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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剛好他又喜歡錦鯉,所以便把姓名中的前兩個字合二為一變成“魚”。 周知意聽得直翻白眼,實在不忍心提醒他他以前是叫“丁以南”而不是“丁一南”。 這會兒,丁以南壓低了聲音以一種十萬火急的語氣在電話里向她求救,說他的車被私生盯上了,求她帶他走。 瞌睡有人遞枕頭,周知意起身就走:“你想辦法到靠湖那邊的小道等我,我車停在那?!?/br> …… 郝林將另一波朋友安頓好,又回了徐總所在的包廂。 徐總口中的“其他人”大概是還沒到,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無聊,而另一頭的陳總,則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陳宴靠在沙發(fā)里,視線落在手機(jī)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其實他什么都沒看。 走進(jìn)這家酒吧的最后一秒鐘他還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才會答應(yīng)過來,而在看到周知意的那一刻,那些想法就全部自動消失了。 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她手指的觸覺,隱隱地?zé)?,他心頭一時滋味莫辨。 耳邊,徐朔還在跟郝林打探:“剛剛那個美女是你新簽的藝人?拍電影的還是走秀的?” “周知意?”郝林搖頭:“不是,一個朋友,算我這小酒吧的合伙人,挺有性格一姑娘?!?/br> 徐朔意味深長地“哦”了聲。 “有男朋……嘶!”他這句話還沒說完,沉默得像尊雕塑的陳宴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邊,還好巧不巧地撞掉了桌上的一個鉛球狀的工藝品,那沉甸甸的工藝品好巧不巧地砸到了他腳上,疼得他太陽xue青筋直抽。 “抱歉?!标愌鐔枺骸皼]傷到吧?” 徐朔咬著牙:“沒?!?/br> 陳宴不甚在意地“嗯”了聲,“我出去抽支煙?!?/br> 徐朔點點頭,“身殘志堅”地跟郝林繼續(xù)前一個話題:“叫上來一起坐會兒吧?!?/br> 陳宴將將邁出的腳步一收,“郝總,包廂里不禁煙吧?” 郝林忙道:“您隨意?!庇謱π焖氛f:“我問問她?!?/br> 陳宴捏著煙盒,走到了窗邊,似乎對兩人的話題完全置若罔聞。 他推開窗,聽到郝林說:“不巧,人剛被帥哥叫走?!?/br> 身后徐朔似乎發(fā)出一聲遺憾的嘖聲。 與此同時,陳宴垂眼,看到臨湖的小道旁,停著輛純黑色的哈雷突破者,而那個不久前剛像面對蛇蝎一般吝嗇于和自己握手的女人三兩下戴好了頭盔,修長的右腿一跨,利落跨上那臺龐大的摩托。 隨即,她回頭,沖身后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年輕男人丟過去一只頭盔。 陳宴眸光微凜,借著湖邊不甚明亮的燈光去看那男人。 口罩捂著他大半張臉,看不清模樣。隨后,他摘掉口罩,飛快地戴上頭盔,陳宴只瞥見一個模糊又清俊的側(cè)臉。 男人很快上了車,動作熟稔地?fù)Я讼轮苤獾难?,周知意身體微微前傾,轟然又囂張的發(fā)動聲響起,突破者像一只潛伏在深夜里的獵豹,載著兩人在巨大的聲浪聲中離去…… 煙灰掉落窗臺上。 陳宴下意識捻了捻指尖,被她觸過的皮膚下似有一團(tuán)火焰在灼燒。 第75章 75 周知意騎著摩托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私生粉甩了個蹤跡全無。 她把車開進(jìn)地下車庫,摘了頭盔下車,毫不猶豫地打發(fā)了丁以南。 “滾吧。” 丁以南臉上的笑容才綻放了一半, 生生凝固?。骸皠e啊, 來都來了, 不得讓我上去坐會兒?我都多久沒見你了?” 周知意:“不讓?!?/br> 轟鳴聲和呼嘯的風(fēng)聲一齊從耳邊消失,那些不安分的思緒便又重新擠回到腦子里來, 纏著她的瞌睡蟲, 把她的心情攪了個亂七八糟。 面對丁以南這個自己人,她連敷衍的意思都沒有。 “各回各家, 各睡各的大頭覺。”周知意甩甩手,下了逐客令。 丁以南委屈巴巴地把口罩戴回去,“你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不過過兩天又跟你們那個摩托車俱樂部云游四海去了吧?” “說不準(zhǔn), 這周不走?!?/br> 周知意轉(zhuǎn)身就走, 丁以南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腦子里冒出“嘎”一聲滑稽的鴨叫:這周不走,可今天已經(jīng)是周末了啊,這話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敢情是逗他玩呢? 他張了張嘴, 正想叫住她, 一道刺眼的車燈打了過來,將他和周知意一齊籠在光源里。 丁以南瞇著眼睛朝停在面前的sao包大G的駕駛座上看了幾秒,眼睛一亮, 笑了。 “呦, 這不是我們家老三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陸巡頂著他那張越發(fā)招桃花的俊臉從車上下來,叫住了周知意。 ****** 周知意回家補(bǔ)覺的想法終究落空,被陸巡和丁以南半拖半架地拉去吃宵夜。 周知意本來想在路邊攤隨便吃碗餛飩了事, 可無奈丁以南現(xiàn)在時來運轉(zhuǎn)成了個偶像,到哪都要像珍稀動物似的把自己裹個嚴(yán)嚴(yán)實實,再也不是坐在路邊攤上一手抓著三根羊rou串大快朵頤的小胖丁了。 她只好捏著鼻子陪他們?nèi)チ思宜饺藭?/br> 會所坐落在城北一個隱蔽的深巷里,巷子路窄,車開到巷口就進(jìn)不去了,三人只好棄車步行。 “誰讓你開這么大的車。”丁以南對著陸巡一頓嘲諷:“渣男開大G,不愧是你。” “少來。”陸巡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聲:“我可不是渣男,我的心都在……” 周知意:“打住。” 陸巡在丁以南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中從善如流地閉了嘴。 丁以南笑完還不忘往陸巡心口上扎刀:“話說回來,你們倆真是我見過的最平和友善的前任情侶了,簡直是前任模范?!?/br> 陸巡輕嗤了聲,含笑的眼睛在夜色下黯淡了幾分。 陸巡就是曾經(jīng)丁以南口中那個繁忙又高傲的院草室友,他們宿舍的老三。他原本以為這人就是一個高不可攀的花花公子,一個學(xué)期接觸下來才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是個挺好相處的花花公子。 幽默風(fēng)趣,進(jìn)退有度,并且有點受虐傾向。 他從大二開始追求周知意,起初所有人都沒當(dāng)真,以為他就是隨便撩兩下,撩不到就算了,沒想到這一追就追了三年。 最后不知周知意是一時心軟還是鬼迷心竅,竟然真的同意了。 所有人都以為這個花花公子被高傲玫瑰馴服的故事要就此落下帷幕了,沒想到這段戀情剛剛維續(xù)三天,就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 兩人分手了。 雖然周知意對外一直聲稱是買家秀和賣家秀的落差太大,陸巡先踹了她,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陸巡一直沒把她放下。 吊兒郎當(dāng)、半真半假地把她往心上一揣,就揣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