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心魔、被綠茶盯上后我險些注孤生、回到恐龍時代!、穿成八零福運(yùn)小團(tuán)寶、穿成萬人迷的炮灰竹馬、重生之臣不與君斗、重生之半妖人魚、繼承人是死敵,我是抱錯的、我家影帝有點(diǎn)兒萌、凌晨兩點(diǎn)半
里逛了一圈,客廳里擺了張餐桌,靠著電視顯得很擠,邊上一扇門虛掩著,李白推斷,那應(yīng)該是原本餐廳的位置。 他還聞到一股怪味,像是什么東西燒著了,就從那門縫中傳出。大著膽子,他把門推開,卻愣在門口邁不出步子往里進(jìn),只見這屋里暗極了,拉著落地的窗簾,頂上也沒裝燈,只點(diǎn)了兩支大紅的香燭。香燭后是個神龕,供奉了水果和白酒,也有跪墊擺在地板上,但神龕黑黢黢的,看不清其中神像。 墻上還有些掛畫,燭火明明暗暗地照,李白心里毛毛的,隱約辨出來,那些畫面上的也是神啊怪啊一類的東西,除此之外,這屋里再無其他。 “我姐弄的,”楊剪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拉李白后退,又把房門關(guān)上,“不用管?!?/br> “是觀音嗎?財(cái)神?”李白覺得邪門。 楊剪卻不回答,陷進(jìn)沙發(fā),打開電視開始不停地?fù)Q臺。李白也不敢再追問,鉆進(jìn)廚房忙活去了。不過,這只能算個小小的插曲,還是很自然地,他們湊在一起吃了頓晚飯。李白頭一次用高壓鍋,他泡了香菇燉了雞,后來?xiàng)罴艚趟每曜影严迚洪y撬起來放氣,一開鍋蓋,他看見不消半小時就能燉出的黃澄澄的湯,暗暗把買高壓鍋這一條列進(jìn)了準(zhǔn)備在找到工作后開始實(shí)施的愿望清單。 還炒了青椒土豆絲,煎了荷包蛋。盛米飯的時候,楊剪突然出現(xiàn),把池子里的鍋刷干凈端上灶,說要露一手。 李白表示想要圍觀,被楊剪趕了出去,待在餐桌邊就忍不住想偷吃,最終他挖了一口米飯吞下,心虛般坐回了沙發(fā)上、楊剪方才待的那塊凹陷,看了會兒中央二臺播報(bào)的宏觀經(jīng)濟(jì)政策。 基本看不懂。楊剪一學(xué)物理的看這個干嘛?又能懂嗎?李白胡思亂想著,眼皮有點(diǎn)沉,什么稅不稅的飄在耳邊,他倒是真要睡了。 楊剪端著個白瓷盆,再次突然出現(xiàn),趕走了李白的瞌睡蟲。鼻間聞到一股好濃的辛辣味,李白興沖沖跑過去一瞧,卻見一盆褐色液體,還在冒泡。 姜汁可樂。 “你感冒了吧,嗓子啞得跟被人剌了似的,”楊剪又從電視柜里翻出一盒膠囊,“把這藥帶回去睡前再喝,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帶回去?也就是說我不能留宿咯?李白有點(diǎn)萎靡。 但我生病被發(fā)現(xiàn)了,他又想,心里驀地又變得美滋滋的了。 “其實(shí)我在發(fā)燒?!彼麖澭勀菧?,又抬起腦袋看楊剪,一臉的可憐。 “是嗎?”楊剪摸了摸他的額頭,“那你是不是沒食欲啊,就喝點(diǎn)粥得了?” 李白立刻站直:“我有!喝粥吃不飽!” 楊剪就笑:“也有退燒藥。先吃飯吧?!?/br> 李白放了心。為了表達(dá)自己并非不識好歹,他十分配合地先把那可樂喝下去小半,辣得直哈氣,從喉嚨眼到胃都是燙的,這才放下瓷盆抹了抹嘴,邀功般看向楊剪。 楊剪也沒有急著坐下動筷子,忽地按住他的右肩膀,左手摸向李白的眼皮,“別動?!彼p聲道,彎低腰,兩人額頭靠得很近,姜辣隨著李白的呼吸在兩人之間逸散,大約過了五秒,楊剪把人放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掉了根睫毛,要進(jìn)眼里了。”