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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蠣斪踊仡^拍拍她腦袋,安撫道。 阮清秋鼻子有些發(fā)酸,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好內(nèi)疚又好感動。 一直低調(diào)做人做事的老師,為了自己毅然灘進這趟渾水,她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千言萬語堵在心口,匯成兩大泡眼淚,不爭氣地嘩嘩淌下來。 “哭啥!小丫頭人生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是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嗎?打起精神來,阿爺陪你打場硬戰(zhàn)!” “嗯!嗚嗚嗚!” 阮清秋不知道說什么,抽噎著重重點頭。 門外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瘦瘦的身影,他愣愣地看著哭得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的少女,不僅不覺得丑,反而升起憐惜心疼之情。 冷不丁對上顧青林擔憂的鳳眼,阮清秋老臉一紅,眼淚要掉不掉,生動展現(xiàn)了主人此刻的尷尬心情,好丟臉! 悲傷的情緒迅速褪去,她背過身胡亂揩一通,又回頭瞪了一眼少年,哼! 顧青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楞了楞好像反應了過來,忍不住勾出淡淡的笑,她害羞了? 嗯,她害羞了。 少年清冷的眉眼中含著淡淡的笑意,阮清秋臉莫名燒了起來。 阮清秋覺得自己老臉丟光了,沉浸在懊惱中,錯過了少年眼底溫柔的寵溺之意。 “秋秋,奶糖不好吃嗎?” “好吃啊,誰會不喜歡奶糖?!?/br> 顧青林的眼眸折射著淡淡的柔光,和平常的羞澀不一樣,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委屈,“那為什么不把奶糖帶走?” “借花獻佛,孝敬阿爺?!比钋迩锩亲樱蝗灰庾R到這樣好像不妥,不好意思道:“下次我也送你,你喜歡什么?” 少年笑彎了眼,“秋秋送的都行?!?/br> 真乖啊,想rua~ 然后,某人終于伸出了罪惡的爪爪,捏了捏臉,又揉了揉頭,軟軟的,手感很好。 不舍地收回爪子,阮清秋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比你大,要叫jiejie,秋秋姐也行?!?/br> 顧青林捂著噗通狂跳的心臟,固執(zhí)道:“不,秋秋。” 奇奇怪怪,可可愛愛,隨他吧。 說笑幾句,阮清秋便走了,不是去上工,也不是進山。 既然生了離開阮家的念頭,那么有一件事,她得去辦,越早越好。 原主的母親和外婆都不是本地人,而是戰(zhàn)亂年代流落到杏花村的孤兒寡母,因此整本書中,原主母親這邊的親戚從未出現(xiàn)過。 阮清秋之所以會記得這件事,還得感謝阮國華,作為女主的金手指之一,將來的省城首富,第一桶金不是賺來的,而是來自一筆意外之財。 巧的是,這筆意外之財恰好是在原主外婆去世后,荒廢了十幾年的破屋中發(fā)現(xiàn)。 書里提到,阮甜甜知道的時候,變現(xiàn)的錢已經(jīng)被阮國華拿去做生意,她與哥哥商量過后,決定以后有錢了再把這筆錢還給堂妹。 此處提及一次后,直到全文完結(jié),都沒再提過,成了沒人在意的未知事件。 那座荒涼的廢宅,阮清秋有印象,坐落在山腳下,離村子有幾百米,她每次進山都會路過。 年久失修的小院,圍墻幾乎看不出痕跡,屋子也榻了半邊,屋頂搖搖晃晃掛著幾片瓦和腐朽不堪的橫梁,依稀還能看出一些當年的模樣。 兩間低矮的房屋并排而立,一間臥室,一間廚房,屋里的家具早就被村人搬空,僅剩一張土石砌的床,當真是人走茶涼。 看著眼前的景象,阮清秋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悲涼之意,逃難到此的母女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死在了這個小小的村莊,遠方是否還有掛念她們的親人? 唯一的血緣卻是那樣的下場,如今更是…… 沉沉嘆了口氣,阮清秋樂觀地想,也許原主那小姑娘和外婆母親團聚了呢,但愿如此。 幸好這個點是上工時間,廢宅離村里又有些遠,她可以認真地翻找一下那筆所謂的意外之財。 首要目標便是那張布滿裂紋的石床,在院子里找了塊趁手的石頭,阮清秋三下五除二,把空心石床敲開,仔細尋找觀察,結(jié)果一無所獲。 廚房也依法炮制,灶臺下同樣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奇怪,阮國華是在哪兒找到的呢?他又是為什么來這里?或許那筆橫財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還是早已被人捷足先登? 阮清秋盤腿坐在屋前的臺階上,百思不得其解,覺得自己翻了個寂寞。 沒找到,她也不失望,只是疑惑之余有些遺憾,只能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不過實在不想便宜阮國華那個憨憨啊,原本想離開阮家后,還有一筆錢傍身,日子會好過些,果然不是女主命,怎么會有女主運? 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阮清秋面朝屋子拜了三拜,準備離開。 臨走了,不經(jīng)意看到屋后幾顆綠意盎然的橘子樹,樹上掛滿了果子,有的還是綠皮,有的已經(jīng)成熟,掉了不少在地上。 嘴角突然流下淚水…… 撿起一個剛落不久的橘子,剝開一股沁人心脾的橘香撲面而來,阮清秋咕咚咽了口水,懷著期待的心放進嘴里…… 表情當場猙獰.jpg 太太太太酸了,她不信邪,跳起來摘了兩個一看就已成熟的再嘗,瞬間吃橘色變! 她錯了,怪不得沒人來摘,原來結(jié)的都是酸橘子,嗚嗚嗚…… 哎,長吁短嘆片刻,阮清秋蹲下去把好的橘子撿走,甜雖不能共享,但酸可以共享吶~ 想著她便忍不住露出壞笑,笑著笑著目光突然愣住,樹下好像有東西哎…… 第29章 提早出現(xiàn)的女人 放下橘子,阮清秋走近仔細看,一截破帆布中間隱約可見木箱一角。 她小心翼翼把土刨開,細致地剝離了布條,一只沾了泥的雕花木箱終于現(xiàn)出真面目。 木箱不大,長不過二十公分,寬不過十五公分,高也才十公分左右,要不是上面有把生銹的銅鎖,她以為這是一個首飾盒。 盤腿坐在橘子樹下,阮清秋拿起沉重的小木箱翻來覆去細細查看,銅鎖已經(jīng)腐朽,輕輕一碰便脫落,她不禁屏住呼吸,動作輕柔地打開木箱。 里面居然是兩個精致的小木盒,除了表面被潮氣微微腐蝕,保存還算完整,盒子下壓著一個皮質(zhì)的小袋子。 帶著開黑的激動心情,阮清秋打開了皮袋,是一本日記本,猶豫片刻她裝到兜里,然后打開那兩個俄羅斯套娃,哦不,是小盒子。 媽耶! 滿滿兩盒金條,她數(shù)了數(shù),足足二十條大黃魚!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黃金,阮清秋差點被閃瞎眼,刺激! 摸了摸又看了看,要不是理智的弦拉著她,阮清秋還想咬一咬,升斗小屁民就是這么沒出息,開森! 沒開心多久,她就xiele氣,頭腦也冷靜下來。 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