!?/br> 薛業(yè)幾番欲言又止。他誤會了,杰哥受傷也可以把自己摁在瓷磚墻上親缺氧。掀開簾子,豆腐塊抻平了,祝墨趴在被子里動來動去,好像在聞?wù)眍^。 像個小動物,不像個小姑娘。不等薛業(yè)反應(yīng),祝墨放開枕頭朝他伸胳膊。 “怎么了?”薛業(yè)靠近。 祝墨一下?lián)ё∷?,先在脖子四周使勁地聞,最后在左臉親了一口。 陶文昌愜意,真是祝杰meimei啊,才4歲就知道吸薛業(yè)了,有她野逼哥的風范。 “你瞪什么?”薛業(yè)不敢動,怕自己一動祝墨摔下來。 “瞪又怎么了?瞪你你懷孕啊。”陶文昌笑著,“明天晚上孔玉的老師帶同門來講課,你去不去?” 孔玉的老師?帶同門?師兄們要來了?薛業(yè)連忙點頭:“去,給我留個座位?!闭f完懷里一輕,脖子上的掛件沒了。 “祝墨?!弊=馨炎约簃eimei塞回被里,“抱他,掛門上,親他,我把你掛窗戶外邊,掛10層?!?/br> “哥哥親他,我也親他?!弊D缓ε拢粗绺缟砩系拇罂谧有⌒囊硪淼卣f,“哥哥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陶文昌:我覺得他倆有種新婚小兩口把孩子扔給爸媽就出去度蜜月的節(jié)奏。 祝墨:收獲兒童小澡巾一條,和掛門上掛窗外警告。 第59章師兄團! 哥哥不好?兄妹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自然沒感情。祝墨很瘦,小鬼似的,身上只剩一條底褲。趙雪沒教過她不能隨便脫衣服?祝杰一邊思考,一邊和她對視。 “自己穿?!彼昧艘患谏囊路f過去。 “謝謝哥哥?!弊D杆俅┖?隨后一動不動站在被子上。倆人對視無言,一家人尷尬到這個份上祝杰也是服了。他不知道祝墨對自己是什么感覺,但他猜她怕自己。 自己的T恤在她穿來完全是裙子,一下遮到小腿。祝杰皺起眉,回想她的頭發(fā)什么時候長過了腰。 完全沒印象。 剛出生的時候祝墨是禿子。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時發(fā)生,祝杰瞪著祝墨,不知道該把她小小的身體掀下去還是一把拎著扔出去。 她抱自己。她為什么要抱自己?她和自己熟么? 祝墨的胳膊很短,很細,摟住自己的脖子還想摟肩。是真的矮,往前欠身的時候必須踮腳否則貼不過來。將來能長過1米5么? 她有矮小癥吧? 她為什么和自己這么親密?有什么意圖?祝杰想不出來答案也無法應(yīng)對,最終還是拎著她的衣領(lǐng),把她從自己身上揭下來。 “祝墨?!彼_口無話。 “哥哥墜好?!弊D辉俑疫^來,小心翼翼地蹲下抱起薛業(yè)的枕頭,往被子里鉆。 祝杰將枕頭奪過來放回原處:“他的東西別碰?!?/br> “你,閃開!”陶文昌一臉冷颼颼,很少疾言厲色只是看不下去了。祝墨顯然就是想讓人抱啊,這倆人是真不懂還是裝瞎。 “來,墨墨,帥氣哥哥抱你去睡覺了?!碧瘴牟呐氖殖D珡堥_懷抱。祝墨幾乎是立馬鉆出被窩,牢固地抱住陶文昌的脖子。 薛業(yè)卻很緊張,拳握得很牢:“你不能和她一起睡。” 祝杰也看了過來。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你倆有病看病,一起掛號,爭取住個情侶套間病房?!碧瘴牟龤獾醚栏W,“我他媽是直男可我喜歡jiejie型的,她在孔玉床上睡。你們羅密歐和朱麗葉要是眼中只有彼此就趕緊拉簾睡覺?!?/br> 薛業(yè)難得沒有回嘴,看向祝杰,眼里有些迷茫?!敖芨纾俊?/br> “算了,上來吧?!弊=芘牧伺恼眍^讓薛業(yè)睡覺。他和陶文昌高中勢不兩立,但這人不壞。 陶文昌懶得搭理他倆,脖子被抱得真夠緊,這孩子是有多缺愛?!澳约核?,昌子哥哥去洗把臉,回來給你講小澡巾的故事。明天咱們買新衣服啊,買裙子,咱們和某人不一樣,咱們不野,不一身黑,讓他自己黑著去吧。” 祝墨的眼睛唰地一亮,不安地揪著手指頭。 想穿新裙子,也想要哥哥。可哥哥不理自己。 “想要小裙子是吧,明天咱們買,小姑娘穿鮮艷一點?!碧瘴牟炎D差D好,回頭一看,薛業(yè)正往祝杰的上鋪爬。 這倆人,很絕倆男的。不過……祝meimei倒是挺可愛,比自己的兩個小表妹乖很多。他拍下一張祝墨的側(cè)臉,發(fā)給了俞雅。 [漂亮吧,我閨女!] 十幾分鐘過去俞雅沒回,陶文昌開始鉆研。這是套路嗎?自古套路得人心,雖然自己是個拽逼但還就吃這一套。 薛業(yè)身手矯健爬得利落,杰哥擺明有心事。他把被角一掀便溜進去,貼著后背躺好。 “怎么過來了?”祝杰滿腹心事,把他往懷里塞了塞,被子一下拉過頭頂,“想和我睡?” “睡啊。”薛業(yè)屈膝,好讓肌rou輪廓盡量貼近,“杰哥我今天沒說喜歡你,現(xiàn)在補上不晚吧?” 祝杰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罢矣H是吧?” “沒有沒有,我主動送上門是找睡,字面意義,好好睡覺?!毖I(yè)背過手,“杰哥你睡吧,我不動。你后背有傷,側(cè)著睡吧。” “嗯,明天睡醒再親?!弊=苊亩?,揉弄他的劉海,疲憊得相擁而眠。遠不到熄燈規(guī)定的時間,可他們在黑漆漆的被窩里昏天黑地悶上覺了。 似乎有種粘稠度很高的默契在血管生成,頭抵著頭或背靠著背,各睡各的,可對方的存在感異常強烈,相互感知便足以深眠。如果條件允許,他們甚至可以冬眠,一睡不醒。 被子一次次拉過了頭頂,祝杰對封閉空間有著無比的癡迷,把人隱秘地藏好,蓋住。運動員耗氧量大,薛業(yè)時常感到憋氣,但杰哥讓他在被子里,那他就憋著。 這一夜祝杰總是醒,夢里是砸碎的佛像、眼睛、點滴液,燃燒的酒精和姥爺?shù)难葜v。他無數(shù)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