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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看錯了嗎?川哥的臉好像有點腫,就跟被人打了一樣?!?/br> 被最后那條彈幕一提醒,觀眾們暫停后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云宿川右臉好像還真的有點發(fā)紅微腫,活像被人揍了一拳。 有人猜是逃生節(jié)目里不小心磕的,也有人開玩笑說江灼和云宿川都出來晚了,沒準之前是打架去了,眾人一片哈哈哈,自然也不會真的相信。 畢竟不管磕不磕CP,兩人感情好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情,難以想象他們會因為什么事情大打出手。 云宿川剛下定決心要為愛情努力奮斗,就好生丟了回人,就算沒臉沒皮如他一時都不想說話了。默然坐了片刻,想起什么,扭頭問江灼:“早上吃飯了嗎?” 他的語氣一如往常,就像云宿川的手機所說,無論是不是被拒絕,云宿川都舍不得對江灼不好。 江灼回看他一眼,心情復雜,一時不知道用怎樣的態(tài)度說話。 蘇戴隱約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對,平時就算是江灼的話不多,但跟云宿川在一起時的那種熟稔感也是和別人不一樣的,今天看起來卻好像一下子生疏了不少。 云宿川雖然還比較正常,但也好像是藏著點心事的樣子,要不然剛才也不會盯著江灼一直看,連椅子都沒坐住。 他道:“小江剛起來不久,沒吃飯呢。云董你也沒吃吧?要不然餃子我們先包著,你們先去廚房吃點。” 云宿川連覺都沒睡著,哪還有心情吃飯,他估摸著江灼心事重,肯定更是這樣,于是按照他平常的習慣,買了份粥過來。 云宿川沖蘇戴笑笑:“我吃了?!?/br> 他把用塑料小碗盛著的粥放在江灼旁邊,說道:“你沒吃飯就吃點粥吧,還熱著呢?!?/br> 江灼看一眼袋子上的店名,頗為意外:“你來這么晚是買粥去了?” 他這么說是因為這家粥鋪兩人經(jīng)常去,即使是分店離拍攝地也不算太近。 云宿川道:“早上想兜兜風,閑著沒事就去了。你快吃,胃又不好,多少也得吃點?!?/br> 江灼不知道該說什么,云宿川這事辦的太不得勁了,這么多人在,他又不缺那點錢,就算是客氣客氣給個面子,多少也得給其他人也都帶上一份才合適,但云宿川顯然根本就沒往這里想。 從昨晚忘了帶手機,到今天買粥的事情,這樣的疏忽莽撞,本來不應該出現(xiàn)在云宿川的身上??墒蔷退憷潇o敏慧如他,遇上感情的事,還是亂了。 他們兩個心中各自的滋味,恐怕也只有對方才最清楚,無論是其他的嘉賓還是守在直播前的觀眾們,都絕對想象不到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倒是這碗好不容易買過來的粥,又讓大家猝不及防被塞了塊糖。 江灼也沒法跟云宿川爭,食不知味地吃了幾口,便又洗了洗手,回來重新拿起了餃子皮。 眼看人都到齊了,梁導演站在攝像師的身后,沖著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在包餃子的時候多來一些互動,以達到綜藝效果。 李清佳會意,轉(zhuǎn)眼看見江灼包餃子的動作,便沖他說:“小江,你那個餃子的餡放的太多啦,要捏緊一點,要不然容易漏出來?!?/br> 江灼從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下回過神來:“啊,是嗎?” 他也很老實,又重新把自己的餃子拿起來,一一捏了個遍。云宿川看了一會,從旁邊伸出手,也拿了個餃子,幫著江灼捏緊。 他捏好了之后手稍微頓了頓,見江灼垂著眼睫,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強烈的不悅或者抗拒,便將捏好的餃子放回去,又拿了一個。 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兩人這番無聲的互動后面隱藏著怎樣的心情,岳庭飛還在旁邊笑道:“哈哈,我也不會包餃子,我只會搟皮?!?/br> 沈子琛面前也只東倒西歪地放著十來個立不住的餃子,跟著說道:“我家都有保姆,這種事從來不用我動手。” 李清佳正好可以帶個話題,笑問:“你們這些男人,平時在家都不干活的嗎?這樣可是會掉粉的?!?/br> 蘇戴笑道:“不要搞歧視,這邊也有每天都干活的好男人?!?/br> 迷諾不服氣道:“這是單身和結(jié)婚的區(qū)別,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住,怎么湊合都可以。等以后我娶妻生子了,肯定也天天幫我老婆做家務,給喜歡的人干活,累也開心嘛?!?/br> 云宿川和江灼的動作同時一頓,然后朝著迷諾看過去。這會兩人一個小心翼翼,一個滿腹心事,云宿川幫忙捏餃子的時候本來沒有別的意思,生怕迷諾這么一說江灼會生氣,目光尤其兇狠。 迷諾:“……” 江灼本來就心情煩躁,確實是一肚子的沒好氣,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見云宿川有點著急又有點懊惱的表情,那一瞬間他心里繃緊的那根弦卻反而詭異地松了松。 大概是兩人相處的實在太久,彼此之間也實在太熟悉了,對著這張臉,就像是對著家人一樣,實在沒有辦法感到排斥,反倒因為察覺的對方也在一直慌亂和不安的時候,感到了一種油然而生的輕松。 昨天晚上剛剛聽見云宿川的表白,江灼的第一反應就是震驚可不可置信,簡直有種整個世界都崩壞了的感覺,連云宿川在他眼里都變得陌生。但現(xiàn)在他突然意識到,不管云宿川對自己抱有怎樣的感情,他都還是那個他。 迷諾還在那里晾著,云宿川又沒敢隨便接話,江灼便道:“我是小時候和……宿川在家一起包過幾次餃子。不過那個時候是覺得捏面好玩,就算是把東西弄出來了也沒人敢吃?!?/br> 有他開口,氣氛就松快下來了,迷諾抓住重點,好奇道:“‘小時候在家’?那你們認識很多年了吧,是親戚嗎?” 江灼笑了一下,道:“不是,長輩認識?!?/br> 他并不健談,主動講了這么幾句瑣事已經(jīng)是很給迷諾面子了,說完之后便繼續(xù)低頭跟餃子奮斗。云宿川悄悄看了他一眼,江灼側(cè)臉的線條精致溫柔,燈光折射到鴉羽似的睫毛上,在眼瞼處投映下小小的扇形陰影。 他的容貌已經(jīng)有了成年男子的魅力,神態(tài)卻還依稀仿佛當年那個稚氣的孩子。 云宿川心頭驀地一軟,不自覺地微微笑了下。 那段單純相伴的時光大概是他最懷念的歲月,忍不住也帶了點追憶說道:“我爸是因為有風水上的事要請教,輾轉(zhuǎn)結(jié)識了江老。那時候我四歲,一起領去江家跟小灼玩,就熟起來了。我們家在這邊沒親戚,有兩年過年都是在江家蹭的飯,看見大人包餃子,就也拿面胡亂捏著玩。” 云宿川瞇眼一笑:“都這么多年了?!?/br> 往事如同夏夜的晚風,隨著寥寥數(shù)語撲面而來,童年時候的陪伴大概永遠都是記憶中最溫柔的存在,云宿川話中的向往與溫柔每個人都能聽出來。 岳庭飛羨慕地說:“我們家就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