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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家兔兔 文案 阮清秋穿書了,成了團寵年代文里,女主又丑又蠢又壞的極品堂妹。 做為襯托女主嬌軟美好和純潔善良的極品,被她的三個寵妹狂魔哥哥及親友團安排得明明白白不說,還被那個傳言活不過流陽的病弱大佬未婚夫,送進精神病院關(guān)了一輩子! 阮清秋表示,自己是講文明樹新風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沒空作死為男女主的愛情\事業(yè)添磚加瓦,她忙著賺錢變美考大學,把小日子越過越紅火。 繼承原主怪力的某人露出小白牙:別惹我——拳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所以她選擇拳頭。 小狼狗:媳婦兒指哪兒我打哪兒,我為媳婦兒作羹湯~ 內(nèi)容標簽: 種田文 穿書 年代文 逆襲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阮清秋 ┃ 配角: ┃ 其它:打臉勵志 一句話簡介:拳頭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我選拳頭 立意:做自己人生的主角 第1章 小女子報仇,從早到晚! “mao主席的戰(zhàn)士最聽黨的話,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艱苦哪安家!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 又紅又專的廣播從豎在杏花村曬谷場中央的大喇叭里傳出,阮清秋一臉恍惚地蹲在墻角,神情比身旁的木墩還木。 “你個懶死鬼投胎的還不快去干活,天天就知道偷懶躲閑!” 尖銳的叫罵聲刺得阮清秋耳膜發(fā)疼,腰上的rou被人狠狠掐住,她疼得一跳而起,怒視來人:“woc!干什么你,有病??!” 這話仿佛點著了炸/藥桶,吊梢眼的女人愣了一瞬,回過神后越加怒不可遏,罵罵咧咧地抄起手邊的扁擔就揮過來。 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躲了過去,這扁擔砸實了,輕則淤青紅腫,重則怕是要打斷骨頭! 這婆娘人丑心更丑,阮清秋心有余悸地瞪著對方,給她等著! 小女子報仇,從早到晚! 一覺醒來到了一個陌生地方,還有莫名其妙飽含惡意的人,要不是剛剛被掐過的地方疼得真實,她都要懷疑自己在做夢了。 “哎哎哎,阿珍你冷靜一下,羅嬸子馬上就要到了,你先放一放?!币粋€穿紅帶綠的中年女人勸阻道,又對阮清秋使眼色,“還不一邊去,不然你媽又上火收拾你。” 羅老太大手筆許諾了二斤白糖、三十個雞蛋、一張的確良布票和一斤糕點票,張桂花可不想親事黃了。 閨女馬上要說親了,得去供銷社扯布做件新衣裳,小兒子在長身體也要吃雞蛋補補,糕點票拿去換糧,白糖回娘家時帶上一半,叫她幾個嫂子再狗眼看人低。 這買賣怎么看都賺,到嘴的肥rou絕不能飛了,心里算盤打得飛起,張桂花越發(fā)殷勤地恭維丁家珍,誓要把親事給拿下。 想到張媒婆說的那些好處,丁家珍氣哼哼地放下扁擔,心說等親事定了,再收拾這死丫頭也不遲,二人遂回了里屋。 阮清秋扶著院墻痛心疾首,她悔啊,就不該看那些個狗血文,更不該在評論區(qū)吐槽。 這不,報應(yīng)來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體驗艱苦年代大禮包一份,還穿成了極品女配! “咔吧!” 緩緩低頭看向扶在矮墻上的手,阮清秋神情一瞬間龜裂了。 這、這是自己弄的?徒手捏碎土石?。?/br> “怪力丑八怪,我要告訴阿奶你把墻弄壞了!” 突然闖進院子的泥娃幸災(zāi)樂禍地拍手大喊,“阿奶!四丫又把墻捏壞了!” 須臾功夫,一個裹腳小老太太提著雞毛撣,兇神惡煞地從堂屋沖了出來,阮清秋一看這架勢,拔腿就往外跑。 同時不忘丟下一句“耿直”的話:“阿奶您別追了,又追不上。” 這么兇的老太太不能打,總能氣吧?雖然還沒完全搞清狀況,但她又不傻,站那兒給人揍啊! 賴英子氣得在門口不重樣地罵了一陣后,轉(zhuǎn)頭吩咐二兒媳:“老二家的,晚上不用做四丫的飯,有種給老娘餓死在外邊!” 院中正在剁豬食,面色蠟黃的女人,從那一騎絕塵的身影中回過神,溫順地應(yīng)道:“哎,知道了媽。” —— 話說,一個小時前阮清秋還躺在公寓里午休,醒來就成了看過的一本年代文里,據(jù)說又丑又作又蠢的同名極品女配,也就是善良嬌軟甜美清純又毫不做作的女主對照組。 才買的小公寓,剛撩的小鮮rou,好不容易練出來的馬甲線,現(xiàn)在都沒了! 沙雕網(wǎng)友誠不欺她,看書遇到同名女配時,指不定就要穿書了,阮清秋不信這個邪,所以穿書大神教做人? 掐著人中回憶了書中大致情節(jié),再結(jié)合原主那小姑娘的記憶,阮清秋頓時覺得前途灰暗,這令人致郁的劇情啊…… 望著遠處連綿不絕的群山和金色的稻田,她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從二十七歲的大齡女青年變成十四歲的花季少女,再怎么說也賺了不是。 日子再艱難,還有一身怪力傍身,養(yǎng)活自己應(yīng)該不難,至少安全上很有保障,父母都已去世,阮清秋也沒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用尿滋他,病秧子!” “我媽說了,咱們這是童子尿,可以治病的,便宜他了!” “哈哈,那我們發(fā)發(fā)善心,快用童子尿給病秧子治病啊!” 嘻嘻哈哈的笑鬧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循著聲音找過去,幾個十來歲的少年圍成一個圈,正準備脫褲子做壞事。 “干嘛,你們!” 冷不丁的一聲將幾人嚇得一哆嗦,回頭看到是阮清秋,大叫著丑八怪來了,提上褲子就跑,那模樣仿佛身后有惡鬼在追。 阮清秋:…… 她看向他們口中的病秧子,灰藍色打補丁的衣服掛在身上空蕩蕩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大大小小的瘡疤從兩頰延伸至領(lǐng)口深處,露在外面的胳膊蒼白瘦弱。 少年抿緊唇,不自在地垂下眼眸,片刻后又倔強地看向阮清秋,眼神兇狠又警惕,活像一只狼崽子。 “還能站起來不?” 半晌沒得到回應(yīng),阮清秋也不惱,大概是現(xiàn)在的自己兇名在外,人家不愿搭理,只好摸著咕咕直叫的肚子走了。 走到一半她又忍不住折回去,那少年明顯狀態(tài)不好。 果然,人還在原地,面如金紙,冷汗直流,似乎是腿受傷了。 阮清秋不懂醫(yī),瞧他臉色怕是嚴重的,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起,向村里唯一的赤腳醫(yī)生許大夫家走去。 這少年好輕,即便是原來的自己應(yīng)該也能抱起來,何況是現(xiàn)在的身板,更是輕松異常。 她邊走邊輕聲安慰,“別動,萬一變成瘸子怎么辦?我也想扶你或者背你,怕碰到你腿才這樣抱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