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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心情,阮清秋步伐輕快地踏進(jìn)阮家,似乎暫時無人發(fā)現(xiàn)她兩天沒去上工的事,大概是焦頭爛額,顧不上管那么多。 她若無其事進(jìn)屋坐下,然后端碗吃飯,也沒人問她早上去了哪兒,氣氛有些低壓,因為桌上多了個人。 察覺到阮清秋的目光,朱麗娟瞪她一眼,吃飯的動作更兇猛了,像是餓了許久。 所以,商議的結(jié)果便是小知青留下,成為阮家一份子,阮甜甜的二嫂朱麗娟當(dāng)定了,愛情使人盲目啊。 阮清秋邊吃邊將桌上眾人神色收入眼底,大伯母宛如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擺明了不喜歡未來二兒媳,阮甜甜也板著臉,看來姑嫂大戰(zhàn)的序幕已經(jīng)拉開。 想到自己快要離開阮家這一團(tuán)糟心的生活,她的心情便明媚起來。 阮清秋注意到,男人那桌沒有阮小壯,渣爹果然還沒回來,她眼睛一轉(zhuǎn),又看向臉色仿佛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丁家珍,心里有了主意。 “國富,你下午請個假,帶小朱去縣城照相,順便去婚姻登記處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明個兒擺兩桌,再拍個電報給小朱的父母?!比畲髩颜Z氣平淡,看不出喜氣,口吻公事公辦的樣子。 阮國富低著頭,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悅之情,他還沒說話,朱麗娟倒先不滿了。 “就兩桌???” “你還想全村人都來看看未婚先孕的是哪個不要臉的破鞋?還知識分子家庭出來的,我看也就那樣,一點禮數(shù)也不懂,沒家教沒教養(yǎng),還閑不夠丟人?” 老太太出口必定毒舌,朱麗娟漲紅了臉,咬著牙恨恨地說:“那彩禮呢?大哥娶媳婦給了一百五彩禮,我呢?” “你還想要彩禮?我們國富能娶你,就該燒高香拜大佛了,一天天做些啥白日夢?!?/br> 賴英子的語氣越發(fā)鄙夷不屑,極盡諷刺之能,朱麗娟到底還是個年輕姑娘,哪里聽過這等粗鄙難聽之話,加之懷著孕,慪得喘不上氣。 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要吐的樣子,剛剛吃下肚的全朝老太太兜頭兜臉吐了個干凈。 這…… 阮清秋連忙別過臉,她怕再看就要腸胃不適了,空氣中逐漸彌漫起不好聞的味道,某人連熱鬧都不看了,急忙尿遁離開堂屋。 老太太尖叫謾罵聲如約而至,阮清秋都開始有些同情她了,又是大糞又是嘔吐物的,意外總是無所不在,太慘! 受不了這雞飛狗跳的場面,她躲到了番石榴樹上,冷眼旁觀底下發(fā)生的鬧劇,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 秋天的中午并不燥熱,涼風(fēng)帶走了阮清秋心底的燥氣,思路也越發(fā)清明,她瞇著眼半睡半醒,隨時留意著下面的動靜,也在為晚上的行動儲備體力和精神。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上工時間到了,村民從家里出來,四面八方匯聚到一起,去田地間揮灑汗水。 阮清秋慢慢睜開眼,此時阮家應(yīng)該只有阮甜甜一人在東廂房午休,她身形靈動地順著樹干滑下去,猶如一只輕巧的貓兒,不發(fā)出一點動靜,朝西廂房走去。 