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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異樣的目光刷刷掃射而來,沈舟只直直地看著青凌真人,看著那雙熟悉的雙眼越來越冰涼如水……“沈真人就負責(zé)鎮(zhèn)守宗門吧?!背聊艘凰玻嗔枵嫒说卣f完便轉(zhuǎn)頭看向冷長老,“冷長老剛才所說,天劍門此行的弟……”…………定定地看著掌教真人半側(cè)的身影,沈舟腦中一片空白,腦袋仿佛被人迎頭一錘砸來,砸的他暈頭轉(zhuǎn)向無法分辨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身體和意識似乎已經(jīng)分離,沈舟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然漂浮在半空,冷靜而矜持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行禮告辭,在眾人的目光中一步步離開大殿,就連周遭所有人的表情都一絲不落地全部刻在心中。***********************************************************“咚咚——”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響起,沈舟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揮衣袖大門應(yīng)聲而開。“大師兄,掌教請你過去元和殿商議?!?/br>“嗯,知道了。”懶洋洋地點點頭,沈舟給自己又斟了杯酒,半晌看到還杵在一邊的人,疑惑地眨眨眼,“還有何事?”楊遠欲言又止地瞄瞄沈舟手中的酒杯,怯怯道:“大師兄,掌教要你立時前去?!?/br>不明意味地笑笑,沈舟放下手中的酒杯,“那便現(xiàn)在去吧。”“大師兄……”正要踏上臺階,沈舟聞言回頭,看向身后的人。被定定地看著,楊遠有些緊張地搓著雙手,尷尬地開口道:“大師兄,其實鎮(zhèn)守宗門是掌教看重大師兄,才有此安排,大師兄不……”“嗯?!秉c點頭,沈舟沉吟片刻,看著楊遠半尷不尬的表情,到底還是咽下了腹中的話,轉(zhuǎn)身朝著臺階上的元和殿走去?!辈还軛钸h各種舉動背后藏著什么秘密,只要他還是青元宗弟子,自己都愿意給他機會,只要他可以自己抓住。眼角飄到遠處郁郁蔥蔥的樹上,一抹鮮亮的顏色轉(zhuǎn)眼即逝,沈舟腳下不停。“掌教真人,不知掌教有何吩咐?”依舊挺直的背脊,寬大的衣袍掛在瘦削的身形上,神情一如往常的淡漠。青凌真人審視地看著沈舟,半晌道:“沈真人,此番捉拿妖皇之行,本門長老和精英弟子一同前往,門內(nèi)事務(wù)便都交托給你了。”“是,弟子定當(dāng)盡心盡力?!?/br>“你是否覺得本座安排有何不妥?”擺弄著手中的棋子,青凌真人淡淡道。“沒有,掌教自有考量?!?/br>依舊是低眉順目的模樣,青凌真人暗嘆一聲道:“……去準(zhǔn)備一下吧,我們明早啟程,此后辛苦你了?!?/br>“是?!?/br>第二天一大早,沈舟早早起床,帶著一群弟子站在元和殿大門外的練功場。元和殿上空,各種巨大的飛行法器凌空懸浮,一道道人影如劍影般陸陸續(xù)續(xù)往里飛入,最終不見。人影穿梭不停,各派服飾參雜在一起,上千個人影聚集在一處,卻連一絲細碎的交談聲都聽不到,眾人面上都是肅穆的神色。此番前去,九死一生,眾人皆是心中有數(shù),此番前方等待他們的,不再是各派間的友好切磋,也不是什么機緣,只有無限兇險在等著他們。如撲火的飛蛾,避無可避。“恭送掌教真人!”“恭送掌教真人!”…………氣勢震天的齊聲呼喊響徹天空,青凌真人站在飛舟上,俯瞰著下面隱約的人影,眼中一片化不開的濃霧。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不過百年的安穩(wěn),眨眼間便再現(xiàn)禍亂,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無能。放在衣袖下的手指緊緊地攥起,是他們不夠心狠,這次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永絕后患!“你在想什么?”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青凌真人松手轉(zhuǎn)過身去,“想你為何對沈真人如此愛護有加?!?/br>意料外的回答讓冷長老愣了下,躊躇片刻道:“青凌,我們好歹也認識這么些年了,你就坦白說吧,沈舟的父親到底是不是……”曾經(jīng)被當(dāng)成修真界驕傲的名字,此時此景卻怎么都無法說出口,冷長老掙扎幾番,終是無奈放棄。今天的他們,誰也沒有資格再提起那人了啊……“是?!?/br>“……”怔忪地看著坦然自若的青凌真人,冷長老半晌才長長嘆了口氣,“你和赤煜……何必呢……”“呵……你說呢?!崩湫σ宦?,青凌真人控制不住地諷刺道:“若是沈舟的身份一開始就被你們知曉,他還能活到今日嗎?”“你說什么?!我是那種人嗎?!”氣急敗壞地暴喝一聲,冷長老瞬間氣紅了臉,“你,你個老頭子!就你們是好的,我們都是鼠輩不成?!”對快戳到自己鼻尖的手指淡淡看一眼,青凌真人冷笑道:“你們是什么人,自己心中清楚,何須旁人說什么。你看出來便罷了,若是他朝沈舟身世被其他人知道,青凌必然不會罷休!”☆、第52章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沿著黑色蓮瓣摩挲,眼中光線明明滅滅,寂靜的石室中冷清地像是古墓般。微妙的氣息突然竄入,半斂的眼眸抬起,眼前一黑袍人憑空出現(xiàn)半跪在地。“少,少主,再過一個時辰便要啟程了?!?/br>“嗯?!?/br>最近一貫的冷冽聲調(diào),黑衣人站起身來,圓溜溜的大眼睛倒映著冷若冰霜的人,躊躇片刻道:“少,少主,這次不同以往,圣皇如今修為尚未完全恢復(fù),少主若還是不出手的話,只,只怕我們這次要苦戰(zhàn)了。”“嗯?!?/br>你倒是動一下?。】粗亟j(luò)軒依舊歪斜在石椅上的身影,黑衣人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毀掉的臉更加扭曲了…………又是這樣!最近秦絡(luò)軒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做什么說什么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似乎什么都和他無關(guān)般,這種仿佛所有事都是麻煩的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不是她自己也想報復(fù)的嗎,他們在外拼死拼活,他倒好,跟個局外人般撒手不管,只知道抱著那個黑蓮摸來摸去!心中的不滿都快要噴涌而出了,想起圣皇的吩咐,幾番深呼吸才壓下胸口的郁氣,低頭道:“少,少主,那便和我們一起去吧?!?/br>興趣缺缺地掀起眼皮,秦絡(luò)軒道:“不去?!?/br>“……這次是青元宗。”看著秦絡(luò)軒噌地坐直了身子,黑衣人直覺心中郁悶總算散開來些,意味深長道:“這,這次,圣皇會親自前去?!?/br>手指在溫?zé)岬暮谏徤狭鬟B,丹田處同源魔氣蠢蠢欲動,閉閉眼深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