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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想說什么?” 云宿川拿出不晝石,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桌子上。 他說:“這塊石頭,一直在我這里放著。因為上次聽說了單靜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世界上沒有那么便宜的事,想要獲取新生,總是得付出一定代價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插手這件事情,本想這次綜藝過后,先想辦法把石頭的用途打聽清楚再說?!?/br> 其實剛才說到呼云山的時候,江灼就對云宿川神色間的異樣隱有猜測了,此時也沒說什么,端起茶水喝了,空杯子在指尖微微轉(zhuǎn)動,等待著云宿川接下來的話。 “可奇怪的是,明明我什么都沒做,近來有的時候卻能夠感覺到心跳。本來我就在懷疑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系,結(jié)果你知道我剛才在血溪那里看見了什么嗎?我看見一頭鹿從里面叼了快不晝石出來,救活了它本來已經(jīng)沒有生機(jī)的同伴。” 江灼臉上終于露出些許詫異之色,云宿川道:“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的心情,我看見這一幕,那感覺真的是……難以形容?!?/br> “小灼——”云宿川凝視著江灼,輕聲問,“這一陣你到底干什么了?” 這件事還真的是陰差陽錯,不過以云宿川的頭腦,即使沒有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條血溪,意識到江灼的舉動也是遲早的事情。 江灼之前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心里清楚云宿川如果知道他這樣做一定不會配合,江灼純粹是嫌跟他掰扯起來很麻煩,但人家知道了,他當(dāng)然也沒什么可賴的。 江灼輕咳一聲道:“反正就是如你所見。不晝石確實需要鮮血溫養(yǎng)才能使用,我就往石頭上滴了幾滴血?!?/br> 云宿川舉起杯子來抿了一口水,又慢慢將杯子放下,幾滴水濺出來,灑在了桌面上。 他冷冷地說:“然后呢?” 他很少有這樣的神情語氣,也不是嚴(yán)厲,倒有點像小時候鬧脾氣賭氣似的,江灼多少心虛,難得多解釋了幾句: “我用這種方法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不會有生命危險,最壞的后果不過是折幾年壽,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能換你一顆心,還算是咱們值了。我也不是沒有分寸,你不用擔(dān)心?!?/br> 云宿川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江灼多少也得付出一些代價,也早有思想準(zhǔn)備,可是聽見“陽壽”兩個字的時候還是覺得心頭一刺,一拍桌子怒聲道:“你有分寸?你有個屁分寸!那是命!是你說想少幾年就少幾年的?” 他這火氣壓了不是一時半會了,江灼卻不以為然,說道:“我不告訴你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這樣。那你說怎么辦?咱們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幫你恢復(fù)成人的寶物,有可以使用它的方法總不能放棄吧?;畹?0跟活到80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我現(xiàn)在感覺挺好的?!?/br> “你!你真是……” 云宿川一貫伶牙俐齒,卻被江灼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咬著牙站起來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個圈,又走回到桌前,沖著江灼一字一頓地說道:“無論怎樣,要你付出任何的代價我都絕對不會同意。你還這么年輕,你還有以后的人生,我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希望這件事再把你卷進(jìn)來?!?/br> 他壓住心頭的驚怒與沖動,將語氣放緩,努力好聲好氣地說道:“小灼,我記得你曾跟我說過,何箕當(dāng)年的放棄一直讓你如鯁在喉。他為了自己追求的那些東西不顧你的安危,但我不一樣,我心里你永遠(yuǎn)比這世上的任何都要重要,包括我自己。別犯傻了。” 江灼深吸一口氣道:“宿川,你聽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覺得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危險,這件事最好的選擇就是……” 云宿川聽著他的話,眼中的情緒漸漸沉了下去,忽然一聲不吭地將桌上的不晝石拿起來,緊緊攥在手心里。 江灼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云宿川的舉動,在這一瞬間忽然意識到了他想干什么,臉上頓變,沉聲喝道:“放下!”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倏地起身過去,伸手抓向云宿川的手腕。 云宿川猛地側(cè)身一閃,江灼那一抓空了,但他自己因為這下過猛的動作退到了房間一角。 江灼撲過去,一把扭住云宿川的衣襟將他按在墻上,云宿川將手背到身后,江灼道:“你把東西給我。” 云宿川一語不發(fā),也沒有讓步的打算,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反擒住江灼的手腕,同時抬腳絆向?qū)Ψ叫⊥取?/br> 兩人都緊盯著對方,各不相讓,手與腳繃緊了力氣,在沉默中無聲地較量。 終于,云宿川猛地發(fā)力,把江灼甩出兩步,側(cè)身閃出墻壁夾角的位置,江灼卻趁著這個機(jī)會撲了上去,同時腳下一掃一勾,把云宿川按到了地上。 他撲在云宿川的身上,粗暴地扳他的胳膊,云宿川在地板上躺了片刻,這回卻沒再反抗,輕嘆了口氣,任由江灼掰開他的手。 不晝石的粉末是晶瑩的藍(lán)色,從云宿川的手中流出來,堆疊在地面上,涼氣靜靜地氤氳開來。 江灼喘著粗氣,抓著云宿川的那只手還因為用力過猛而輕輕地顫抖著,他的眼睛看著那堆藍(lán)色的粉末,突然一拳揮到了云宿川的臉上,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隨便你怎么說,反正也沒了。”云宿川輕描淡寫地道,“現(xiàn)在誰也不用惦記這事?!?/br> “你!”江灼半跪在地板上,氣的揪住他的領(lǐng)子,直接把云宿川拽到自己面前,“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是不晝石,不晝石!!之前找了那么多能讓你變回人的辦法,我好不容易才從幽靈手里搶下來這樣?xùn)|西,你居然給毀了?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對!我付出那些代價心甘情愿,過去咱們一起經(jīng)歷過多少危險,你也曾擋在我的面前,我也沒說過什么,現(xiàn)在你又在這里計較個什么勁?” “那能一樣嗎?”近在咫尺的距離,云宿川瞪著他,厲聲道:“我喜歡你,你他媽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明明是即便放在心里想一想,都美好到讓人想要微笑的一句話,卻被他這樣怒喝出來,聲色俱厲,平時的溫雅笑謔都不見了蹤影。 哪怕是江灼都從來沒見過云宿川如此失態(tài)的一面。 他的手還放在云宿川的領(lǐng)子上,胸口微微起伏,定定地看著他,似乎沒有明白對方的話是什么意思。 云宿川心中也是百般滋味,但他的話既然說出了口,就沒有收回去的打算。 云宿川直視江灼的雙眼,又口齒清晰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喜歡你。江灼,可聽清楚了?!?/br> 第95章坦白 江灼看出了云宿川眼底的認(rèn)真,所以那一瞬間,他覺得對方可能是瘋了。過大的信息量混亂地在腦海中沖撞,江灼說了個“你”字,下面卻不知道該接什么。 云宿川沉聲道:“就是這樣,不用懷疑。我這輩子心里盛不下別人了,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