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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得他險些失控了。季禾側(cè)回頭,一眼看到林簡徹扣著自己的那只手,輕輕閉上了眼。他壓下內(nèi)心翻涌的復(fù)雜,不再去想沒有意義的答案,將自己沉在黑暗里,等著第二天的天明。季禾聽著身旁人均勻的呼吸聲,直到夜幕完全沉下來,天上再沒有一絲光時,才靠著遲來的倦意睡了過去。**林簡徹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被完全壓麻了。他皺著眉睜開眼,側(cè)了側(cè)頭,呼吸頓時停了一瞬。季禾微閉著眼,枕著那只已經(jīng)毫無知覺的胳膊,正靠在他身旁淺眠。他還穿著昨日的那身軍服,睡了一夜,卻連皺都沒皺上一分,依舊整潔得不像話。而季禾搭在枕頭上的那只手,此時依舊被林簡徹緊緊扣著。林簡徹看著兩人相扣的手指,愣了半天,回神過后猛地撒了手。季禾本就睡得不安穩(wěn),這下也被他的動靜吵醒了。他皺著眉,微微抬起眸來,便看見林簡徹低著頭,斟酌著問出一句,“我……我昨天可是做了什么?”季禾揉了揉手腕,頗有深意地說,“你昨晚做的事可多了去了,想聽哪一件?”林簡徹喝斷了片,一時半會實(shí)在想不起來,可瞧見上司冰冷的臉色,也不敢去細(xì)問,只得打打感情牌。他皺著眉,用還能動的那只手撫著額頭,開始裝可憐了,“我不太記得了……季禾,我頭好疼,手也壓麻了?!?/br>這是……在朝他撒嬌?季禾一聽這聲線,頓時想起昨天林簡徹扣著他的手腕,一遍遍這樣喊他的名字,喊得懇切而曖/昧。他平了平呼吸,冷然道,“別喊季禾,你聽季禾的話?我是你上司?!?/br>林簡徹從善如流,沒臉沒皮地改口道,“上校,我腦袋疼?!?/br>季禾:“……”季禾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算了。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碰酒?!彼酒饋恚验T拉開,說,“頭疼就老實(shí)些坐著。我去給你煮醒酒湯?!?/br>林簡徹低著頭,忍不住笑了一下,喊道,“欸,一定老實(shí)坐著,謝謝上校!”**季禾煮湯時一直垂著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湯打起來時已經(jīng)隱隱帶上了一股糊味。他自己嘗了兩勺,隨后冷漠地抬起頭,凝視了兩秒眼前的空氣,抬手打算倒掉。季禾剛端起碗,便聽廚房門口傳了聲笑過來,“煮好了?”他回過頭,見林簡徹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不知什么時候摸到了廚房口。他面無表情地回答說,“糊了。準(zhǔn)備倒掉?!?/br>林簡徹走過去,把碗接到手上,搖了搖頭說,“不行,這湯是給我煮的。還沒問過我,怎么就能倒了?”季禾和他僵持了一會,最后放開了手,走出廚房,道,“你想喝就喝吧?!?/br>他走過門口時,又忽然說,“我去洗澡,之后要出一趟門?!彼麑ι狭趾啅氐难凵?,停了一下,說,“你看貓?!?/br>林簡徹的笑僵了一下,保持臉上的波瀾不驚,慢慢說,“好?!?/br>季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唇角輕輕勾了一下,背過身走了。林簡徹看著季禾的背影,腦袋一陣發(fā)脹,昨天晚上的記憶忽然后知后覺地涌了上來。他扶著頭,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季禾在車?yán)锏膼琅c難得的驚慌失措,也想起了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死死抓住季禾的手,一步也不肯放他離開。他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他在車?yán)锏臅r候,分明是想湊過去吻季禾。林簡徹完完全全記起來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眸子里帶上了一絲不知所措。這都算些什么?他怎么會對季禾.....對自己的上司,有這樣逾矩的沖動?林簡徹盯著廚房的門發(fā)了會呆,直到手里的湯涼差不多去時,才抿下第一口。他劇烈地咳了兩聲,放下碗,整個人在一瞬間清醒了。他看了看剩下的湯,指尖在空中凝了凝,還是閉著眼喝完了。他放好碗,唇齒間全是一股焦糊的味道。林簡徹望著碗沿,有些失神地苦笑了一下。他這怕是栽了。20.季禾回得有些遲了。林簡徹在窗戶口看見他的影子時,肥貓剛好睡醒,不清不醒地一抓子撓過來,喉嚨里還慵懶地哼了兩聲。林簡徹見自家上司離得越來越近,把按貓頭的手收了回來。他把貓抱到一樓,拿了張卷起的報紙逗著,提前開好了門。腳步聲逐漸清晰起來,虛掩著的門也傳來了輕微的聲響。季禾手上拿抱著一個滿當(dāng)?shù)募埓?,緩步走過門。他放了東西,見林簡徹看過來,從紙袋里拿出了串糖葫蘆丟給他,“街上隨手買的。阿婆說哄小孩好用?!?/br>“我怎么就是小孩了?!绷趾啅厮坪跏怯行@喜,手上配合地接了過去,轉(zhuǎn)了兩下圓滾滾的山楂粒。“不要就扔了喂貓?!?/br>“上校特意給我?guī)?,我?dāng)然稀罕著?!绷趾啅乜戳艘谎垡蠹埖姆守?,利索收好了手頭的零嘴。他走到季禾身邊,笑了一下,得寸進(jìn)尺地說,“是,我是小孩。那以后上??傻枚嗪搴逍『??!?/br>季禾冷哼了一聲,不去理會某人的厚顏無恥。林簡徹抬起頭,還想調(diào)侃季禾兩句,目光卻不經(jīng)意間瞥進(jìn)了紙袋深處。棕色的藥包被零零落落的東西擋著,堪堪露出了一個角。林簡徹話語中頓時無了玩笑的意味,“怎么還買了藥回來……生病了?”季禾背對著他,不動聲色地解釋說,“幾錢補(bǔ)品罷了。本來是送去監(jiān)獄給家姐的,她死活不肯收我的東西,只得先擱著?!?/br>林簡徹微微瞇了瞇眼。季禾一開始說謊,話就變多了。林簡徹想起季禾那天蒼白的臉色,心下忽地一疼。季禾垂眼站在那里,額角似乎還流著冷汗,指尖也好像蜷在一起。當(dāng)時看著不起眼的細(xì)節(jié),在此刻忽然變得無比清晰,一件件浮現(xiàn)在了眼前。季禾是軍校出來的人,心理和身體素質(zhì)都是過硬的,能是遇上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讓他的臉色白成那樣?季禾原先的傷在這些時日也恢復(fù)了七七八八,根本不至于疼成那幅模樣。該死,他當(dāng)時就該追著問兩聲的。林簡徹頓時有些懊惱,面上卻未顯出絲毫懷疑之色。他避開季禾的眼神,狀做不經(jīng)意地問,:“哪家店鋪?我還不太識路,有時睡晚了會頭疼,得了空也要去抓些藥。”季禾拿了張地圖過來,給他圈了一個點(diǎn),道,“這條街,走進(jìn)巷子里就能見著?!?/br>林簡徹看上一眼,記下了。他笑了笑,沉默了半響,忽然開口喊道,“季禾?!?/br>季禾轉(zhuǎn)過身,“嗯?”“……”林簡徹頓了一下,把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