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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你,你和林長官都是大善人??伞晌覀冞@也是沒辦法啊?!?/br>另一位聽見旁邊人開口,膽子大了不少,也接腔說,“是啊,上校,您看著站火紛飛的,軍隊也不駐扎在我們這,哪里能待得下去?!”季禾漠然聽著他們的說辭,顯然是不信這鬼話。他看著兩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剛要開口,一旁的林簡徹卻低低嗤笑了聲,“把和日本人的勾當交代清楚。再扯一句謊,我們就開一槍?!?/br>兩人本來還琢磨著說些什么,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林簡徹繼續(xù)道,“口袋里的槍也拿出來,丟到地上。如果不是怕聲響太大,早朝我們開槍了吧?敢點煙騙我們過來,卻不敢講話?現(xiàn)在這動靜,軍校那邊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怎么,想著等死呢?”兩人看了看林簡徹,隨后重重嗑下了一個頭。一個青年俯著身體,拼命搖頭說,“沒辦法,沒辦法了啊林長官!他們馬上就會打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季禾厭惡地看著他的丑態(tài),道,“有你們跑的時間,還說什么來不及?”青年看了一眼季禾,忽然笑了一下,隨后直直抬起身,使著最后一點力氣朝林簡徹撲了過去。“反正都是要死!婊//子養(yǎng)的賤狗沒一句真話!我//cao//光你們這群死了沒埋的畜生!”季禾在瞬間扣動了扳機。青年的腿部中了一槍,摔到地上,嘴里還是不肯不干凈,“季上校,你看看你,也是個美人。哈哈哈,你坐到這個位置,現(xiàn)在到這種地方來,是上頭那些人終于看不上你的屁//股了?”林簡徹聞言臉色一沉,提起槍往他嘴里一塞。他手腕使著力,頓時能聞見鮮血彌漫的味道。“怎么管不好自己的舌頭?”林簡徹壓著疼痛,森森道,“你管不好,我就只能幫你一把了?!?/br>那人死瞪著林簡徹,嘴里含糊不清地發(fā)著聲響,似乎還在罵人。季禾看了眼另一個渾身發(fā)抖的青年,將林簡徹手中的槍拿下來,道,“傷口有些深了……別動?!?/br>隨后他轉過身,盯著面前的兩個人,話語間帶著扎人的冷意,“走?!?/br>29.把人帶回去后,季禾簡單和李健和說明了一下情況,連審問也沒跟著去,匆匆拿了些藥酒給林簡徹處理傷口。“這是生氣了?”林簡徹靠在椅子上,看季禾微低著身,一臉冷色地幫他清理著已經(jīng)凝固的血塊,笑著問出來這么一句。季禾見他這幅沒心沒肝的模樣,手上一重,半抬起眼說,“我能氣什么?”他看著林簡徹側腰上滲血的傷口,只覺得心情差到了極點,又道,“疼就不要亂動,安分點坐著。”林簡徹自知理虧,也不說話了,靜下來側頭看他上司。直到季禾上完藥起身,他才慢悠悠地嘆了口氣,說,“季禾,這一刀要是劃在你身上,那兩個人估計就活不到回來了?!?/br>季禾站著那里,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發(fā)怔地看了過去。他手上的藥瓶一時沒拿穩(wěn),沉沉掉下來,藥水濺到褲腳上,旁邊碎了一地玻璃。“季禾。”林簡徹搭好衣服,慢慢靠近那人,輕聲說,“之前我不在的時候,你受了那么重的傷,渾身都是血,我看著太難受了?!彼O聛?,對上季禾的眼眸,笑了一下,“現(xiàn)在我就在旁邊,可不能再看到你身上有血。”“上校,”林簡徹的聲調忽然低下來,帶了點可憐的意思,“別生我氣,我只是不舍得……不舍得你傷著。我也再沒有什么東西,能這樣護著了?!?/br>季禾動了動,漆黑的瞳仁落著些細碎的光斑。他看了林簡徹很久,最終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去看看那兩個人。你傷口還疼著,就不用跟著了?!?/br>隨后季禾便不再理會林簡徹,轉身離開了房間。只是帶上門時,他用手抵在外面墻壁上,深吸了一口氣。別這樣看著我,別對我說這樣的話。季禾垂著眼,微微平復著呼吸。他有些認命地想,林簡徹這個人,他是永遠也躲不開了。**季禾理好情緒,走進審訊室的時候,聽見里頭傳來了爭執(zhí)的聲音。“我早和你說了把兩個人分開關,你看看你這辦的什么狗屁事情?”“進來的時候不是你和我說他們身上沒東西了?你自己搜得不嚴有臉怨我?我哪里知道會出這種事情?!”“我/cao/你就要臉了?!我搜他們的時候你不在旁邊?眼睛瞎了?”季禾走過去,看了一眼立即噤聲的兩人,問,“出什么事了?那兩個人,你們李連長審完了?”“連長有些事情,先一步離開了。這還沒來得及審,就出了點意外……”左邊的守衛(wèi)猶豫著說,“他們兩個一開始在吵架,我過去管了一下,也沒太在意。可后面就忽然動起了手,我們還沒來得及阻止,其中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一把刀,就把另一個給……給捅死了。”“這就是你們的一點意外?!”季禾忍著怒意,冷冷地瞥向他們,:“還有一個呢?”“……”守衛(wèi)拿胳膊碰了碰一旁的同伴,道,“這我不太清楚,您問他,他什么都看見了?!?/br>同伴被賣出來,臉上不太好看。他避開季禾的目光,想了想,還是咬著牙說,“季上校,他們是兩個人拿著一把刀互相捅,終于捅死了一個,可另一個……好像也差不多了?!?/br>季禾:“……”“你們沒手?就看著他在這里死?”季禾壓著火說,“把還剩口氣的送到大夫那里,快點,等下要是人沒命了,你們也就不用出去了?!?/br>兩個人慌忙應著,兩步跑進里頭的房間,蹲下/身去抬地上的人。再出來時,都哭喪著一張臉,蔫蔫地說,“季上?!?,他已經(jīng)死了。”季禾看了一會地上的尸體,氣得渾身發(fā)抖,冷聲說,“行,等日本人忽然打過來的時候,你們就留在這里等死吧?!?/br>季禾轉頭正要走,又被守衛(wèi)小聲叫住了。“季上校,”他像想起了什么,趕忙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紙來,遞給季禾說,“這是搜身時,我們在這兩個人身上發(fā)現(xiàn)的東西。這具體寫了什么,我們也實在是看不懂,您拿著,看看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情報?!?/br>季禾抬眼看了看,只見染了血污的紙條微微卷著角,上面寫著一行模糊的日文。30.季禾看了兩眼紙條,收在手里,送到了李健和那兒。李健和聽聞了兩人的死訊,緘默下來,側身看著陽臺上的花。過了許久,他才緩緩移開視線,說,“這里的孩子我都帶過……格斗、槍擊,全是我教下來的?,F(xiàn)在做出了這種事情,我也有罪過?!?/br>“這里沒有懂日文的人?!彼鸭垪l還給季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