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震動,好不容易來電掛斷,馬上又震起來。薛業(yè)看著屏幕上的號碼,尾號很好記是0404,是剛才那個人。 接嗎?薛業(yè)進退兩難,等電話不屈不撓打進第3回,他按下通話鍵。 “喂?”薛業(yè)忐忑不安,又替杰哥接電話了。 “找祝杰?!币粋€極度沙啞的聲音,好像還會漏氣,簡單的三個字像被粗糲的砂紙打磨過。 是個男人,找杰哥的。薛業(yè)頓時接不上話了,還有點酸:“哦,杰哥他……不在家,你等一會兒再打,或者等杰哥回來……” “和誰說話呢?”祝杰剛好進屋,手里是洗衣粉、兩大袋子的進口水果。 石榴在冬天很難買到,超市不上這個。 薛業(yè)把醋意乖乖收回去:“杰哥,有個人找你,男的,沒完沒了打你電話我才接。” “沒完沒了?”祝杰不感興趣。 “嗯,打了……幾十次吧?!毖I(yè)說。 “幾十次?給我?!弊=芙舆^手機,“哪位?” “我,沈欲?!鄙蛴α?,笑聲也像撕過。 祝杰立馬進了廚房:“你怎么有我電話?” “問張權(quán)。”沈欲下午有拳,背弓一只傲氣的百花貢鳳,美得艷俗,“想賺錢么?” “你什么意思?”祝杰不信他,拳斗場比田徑場臟多了。 “幫我賺錢,你不虧?!?/br> 祝杰的眼皮跳了一下:“你他媽什么意思?” “祝杰,不要以為只會打拳就能贏。”沈欲是VIP休息室,調(diào)動肌rou,準備上場,“你下一場和戰(zhàn)斧打,他值五萬塊。” “所以呢?”祝杰裝作不在意,那五萬塊,他心動了。 “后天,我去你學校找你?!鄙蛴ё∽o齒,眼里飄出絢爛的攻擊性。 “別再給我打?!弊=軖炝穗娫?,轉(zhuǎn)身看到薛業(yè)假裝在掃地。 薛業(yè)從不做家務,根本不會。以前班級大掃除他只洗抹布。 “杰哥,誰啊?”薛業(yè)找不到開口的技巧,只好借著蹩腳的小動作來偷聽。杰哥和誰通話自己沒資格過問,但沒完沒了打進來他就有點不樂意。 自己都沒敢這么打過。 找機會捶飛。 “沒誰,拳擊館的同事?!弊=馨咽謾C塞回兜里。 “哦,同事?!毖I(yè)點點頭,長長的沉思,“他嗓子……怎么了???” 祝杰動了動嘴,編不出理由來?!安恢?,認識的時候就這德性了。今天你下午回家么?” 回家?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薛業(yè)假裝輕松地笑起來:“不回,爸媽借著年假出門旅游了,估計……這兩個禮拜回不來。杰哥你下午回家么?” “不回,吵翻了,不想回?!弊=茉谒乩锵戳讼词?,“下午想干什么?” 薛業(yè)又是沉思,干搓著背心走過來:“杰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說啊?!?/br> “我能和你看場電影嗎?就你和我,兩個人?!?/br> 祝墨去看了,他也想看,高中時候杰哥交女朋友,看電影帶著自己,每次都是三個人。 “行啊,換衣服去?!弊=芎镁脹]有捏他后頸了,堪堪施力薛業(yè)就沒脾氣。 “謝謝……謝謝杰哥,我很快,我馬上!”薛業(yè)的臉稍稍發(fā)熱,跑回客廳翻情侶裝。 薛舔舔要和杰哥看電影了,爭取在電影院里把杰哥摁在墻上親。 不過那個電話到底是什么人打的???薛業(yè)臨出門還在想,杰哥不給自己看微信,不讓留吻痕,接電話也避開自己了。 杰哥和他……很熟嗎?薛業(yè)摸了摸頭發(fā),這上面可千萬別是青青草原啊。 作者有話要說: 陶文昌:份子錢我收回。 小業(yè):不吃不吃等著張蓉吧。(瞬間暴風吸入,3屜鳳爪下肚) 祝杰(艱辛回憶):祝墨的生日,一定是4月份! 第73章摁墻上2.0 陶文昌端著三份飲料,電影開場還早:“給,小心燙啊?!?/br> “謝謝昌子哥哥。”祝墨站在椅子上,喝了一口不樂意,“今天我沒有小豆豆了?!?/br> 俞雅看著她笑:“珍珠?!?/br> 于是祝墨趕緊重說一遍:“今天我沒有珍珠了?!?/br> 陶文昌坐在一旁,覺得她不高興的樣子特別像她哥:“科學家說了,小孩子不能老吃珍珠,容易卡嗓子眼?!?/br> “哦……科學家不好。”祝墨失望地坐下來,看著俞雅那杯,沉著半瓶小豆豆,“jiejie,科學家說了,不能老吃珍珠……” “等你長到漂亮jiejie這么高,請你喝珍珠奶茶的男生一大把呢?!碧瘴牟f,靠近俞雅,“你不喜歡喝???” 俞雅稍稍拉開距離:“喜歡,控制體重?!?/br> “不會吧,你們表演系不講人道是不是?”陶文昌驚了,“你的巴掌臉還沒我手大呢,再控制,上鏡頭我找不著你。” “骨架決定上鏡優(yōu)勢,體脂決定臉部肌rou的線條不亂跑?!庇嵫艧o奈地說,“線條亂了,表情就要收斂,表演要不是僵硬,就是崩了?!?/br> “佩服?!碧瘴牟寄恳粍?很專情的臉,“還好我不是學表演的。” “你不是也控制?”俞雅看他的檸檬茶,“第一次見你喝飲料?!?/br> 陶文昌張了張嘴,笑笑:“也是,從初中就控制慣了,剛進校隊我特別不適應,做夢都是喝一口冰可樂?!?/br> 俞雅不免好奇:“練體育,也這么嚴格?” “看個人情況吧,算是篩選機制?!碧瘴牟忾_拉鏈,里面的短袖很猖狂,“沒自律性的人在第一批刷下去,真想走體育的人不會覺得苦。別人眼里我們縱情,縱情的前提是克制?!?/br> “怎么說?”俞雅撕開包裝蓋,兩根吸管夾了一顆珍珠給祝墨嘗,“嚼完再咽?!?/br> 祝墨抿了抿嘴巴:“謝謝jiejie的珍珠?!?/br> 陶文昌嘆了一口氣,浪子似的:“體育是量化項目,數(shù)據(jù)反映一切。就拿背越式跳高來說,弧度、加速,每一次發(fā)力都在計算當中,方程式早已列好,差一步就與金牌失之交臂。好在我沒太多野心,能贏就贏,贏不了,也不像孔玉??子褡罱悬c瘋,練得挺嚇人……” “聽白洋說,你有傷?”俞雅問。 “都有,誰都有傷?!碧瘴牟肿兂善v的浪子,“高二那年沖國二線傷的,現(xiàn)在國一線沖上了再回頭看,真是不要命。沒辦法啊,瓶頸期,沖不上去坐立不安,上課都上不踏實。你有沒有瓶頸過?” 俞雅認真地想了想:“有?!?/br> “我靠,不會吧?”陶文昌差點噴了檸檬茶,“我隨便問的,還真有?你這么漂亮也瓶頸?” “漂亮?”俞雅好像不太驚訝,“謝謝?!?/br> “咦,我發(fā)現(xiàn)你挺神的,夸你漂亮從不謙虛?!碧瘴牟f,肯定是夸她好看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