他說。 李白呆呆看著他,嘴唇被燙紅還沒恢復(fù)常態(tài),臉頰也紅。姜的辣和熱仍在他體內(nèi)蒸騰。 “要還給你嗎?”楊剪拿起他的右手?jǐn)偲?,把那根彎彎的眼睫放在冒汗的手心。李白垂眸瞧了瞧,好小的一根,絕不是他睫毛最長的狀態(tài),楊剪的眼睛真尖啊。也就在這時,門鎖響動,大門被打開了,高跟鞋蹬蹬兩聲踩上那條青紅白的河流。 “來客人了?”楊遇秋把細(xì)鏈挎包甩上沙發(fā),笑瞇瞇走到兩人跟前。 第6章單車變摩托 見兩人愣著,她又笑瞇瞇地招呼:“先坐!”說罷把大衣搭在餐椅背上,然后就走去那間關(guān)門的屋子,把門合了合,還剩下一條半人寬的窄縫。 站在李白這個角度,能看見火燭映出的昏紅打在墻上不甚明顯地晃蕩,還有虛虛的人影在移動,看那樣子,像是楊遇秋正在侍弄那神龕。 而楊剪對此顯然習(xí)以為常,默默就近坐下,把啤酒瓶咬開,就著瓶嘴喝了兩口。留給李白的是那張搭了大衣的椅子,身后飄來陣陣花香,應(yīng)該是香水。這讓他坐也不敢靠上椅背,小心挺著腰桿,保持著一定距離,他問楊剪:“飯我煮了挺多,要不要給jiejie拿一副碗筷?” “她晚上節(jié)食減肥?!睏罴艚o自己盛湯。 “哦?!崩畎c(diǎn)了點(diǎn)頭,端起碗來,又忍不住回頭去瞧,正瞧見楊遇秋推門而出,又把那扇神秘木門一關(guān),走到餐桌前。 她立在李白身側(cè),一手扶住他椅背的尖角,那股香味頓時更濃了,還混了些香燭的焚燒味兒,一雙桃花眼里透出亮晶晶的驚喜,“菜是你燒的?楊剪第一次帶大學(xué)同學(xué)過來,冰箱里好像還有水果,我去洗點(diǎn),你們別拘束好好吃哈。” 李白見對面那位沒有幫忙介紹的意思,似乎,最近也沒在楊遇秋面前提起過自己的出現(xiàn),只得自報(bào)家門:“那個……jiejie,我不是同學(xué),”他又把碗放下了,抬臉望著楊遇秋那雙彎彎的笑眼,“以前村里那個李白,你還記得嗎?” 楊遇秋眨了眨眼,深橘色眼影跟著微閃,笑意還沒散在嘴角,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小白!”她叫得挺熱絡(luò),還摸了摸李白的頭頂,“記得,當(dāng)然記得,我倆還商量著哪天回去找你呢!多少年沒見啦,長多高了?” 對前一句話,李白深表懷疑。 但他還是沖楊遇秋笑了,乖乖站起來,讓楊遇秋給自己比身高,“我去北大找哥哥,還真找到了,前兩年我——” 他把最近幾年所發(fā)生的簡單說了說,對此楊遇秋表達(dá)出了不小的興趣,楊剪雖不插話,但走去了自己的臥室,把寫字臺前的椅子搬來給她坐。楊遇秋果然不動筷子,洗了一盒快要蔫吧的小西紅柿,她也只吃了三四顆。 似乎觸動不小,她紅著眼角問李白:“工作先不要緊,最近住在哪邊?有地方去嗎?” 李白咽下嘴里那口土豆絲,道:“在石景山那邊,房租一個月一百?!?/br> “那還好,”楊遇秋松了口氣,“正好楊剪也放假了,明天帶我們過去參觀參觀?!?/br> “沒什么好看的,就我自己住的小單間,”李白干笑了一下,“旁邊就是首鋼的工廠,每天冒煙黑咕隆咚,交通也不是很方便?!?/br> “打出租去嘛,jiejie請客,”楊遇秋從一只鮮紅的煙盒里抖出支細(xì)煙,用眼神問李白,見他搖頭表示不介意,她才點(diǎn)燃一支緩慢地抽,把燒黑的火柴頭捏成了粉,“馬上小年了,你那些打工也都停了吧?”她又問楊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