房門上一把鐵將軍看守,阮清秋不知道鑰匙放在何處,她收回目光,腳尖轉(zhuǎn)了個方向,住了這么久,她觀察到柴房與西廂房之間有條半人寬的縫隙,緊挨柴房的墻有扇封死的木窗。 她回憶了片刻,西廂房里木窗的位置好像放了阮蜜蜜兄妹倆的床。 還好現(xiàn)在的自己夠瘦,阮清秋小心地走進(jìn)去,換著力試探地推,以確保找到一個既能推開木窗,又不會把它暴力破壞的力道。 試了幾分鐘,阮清秋猛地使力一推,伴著嗆人的灰塵,木窗開了。 她探頭看向里面,等眼睛適應(yīng)了屋里的光線,便撐著身體輕盈地跳了進(jìn)去。 把床上的灰和小碎石清理干凈,阮清秋關(guān)上木窗,徑直去了里屋,來到丁家珍往日總是鎖起來的柜子前。 鑰匙…… 棕櫚床墊下,沒有。 桌上的盒盒罐罐里,沒有。 蘆葦枕頭中,也沒有。 在哪? 思忖半晌,阮清秋把視線放在床下幾雙破舊帶泥的鞋子上,面無表情地拿起來傾倒搖晃,都沒有,直到最后一雙爛得不能穿的鞋子被她提起來一抖。 叮當(dāng),清脆的鑰匙碰撞聲。 找到了。 她松了口氣,居然擱在最破舊的鞋子里,這防盜意識不錯,可是過不了自己這種看多了各類電影電視劇的吃瓜群眾這關(guān)。 打開柜子,阮清秋擦亮火柴看去,好家伙! 糕點、糖、瓜子、花生、兩瓶麥乳精,以及捆好的一沓憑票和花花綠綠的錢,她數(shù)了數(shù),大約有兩百塊錢。 所以,羅老太太給了多少彩禮? 阮清秋對這些錢財沒有絲毫心動之意,把它們通通扒拉到一邊,仔細(xì)尋找目標(biāo)。 翻了好一會兒,終于在柜子最下層的角落找到一只雕花木箱,與廢宅里挖出來的那只同款大小,連花紋都差不多。 不一樣的是這只木箱的鎖完好無損,應(yīng)該屬于原主母親的吧? 這么想著,阮清秋小心地插進(jìn)造型獨特的鑰匙,輕輕轉(zhuǎn)動,咔嚓一聲,開了。 箱子里除了一只金鎖,還有一只玉鐲。 哈,找到了~ 這鐲子摸起來細(xì)膩溫潤,她拿到眼前,就著玻璃瓦片照下來的天光細(xì)看,在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繁體的“秦”。 確定是原主母親的玉鐲,她包好貼身擱在胸口處,木箱鎖起來放回去,再把一切恢復(fù)原狀。 處理完這一切,阮清秋準(zhǔn)備溜之大吉時,門口突然傳來開鎖的聲音。 淦,要被抓現(xiàn)行了嗎! 來不及多想,伴隨開門傳來了丁家珍與人說話的聲音。 “我兒子剛辦完婚宴,昨天我替你去牛家探底兒了,他們很高興??!” “是嗎,給多少彩禮?” 丁家珍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錢的事,丈夫賭錢以來,花錢大手大腳,她很頭疼。 “這個數(shù)?!?/br> 阮清秋貓在里屋的門后,大氣不敢喘一口,聽張媒婆說話說半截,郁悶了。 “三百?!” “他們說看過滿意的話,可能還會加錢?!?/br> 丁家珍呼吸急切起來,阮清秋拳頭也邦邦硬起來,恨不得將這商量如何賣她的二人打包賣給牛家兄弟。 “那丫頭在曬谷場上工,你讓他們自己去看,看完你安排一下,爭取這幾天把親事定下來?!?/br> 二人敲定了時間,親親熱熱挽著胳膊出門了,鐵將軍一落,阮清秋陰著臉爬出窗戶,越想越氣,索性拿上麻袋跟了出去。 以她的腳程,僅僅幾分鐘便追上兩人,阮清秋不動聲色地吊在后面,直到她們在岔路口分開,見丁家珍走遠(yuǎn),她把帽子一拉,追上張媒婆。 麻袋一套,事情好辦。 “誰,是誰?!” 阮清秋悶聲不說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