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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背萄行だ∷麥?zhǔn)備喊人的動作,側(cè)頭看向嚴(yán)屹立,聲音里帶著隱隱的疲態(tài),“你怎么會在這?剛才那個人是誰?”霍瑯慢慢退到到程研肖身后,擺明不插手的姿態(tài)。“我,”嚴(yán)屹立的表情有幾分扭曲,眼神一直不間接的掃過霍瑯。須臾后,他咬牙道,“我是來找詹簡言的?!?/br>“你找他想干什么?”程研肖的掌心有冷汗輕微滲出。嚴(yán)屹立深吸一口氣,眼中怒火高漲的瞪視著霍瑯,“我懷疑他對詹簡言非法拘禁?!?/br>蔣小軍機(jī)靈的從隨身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程研肖手上,正字腔圓道,“雖然被當(dāng)?shù)厝朔Q為療養(yǎng)院,但我們早已經(jīng)過衛(wèi)生院審批,這是詹簡言母親親手簽署的,可以證明人在我們這的原因?!?/br>嚴(yán)屹立卻像是被激怒,終于忍不住伸著手指沖著霍瑯點,“你、你厲害。你可真厲害?!?/br>霍瑯被點名,卻連目光都不愿意分給他,只顧盯著程研肖白皙飽滿的耳垂,無聲中帶著宣示主權(quán)的味道。“嚴(yán)警官,你深夜闖入我的產(chǎn)業(yè),并對我院管輯內(nèi)的病人造成身體傷害。而我,只是意外路過和你偶遇。厲害說不上,只能說運氣正好?!?/br>嚴(yán)屹立雙眼赤紅,他怒目瞪視著霍瑯半晌,又忍不住看向程研肖。“研肖,我……”“你打那通電話給我,是為了從我這里套出詹簡言在哪?”嚴(yán)屹立整個人楞了下,表情不停變換著,最后定在了一片慘白?!澳闶沁@么想我的嗎?”“是你的表現(xiàn)讓我這么看你的?!背萄行ど钌钗丝跉?,困倦道,“你先回去吧?!?/br>蔣小軍主動在一片靜謐中迎上去,“嚴(yán)隊請跟我來。”霍瑯由著蔣小軍帶人離開,他伸手摸了摸程研肖的掌心,一手滑膩的潮濕感,“手心好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休息一下嗎?”程研肖余光看著嚴(yán)屹立離開,心里的疲憊感與身體的疲憊相交疊著,整個人都有些不適。“你該好好休息的。詹簡言就在這里,你要見,明天也可以?!币曰衄槻枷逻@步棋,如果死咬不放,嚴(yán)屹立被革職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卻對程研肖的決定沒有任何反駁。似乎對他來說這只是無足輕重的一件事。或者說,沒有什么事比眼前的程研肖在他心里的重量來得更重。他從輪椅上把人抱起來,往最近最近的房間走。或許霍瑯早有準(zhǔn)備程研肖會過來,這里準(zhǔn)備的房間竟然和御江苑的風(fēng)格差不多。程研肖被放到柔軟的被褥里。身體的疲憊撲天蓋地將他淹沒,他上下眼皮打著架,微涼的指尖卻緊緊捉著霍瑯的手不放,他帶著乏意的聲音細(xì)細(xì)弱弱,“你對詹簡言做了什么?”霍瑯輕輕撫過他光潔的額頭,“我安排他和另一位精神病人住在一起?!彼p輕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個吻,“僅止而已。”程研肖的眼已經(jīng)微微合上,聲音帶著深深的虛弱,“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不讓你喊詹簡言過來嗎?”