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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錯了地方。 九潯想到了蕭歌的丈夫,他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朱福喜有點像一個人,他想這可能只是巧合吧。 九潯覺得再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對蕭歌根本沒有一點特殊的感覺,也不想卷入別人的家庭鎖事。 他將伏在自己身上的蕭歌推開,準備離開這里。 卻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看到房門被人打開,一個臉色慘白的人提著燈籠站在門口。 那人臉上面如死灰,燈火照耀著他凄厲的面容,猶如一個在閃電中將要暴走的厲鬼。 “你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br> 連玉 “你竟然背著我做了這種事。” 朱福喜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就倒在地上,蕭歌跑過去看時他已沒有了氣息。 朱福喜死了,還是死不瞑目。 蕭歌拉著九潯的衣服苦苦哀求著帶他走,他告訴九潯,他們會讓自己和朱福喜陪葬的。 九潯看著眼前人淚眼朦朧,驚慌無助,他又驚于這小小的普通人家竟然要妻子為丈夫陪葬,便答應帶蕭歌走。 “報應來了?!?/br> 蕭歌失魂落魄的走回了住處,這一路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過來的,他只覺得心上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他擔驚受怕。 “他來找我了?!?/br> 蕭歌牙齒打顫,整個人也沒了精神,如霜打的茄子一樣,也不似早上有活力了。 他苦著一張臉來到了院子里,看到有兩個人坐在院子里聊天。他走過去一看,只見穿青衣的男人是那么的熟悉。 濃眉大眼,面容威嚴,見了蕭歌后,輕輕一勾嘴,露出了個微笑。 這不正是樹林里遇到的惡鬼嗎?他怎么在這里。 蕭歌怔在原地。 “這位就是九天師尊溶夜?!本艥〗榻B道。 師尊,溶月? 這幾個字在蕭歌的腦中打著轉(zhuǎn),卻怎么樣也和朱福喜不搭邊。難道,他不是朱福喜,只是和朱福喜長得很像的人? 對啊,朱福喜怎么能有這個人的體魄和氣質(zhì)呢。 蕭歌這樣一想,心里才釋懷些。他將腦中復雜的情緒撇到一邊,露出了笑臉說道:“拜見九天師尊,早就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能相見,實在是我的榮幸?!?/br> “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賦不錯,我正好缺個徒弟,你就來我清株峰來做徒弟吧。” 溶夜揮揮灑灑的幾個大字說出口,震驚了聽的人。 “你可是從來不收徒弟的,今日怎么想到要收徒?”九潯問道。 “以前是緣分未到,今日我遇到了這個小弟子,我掐指一算,和他有師徒之緣。” 慵懶的回答,不容拒絕的眼神飄向九潯。 “怎么?你是不舍得這個小弟子?” “不敢,師尊能收他為徒,也是他的福氣?!?/br> 蕭歌聽到二人的話語,已然是替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我不愿意?!?/br> “理由?!?/br> 溶夜的臉沉了下來。 先不說這個溶月是不是朱福喜,就是每天面對著一張和朱福喜一樣的臉,也夠他每天做噩夢的了。 可這些話他不能說出口,于是他說道:“師尊太強大了,我只是一個小弟子,實在是不配受你青睞?!?/br> “我可以教你功法,雖然比不得我,卻也會是修煉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br> 溶夜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 蕭歌不知道溶月有個毛病,就是耐心有限,他聽不得別人一再推脫他要求做的事情。只要他的手指敲三下,他的耐心就會用光。要么一甩手離開,要么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那人一頓拳腳相加。所以對于他堅持要做的事,從來不敢有人勸他。 “你太好看了,我怕天天面對你這樣一張臉睡不著覺?!?/br> 蕭歌找著借口推脫著。 怒意出現(xiàn)在溶夜的眸中,他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著蕭歌說道:“天黑之前我要在清竹峰看到你。” 沒有商量的余地,不容拒絕的口吻,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蕭歌不敢置信的說道:“他要我去清竹峰?” “讓你去你就去吧,拜他為師總比留在我這里強?!?/br> 九潯說完便垂下眼眸眼觀鼻鼻觀心,進入了自我世界中。 “如果我不去會怎樣?” 蕭歌問了三遍,九潯才抬起眼答道: “溶夜脾氣不好,他讓你去你就去吧?!?/br> 蕭歌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承受不了這種突發(fā)事件而尖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事讓他措手不及。 九天師尊和朱福喜長的一樣,九潯又和清風鎮(zhèn)里遇到的九潯同名同姓,這世間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莫非,朱福喜沒死,和自己一樣穿到了這個師尊的身體里。 那就是說這個師尊其實就是朱福喜。 那這個九潯呢? 蕭歌突然說道:“九潯,你還記得那一塘荷花嗎?開得好美,像仙界一樣美麗。” 九潯反問道:“我何時和你去看過荷花?” 蕭歌還要再說什么,卻被九潯隨手招出的一個紙人馱著自己就跑。 九潯的聲音跟著風在蕭歌身后響起。 “我這就送你去清竹峰,免得去得晚了師尊怪罪你?!?/br> 看著蕭歌離去的背影,九潯疑惑道:“他是何時去得清風鎮(zhèn),我不曾記得遇到過他?!?/br> 只一會的功夫,紙人馱著蕭歌便來到了清竹峰。 不得不說清竹峰比九潯的住處要大的多。 峰頂有湖有橋有楊柳,似仙境一般,飄著淡淡的霧氣。 蕭歌剛踏入清竹峰,便有一股力量將他攝去,只一眨眼,便來到了溶夜的面前。 溶夜悠閑的坐在花叢中,對著蕭歌勾了勾手指,蕭歌便覺得兩腿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在溶月面前。 溶月挑了挑那雙桃花眼,懶懶地說道:“既然來了我清竹峰,就要遵守峰上的規(guī)矩。既然答應了做我徒弟,先給我磕幾個頭?!?/br> 蕭歌的心里似乎有一頭野獸在咆哮:我何時答應做你徒弟了,你這個霸道的人,我不愿意不愿意。 內(nèi)心里雖然一百個不情愿,可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