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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競爭對手,處心積慮地想挖墻腳,江灼長什么樣子楊乾自然是知道的。眼見對方及時出現(xiàn)在這里,他稍一轉(zhuǎn)念,立刻想到這位少爺肯定不是來逛園子散心,那么只有為了于繼和高雅嬌的事情特意前來這一種原因了。 想到江灼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他和于繼高雅嬌來往的事情,這次卻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不管對方的本意是什么,楊乾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是羞愧,又是尷尬。 而且他之前看見于繼和高雅嬌展示功夫的時候,還覺得這兩個人非常厲害,再加上聽說他們?nèi)腴T比江灼還早,便覺得玄學(xué)中最厲害的本事也就是這些了。 結(jié)果今天看見江灼隨隨便便一出手,那種揮灑自如,凌人氣勢,即使楊乾只是個外行人,都能覺得高下立現(xiàn),兩邊根本比都沒法比,這才讓他意識到想把玄學(xué)方面當(dāng)成突破口,跟江家搶市場的那個自己,是多么的天真。 傳承了這么多代不是沒有道理,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根本就沒法相信,有江灼在,江家敗不了。 楊乾一個做生意的尚且有這么多的感慨,其他人就更是如此了。 坐在旁邊的客人都是楊乾之前為了兒子請過的各種“大師”,這個世界玄學(xué)發(fā)達,從事這行的不少,但大多數(shù)都是生活所迫,像江家這樣代代傳承并不多。 一開始他們抱著對于繼和高雅嬌的好奇坐在這里,等到看清楚了之后,還有種盛名之下其實難符的失望感,結(jié)果后來江灼一出來,又聽楊乾說出了他的身份,心情也不由得跟著復(fù)雜起來。 原來他就是江灼,這才是江家的本事! 一邊為了面前的神奇場景而驚嘆愕然,一邊又忍不住心生苦澀——果然人比人是要氣死人的。這位出身名門又天資卓越,同樣都是從事玄學(xué)行當(dāng),他們費十年二十年的力氣,卻恐怕連人家這樣小小的一出手都比不上。 更何況對方還這么年輕,以后前途無量。 江灼沒注意楊乾的神色,倒是覺得楊家人有點古怪。 剛才他一直都在現(xiàn)場,看著楊父楊母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對楊辛寶這個兒子非常關(guān)心和在意的,可是那團黑氣化成的猛獸被他驅(qū)散之后,卻分別沾染到了楊家在場的幾個人身上,黑氣輾轉(zhuǎn)流動,相互映照呼應(yīng),竟然隱隱連成了一張大網(wǎng)! 而網(wǎng)中心原本應(yīng)該是獵物的位置,正是楊辛寶! 此時,楊辛寶的身體上便松松垮垮地纏繞著一道黑氣凝成的“線”,他的臉色也比剛剛醒來的時候顯得蒼白,等到黑氣一點點蔓延,纏夠九圈之后,他就會再度陷入昏迷,至于是生是死,那就看造化了。 楊乾還在那里鞠躬道謝,江灼一抬手將他扶了起來,說道:“楊先生可先別客氣,這事還沒完呢?!?/br> 因為他的口氣過于冷淡,楊乾也沒聽出來這是說真的還是諷刺,心道這話是怎么說的,楊辛寶剛才不是已經(jīng)醒了嗎?還中氣十足,精精神神的。難道說江灼這句“沒完”的意思,是說他要跟自己沒完? 楊乾這樣想著,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看楊辛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讓江灼給說中了,他覺得兒子好像真的是比剛才蔫了一些,臉色也不好看。 他心中一驚,不由脫口道:‘您的意思是事情沒有完全解決?那、這可怎么辦?’ 江灼不想搭茬。這個楊乾身上有生意人的精明,但為人其實倒也說得過去,只是他一直在叨叨個不停,還凈說些沒用的,實在是太煩了。 他不置可否:“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楊乾這才驚覺自己把人家高人攔在外面站了半天,都不知道讓一下座,這實在是太失禮了,怪不得江灼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他們連忙讓園子的保安把其他人先送回去,又將江灼迎進了房間里面,奉茶上座。 另一頭,于繼被一幫小鬼追了半天,身上倒是沒受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衣服皺巴巴的,灰頭土臉,看上去十分狼狽。 他被高雅嬌扶著站起來,這邊還沒來得及將身上滾出來的土拍下去,那頭就看見江灼在楊家人的簇擁下,被熱情恭敬地請了進去。 現(xiàn)實的打擊是如此殘酷,于繼的嘴里都是苦味,沒想到自己會輸?shù)倪@么徹底,可是丟臉的同時他也覺得不甘心,咬了咬牙,便也跟在后面要進去。 高雅嬌連忙抓住他問道:“你還要干什么去?” 她現(xiàn)在覺得又窘迫又丟人,簡直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分鐘都是煎熬,實在不知道于繼不快點離開,怎么還有勇氣站在這里。 于繼咬著牙將她的手甩開,憤憤地說道:“你別管我,要是不愿意待了就先走,反正我他媽是不服,我非得看看江灼怎么把這件事解決了不可!” 他說完之后不再管高雅嬌,就要跟著進門,結(jié)果卻被一只手攔住了。 于繼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擋著自己的是楊辛寶的堂兄楊辛鋒,前幾天他還在客客氣氣地過來請自己和高雅嬌去給他堂弟看病呢! 于繼道:“楊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辛鋒呵呵一聲,不無嘲諷地說道:“于大師,現(xiàn)在我二叔要招待貴客,如果被外人打擾了,不能給辛寶把病治好,我怕誰也負不了這個責(zé)任。所以閑雜人等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他說閑雜人等的時候,目光不屑地看著兩人,高雅嬌滿臉通紅,于繼也氣了個夠嗆,冷笑道:“好像誰稀罕似的,不去就不去。” 說罷他轉(zhuǎn)身要走,楊辛鋒又“哎”了一聲:“稍等?!?/br> 于繼道:“又怎么了?” 楊辛鋒慢悠悠地說道:“我記得一開始你打包票說一定能把辛寶的魂魄給召回來,還拿了50萬的訂金吧?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你這個總不能不辦事還貪財,是不是?” 于繼滿臉通紅,好像被人當(dāng)面扇了一個嘴巴子。他正要與楊辛鋒分辯,卻聽旁邊的一位客人小聲說道:“……這點本事還想要錢,真不要臉,惦記著脫離師門能出頭,做夢呢?” 高雅嬌臉色一變,于繼也實在是挺不住了,匆匆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往楊辛鋒那里一扔,兩個人灰溜溜地離開。 這個時候房間里面的眾人卻并沒有關(guān)注他們的動靜,江灼進去之后,楊乾又領(lǐng)著家人向他再三道歉,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他是萬萬不敢從江家上打什么主意了。 直到意識到自己話多的讓江灼有些不耐煩了,楊乾才微斜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了半張椅子,沖他說道:“所謂一事不煩二主,江少剛才把小兒救醒,我是非常感激的,還請您好人做到底,行個方便把這件事徹底化解了吧。江少如果愿意的話,無論有任何的要求,我都一定盡力做到。” 他說話的時候,楊家的幾個人都在旁邊點頭。其實楊乾大可以不必這樣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