霍瑯輕聲問,“為什么?”“因為我知道,你帶來的詹簡言……肯定比現(xiàn)在的我好不到哪去。”程研肖輕輕吐出一口氣?!暗埬憔痛耸帐?,好嗎?”霍瑯的聲音輕輕柔柔,將程研肖微弱的呼吸聲包裹著一層又一層的棉花,無比松軟服貼。“我聽你的。”“謝謝你?!背萄行е某兄Z里沉沉睡去。一夜他睡得十分安穩(wěn),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外面的陽光正好,微風(fēng)拂過砂質(zhì)的窗簾,帶來清淡的花香。“醒了?”霍瑯拿著一包糖炒粟子進(jìn)來。棕色的粟殼開著一條細(xì)縫,露出飽滿艷麗的金黃。空氣里散發(fā)著濃郁的果質(zhì)香味。“好香?!背萄行ぽp輕嗅了嗅,小小咽了一口唾沫,問,“哪來的?”“后山有好多。”霍瑯剝了一顆出來送到程研肖唇邊。果rou飽滿充滿誘惑力,上面還冒著騰騰的熱氣。男人此時略低沉的噪音似乎都為了在這一刻更好突出了美食的原味?!耙獓L嘗嗎?很香甜?!?/br>程研肖本想刷了牙再吃,但聞著這股甜香味兒,忍不住深嗅了嗅,等他再度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顆引人食欲的粟子已經(jīng)到了嘴里。咀嚼間將果香的甜美帶滿了整個口腔。他驚喜的挑了下眉,“好吃?!?/br>“廚房里還有很多,喜歡的話回去時多帶點走?!被衄槹阉谧臃诺阶肋?,抱起人往廁所間走。還不忘貼心道,“需要幫你嗎?”他的視線停留在程研肖二腿間。程研肖耳根子略微泛紅,“不用,我自己可以?!?/br>這間廁所應(yīng)該重新設(shè)計過,馬桶邊還有一個幫助身體不適人助扶的把手。程研肖被霍瑯塞了擠好的牙刷坐在馬桶上刷著。霍瑯不放心道,“需要我?guī)湍銌???/br>“不用,今天吃什么?恩,我想吃板粟燒rou?!?/br>霍瑯對于他rou食的要求有點無奈,“晚上給你燒。”“嚎嗚(好?。?。”他刷著牙,聲音囫圇,“泥先出克(你先出去)。”霍瑯無情被拋棄,只能揉了揉了他的發(fā)頂退了出去。程研肖刷著刷著他的目光開始四處在廁所間游走,一會伸著打著石膏的手在鏡子前舉了舉,見自己這個角度望不到,又把雙眼投到對面的淋浴間,淋浴間往里些還有個大浴缸……那浴缸顯然是雙人浴缸,看起來又大又寬敞,如果倆個人躺進(jìn)去……大清早的,他腦袋里黃色廢料開始洶涌往外跑,主角就是剛才被自己趕走的霍瑯……他一邊刷著牙一邊慢慢低下頭。視線所及就是二腿之間微微突起處,見他望來還輕輕抖了抖。程研肖腦子一抽,嘴里咬著牙刷,用右手拉開褲子看了眼。那根顏色清淺,外觀標(biāo)志的小物半軟不硬的支梭著……霍瑯不放心重新進(jìn)入廁所,打開門就見到程研肖盯著自己命根子的狀態(tài),表情不由罕見的懵了下,而后在程研肖爆紅的臉蛋里輕輕問了句,“需要幫忙嗎?”“出!去!”程研肖惱羞成怒甩出手里的牙刷扔向他,卻被霍瑯靈巧躲開。他笑著欺身來到程研肖眼前,那木質(zhì)調(diào)混著須后水的氣息包裹著程研肖。他半蹲下身子,微微上揚的頭對準(zhǔn)他還沾有泡沫的唇親了親,“薄荷味?!?/br>程研肖輕輕咬在他挺直的鼻尖,突然開起了車,“你看了我的寶貝,我也要看你的?!?/br>霍瑯干凈利落起身,回頭鎖上了廁所門。程研肖這才緊張起來,眼見他高大的身影漸漸欺近,不由急急認(rèn)慫,“別,別,我就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有些玩笑可不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