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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簡直神同步啊,不管別的這默契我吹爆!】 【不瞞各位,剛剛我也悄悄看了一眼單靜的……咳咳,本來以為她是變性人,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這就是個純爺們啊?!?/br> 【不是吧,裝了這么多年也太不容易了,苗翰亮知道嗎?】 【那是他老公,肯定知道的吧?!?/br> 江灼和云宿川偷看了單靜,心里有了底,又難免心虛地互相看看,江灼輕咳一聲,首先挪開目光,沖著單靜說道:“我應(yīng)該叫你林先生還是單女士?” 單靜笑了笑道:“人都死了,不過是一個稱呼,隨江少高興吧。” 他穿著修身的長褲和半袖,頭發(fā)也剪短了,這樣看來明明白白就是個男人,只不過一開口說話的時候聲線依舊偏細,喉結(jié)也不怎么明顯,應(yīng)該不是經(jīng)過手術(shù),而是服用了雌性激素之類的藥物造成的。 江灼之前見到單靜的幾回,她都穿著寬大的裙子,長發(fā)披肩,有時候還會系一條紗巾,他本來就對異性不大關(guān)注,單靜扮女人又已經(jīng)多年了,因此竟然也一直沒發(fā)現(xiàn)性別不對的問題,現(xiàn)在看著臉還是那張臉,人卻變成了個男的,多少有幾分別扭。 云宿川倒是很快接受了這個新設(shè)定,笑著說道:“上一輩子程諳殺了你,這輩子你又殺了程諳,兩邊扯平了,怎么單……先生你的怨氣還是這么大???” 單靜道:“我跟他無冤無仇,他來殺我,和我為了報仇而殺他,這兩邊的關(guān)系并不對等。我恨不得再重生五十次一百次,次次讓他不得好死?!?/br> 這么聽起來,她對程諳的恨意還真是不淺,云宿川想起江灼剛才講了宋靈跟程諳之間的恩怨,琢磨著這個程諳既然這么缺德耍弄了宋靈,那么他對單靜多半也沒做什么好事。 云宿川心念一轉(zhuǎn),摸了摸下巴道:“喔,那么請問你到底是怎么死的?。炕蛟S說出來就不那么生氣了。” 無論什么時候,問厲鬼死因都是禁忌,江灼聽見云宿川這么大大咧咧地把話問出來,神情微動,倒是沒攔他——反正云宿川敢嘴欠,肯定就扛得住。 第78章單靜的秘密 果然這話問出,單靜就冷笑一聲,陣陣陰風(fēng)平地卷起,房子開始劇烈晃動,周圍暗影重重,哀哭尖叫的聲音同時響起。 云宿川知道江灼身上有傷,不愿讓他費力,只是半側(cè)過身輕輕握住他的一只手,柔和的靈氣使得陰風(fēng)刮到兩人面前就被迫止步,他自己倒是沒做什么反應(yīng)。 江灼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也就任他攥著。 眼看怨氣就要將周圍的一切吞噬,忽然間金光閃動,房子的周圍竟然出現(xiàn)了四根金燦燦的大柱子,將整個房間給牢牢頂住了,硬生生制止了這種晃動。 單靜只覺得胸口好像被大錘子狠狠鑿了一下似的,頓覺一陣劇痛,整個人騰騰騰向后退了好幾步,沖著云宿川怒目而視:“你!” 云宿川翹著二郎腿,笑嘻嘻地說:“我怎么了?該不會覺得世界上就你最慘吧?要是我家被你晃塌了,我也會很委屈的啊。大姐……啊不是,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構(gòu)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不好嗎?” 單靜捂著胸口,被他氣得喘了兩口粗氣,意識到這人不能對面硬剛,只能趁他不注意暗暗找機會動手,默然了一下,說道:“好,你愿意聽我就告訴你又有何妨,反正虧心的不是我?!?/br> 江灼漠然坐在一邊,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并沒說話,單靜便也沒大注意他,自顧自地將當(dāng)年與程諳的恩怨講了出來。 云宿川說話雖然氣人,但有幾點倒也沒錯,那就是這種令人仇恨的往事,確實說出來要舒服一點,單靜開了個頭就滔滔不絕了。 其實他的遭遇跟宋靈有點相似,程諳這個人性格惡劣,平時就喜好耍弄他人,七八年前社會對于同性之間的感情接受度還不是很高,他從小的觀念已經(jīng)形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同性,又覺得十分難以接受,因此整個人都有些扭曲。 宋靈沖他表白,他就把人家小姑娘戲耍了一番,這種性格在那時就已經(jīng)初見端倪,,認識了當(dāng)時還叫林向東的單靜之后同樣如此。 程諳起初見對方的性格內(nèi)向,不愛說話,本來不怎么感興趣,后來無意中知道了單靜也喜歡男人,他就開始注意對方了。 “鮑德溫,寫了男人之間的禁忌戀情與接受,當(dāng)時我在看這么一本書,被他發(fā)現(xiàn)了,猜到了我的取向。當(dāng)時我覺得很害怕,生怕他把我的秘密告訴其他人,但是程諳安慰我,說有人喜歡異性,也有人喜歡同性,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還跟我說他自己也喜歡男人,我很感激他,跟他的來往也就多了起來?!?/br> 單靜冷笑道:“結(jié)果他打的根本就是耍弄我的主意,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聚會,暗中給我下藥想玩我,結(jié)果藥量不夠,我半路醒來掙扎,就被他給捂死了——簡直跟我那個狼心狗肺的畜生舅舅一模一樣,該死的東西!” 程諳欺軟怕硬,多半是看著單靜的性格內(nèi)向怯懦,以為他好欺負,所以才設(shè)下了這樣的套,他絕對不會想到,單靜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曾經(jīng)殺死過他的戀童癖舅舅了,內(nèi)里絕對是個狠人。 云宿川道:“所以你做了什么?你……給張霆下藥,讓他侵犯了程諳,然后又殺死程諳,嫁禍張霆?” 單靜冷冷地說:“我要報仇,當(dāng)然要完完全全地自己報復(fù)回來,給張霆下藥干什么,弄到他的米青液不就行了。” 張霆生性風(fēng)流,男女不忌,經(jīng)常在外面喝的爛醉,然后帶著床伴開房過夜,正是這一點被單靜抓住,趁機弄到了他的米青液,并注射到了程諳的體內(nèi),造成程諳被張霆侵犯的假象。 大概是不怎么有經(jīng)驗的緣故,這一點江灼和云宿川都沒有想到。 單靜冷笑道:“聽完了嗎?聽明白了嗎?我有仇報仇,公平合理,你們現(xiàn)在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過來抓我,早他媽干什么去了?別人害我的時候為什么不出手?” 這番話他也曾經(jīng)在上輩子死后尚未投胎的時候?qū)σ粋€前面收伏自己的老和尚說過,單靜自認為有理有據(jù),當(dāng)時把對方懟的滿臉慚愧,合十而去,但云宿川顯然沒有那么高尚的情cao和那么單薄的臉皮。 “我覺得你這四個疑問句用的咄咄逼人,非常之不恰當(dāng)?!?/br> 云宿川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嘿嘿一笑道:“第一你不是我老婆,憑什么要求我在你受苦受難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搭救你?第二你沒給我錢,憑什么要求我之前沒救過你,現(xiàn)在你殺了人就不能抓你?第三請你注意,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別人害人是別人的事,他沒被抓他運氣好,你害人是你的事,你撞上我,你倒霉?!?/br> 單靜:“……” 他的殺意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