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鎖,里面是裸身和束腰,“杰哥我準(zhǔn)備好了,全自動?!?/br> “我他媽再信你一次就捏死你?!弊=芷暮箢i往樓上走,打打鬧鬧像兄弟,可他們談?wù)摰氖橇钊嗣婕t耳赤的內(nèi)容。 “杰哥我錯了,我真動,下次我真動?!毖I(yè)光著肩膀往上沖,“過生日連花都沒摸著,就送別人了……” “男的收玫瑰,俗氣?!弊=懿恍?,這件事估計薛業(yè)能叨叨好幾年。抬眼見一片熱烈的鮮紅色,碼在412的門口。 “cao。”薛業(yè)好酸,“誰的???” “必須是我的啊?!碧瘴牟龔奈堇锍鰜恚弊由蠏熘浑p專業(yè)的跳高釘子鞋,在發(fā)微信??蓛芍皇侄冻膳两鹕?,一看就是被黃世仁虐了力量特訓(xùn)。 好幾個宿舍的體育生圍上來,瞬間,陶文昌成了體院一號樓最閃亮的崽。 作者有話要說: 昌子:我終于要走上人生巔峰了! 奶業(yè):杰哥我好酸。 第97章龍爭虎斗 “這……都是你的?”薛業(yè)不相信,“我都沒花收。” 四面八方的體育生全圍過來,光著上身,統(tǒng)一的訓(xùn)練短褲勒在大腿根,像穿三角小褲衩。 “昌哥牛逼?。∧膫€姑娘這么大方?” “我靠,昌子你丫悶聲發(fā)大財,女孩子到底做什么孽了看上你?” “滾蛋!”陶文昌繼續(xù)抖手,手機都快抖掉了,嘴角壞壞地挑著笑,“這是俞雅小jiejie專門送我的玫瑰花花?!?/br> “俞雅?”旁邊一個小褲衩不信,“別逼逼了,人家能看上你?” “就哥們兒這張臉,這身材,這腹肌……看看?!碧瘴牟栋《兜?,胳膊不聽使喚,“麻煩大家廣而告之啊,本人現(xiàn)已出售,被俞雅小jiejie預(yù)定,以后再有姑娘問你們要我手機號就不要給了,概不回復(fù)啊,概不回復(fù),本人已經(jīng)被俞雅小jiejie包了?!?/br> 另外一個小褲衩也抖胳膊,同樣慘遭力量特訓(xùn)的碾壓:“瞧你丫嘚瑟的,小心祝杰啊,再給你丫撬了沒地方哭!想想畢芙,那下手速度多快。” 十幾個小褲衩一同起哄,嚷嚷著,慫恿祝杰趕緊撬了昌子的墻角。 “別咒我啊,他要再撬我,我他媽也撬他的?!碧瘴牟汛笈趺倒蹇富匚?,生怕男生的汗味污染了這象征跨民族愛情的圣潔之物。 全是紅玫瑰,薛業(yè)從不爽上升到好酸:“真是俞雅給你買的???你怎么要的,教教我?!?/br> “真的啊,我騙你干嘛?”陶文昌把跳高鞋摘下來,“不過暫時沒有被包,你可別說出去?!?/br> “什么意思?”薛業(yè)蹭過來,摸花瓣。 紅玫瑰,情人節(jié)送情人,他看了看杰哥,自己一朵也沒有。 “唉,我都不知道她的好勝心怎么來的,收我199朵,轉(zhuǎn)身訂299朵同城快遞,她別叫俞雅了,她叫永不能輸?!碧瘴牟凉M心歡喜,“不過嘛,我這叫戰(zhàn)略性示弱,一切盡在掌握。你看,現(xiàn)在兄弟們都知道我是俞雅的人了。” “男人收玫瑰花,俗氣?!毖I(yè)裝作沒興趣,收回手,不摸了。 越摸越酸。 “羨慕吧?嫉妒吧?”陶文昌很大方地摘下一朵,插在薛業(yè)耳朵上,“昌哥對你好吧,送你。看你過個情人節(jié),小可憐似的?!?/br> “我不要,我不喜歡花?!毖I(yè)甩著腦袋把花甩下來,“杰哥說了,俗氣。” “俗?”陶文昌笑得很猖狂,“那讓你杰哥說說,送什么不俗?” 薛業(yè)無話可說,認(rèn)真地搓了幾下護(hù)腰,趕快抽出運動包里半盒巧克力:“杰哥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好幾千塊。這巧克力里有金子?!?/br> “什么!你今天過生日?”陶文昌先看巧克力,確實是有食用金箔,造價不菲,再看祝杰,沒事人似的,“行,過生日就給一盒巧克力,俗。明天昌哥請你吃飯,給你買20條ck?!?/br> “薛業(yè)不和外人吃飯。”祝杰微皺眉,走到薛業(yè)背后,強勢地?fù)Я艘话鸭绨颍骸斑^兩天,我去你家拿你戶口本。” “怎么著,你倆還想領(lǐng)小紅本本?”陶文昌抖著手喝水,一喝喝滿身。 “不領(lǐng)本?!弊=芡鎯褐I(yè)的頭發(fā),“房產(chǎn)過戶,把薛業(yè)的名字加上?!?/br> “什……過什么?”薛業(yè)膝蓋發(fā)軟。他看向旁邊,杰哥給他一個完美的側(cè)臉,帶著刀的眼神和高中一樣不近人情。 可是他的胳膊卻搭在自己的肩上,他還說,自己還有家。 “生日禮物。”祝杰瞄著大捧紅玫瑰,手指在束腰邊際上滑來滑去,“送花,俗氣?!?/br> 陶文昌滿臉呵呵噠,要不是內(nèi)力深厚,一口水絕對要噴在他倆臉上。野逼就是野逼,不同凡響,和正常人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晚上,薛業(yè)照舊爬到頂頭的上鋪,鉆進(jìn)去。“杰哥,我來全自動了?!?/br> “你能老實會兒么?”祝杰往下摸索,干干凈凈全是爽身粉,“我怕床塌了……” “咳咳!”陶文昌及時提醒,“我還沒戴上耳機呢,注意影響。還有,欠我1700塊,有錢買房可不能欠債啊?!?/br> 床簾里頓時安靜了,伸出一只手來,不知道是祝杰還是薛業(yè),朝他比中指。 再一看那個金屬的手環(huán),是薛業(yè)。嗜睡癥好了也不摘,什么毛病。 “別動?!弊=馨蜒I(yè)的胳膊拉回來,正經(jīng)八百拉開簾子,“錢明天還你,春季校聯(lián)賽現(xiàn)在還報名么?” 這個還錢的態(tài)度陶文昌還是接受的?!皥蟀。尹S世仁。你倆誰上?” “我。”薛業(yè)從被窩探出腦袋,下巴放在杰哥胸上。 “看什么呢?”祝杰吹他的眼睫毛。 “沒看什么。”薛業(yè)挪了一下,“杰哥你硌著我了?!?/br> 陶文昌趕緊閉眼,怕做噩夢。疊在一起不穿衣服,也不知道害臊?!澳悄銊幼鞯每?,對了,你的師侄孔玉在哪個營冬訓(xùn)?連個消息都沒有。” 孔玉?薛業(yè)這才想起師侄,還答應(yīng)師兄照顧一下結(jié)果談戀愛忘得一干二凈?!拔摇恢?。他沒聯(lián)系你?” “沒有,人間蒸發(fā),他太心浮氣躁了。你們這個三級跳的項目危險性又大,別再出什么事。”陶文昌的手終于不抖了,薛業(yè)的戀愛腦他佩服。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眼里只有祝杰,才能在和區(qū)一中平平安安讀完了高中。體育生有多愛動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能干架就不逼逼。薛業(yè)這個腦子、這個脾氣,又是體校長大的,沒被揍死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聽話。 拍一張花的照片,再加個濾鏡,發(fā)給俞雅。 [謝謝金主爸爸!包我吧,我超甜!5塊錢清唱漢族小情歌,10塊錢唱青藏高原!] 俞雅正在家里找花瓶,只想把陶文昌的嘴貼起來。體特生訓(xùn)練強度大,一個耐力極限下來,全部累到說不出話。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