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了屋里,窸窸窣窣片刻后,遞過來一塊錢和二兩rou票,“想吃啥,自己買?!?/br> 阮清秋連忙拒絕,“不不不,謝謝羅阿奶!” 她把自己捉到野兔野雞拿去賣的事提了幾句,說:“謝謝您,我有錢的,您放心。” “再說,外面的哪有羅阿奶做的好吃,我才不吃呢~” 老太太被她夸張詼諧的語調逗笑了,溫聲叮囑她早些回來,心里盤算起晚上做些什么給孫媳婦吃。 顧青林依依不舍目送少女出門,在阿奶打趣的眼神里,紅著臉回房寫東西去了。 從今天開始,好像沒什么變化,又好像一切都變了,皆因那個少女。 第46章 月黑風高,殺豬夜 阮清秋找到之前老爺子提過的竹林, 觀察了幾天后,發(fā)現確實有竹鼠的痕跡,白天它們不怎么出來,躲在洞xue里休息, 到了太陽快下山之際, 竹林便有很多靈活的身影閃現。 這是出來覓食了。 人說狡兔三窟, 她看竹鼠挖的洞四通八達,都不知道多少窟了。想通過挖洞煙熏之類把它們逼出洞xue, 一個人很難cao作, 也很麻煩。 沒法, 阮清秋和羅老太太請了假后, 拒絕了顧青林陪同, 帶上他準備的吃食, 拿著手電筒, 下午進山了。 夕陽的余暉下, 一只只灰色的大竹鼠出現了,有的用兩個鋒利前爪瘋狂刨土, 試圖找尋藏在土下鮮嫩的冬筍,有的迅速攀爬上竹竿啃噬起來。 “咔嚓”聲和刨土聲此起彼伏,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阮清秋蹲在密集的竹林里,身上穿著竹葉版的吉利服, 不細看都發(fā)現不了,她把手伸進衣兜里,掏出一顆雞蛋大小的石頭, 快且準地扔向目標。 “嗯嗯嘰嘰!” 打中了, 她用自制的大網兜把被打傷后腿的肥碩竹鼠拖過來,提著尾巴仍進竹簍, 然后換個地方繼續(xù)如此反復cao作,天黑后足足捕捉到六只。 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后,阮清秋沒有絲毫停留,轉頭就走。 這片竹林已經很靠近大山的中心地帶,大型野生動物出沒的概率蠻大,要知道黑夜可是動物的天堂,它們的嗅覺和視覺都遠超人類。 盡管自己力氣大,阮清秋也敢托大,遇到三四百斤的野豬還能輕松應付,要是遇到熊瞎子和叢林狼,恐怕她討不了好,到時候真是作個大死,吃不了兜著走。 冷風、月光、沙沙聲,阮清秋捏著鐮刀,心跳如鼓。 白天一派風和日麗的叢林,此時變得幽深陰暗,好似鬼影重重,她有點后悔了,下次決不能貪多,太陽落山前就走。 越怕鬼它就越見鬼。 走到半路,阮清秋和兩頭野豬相遇了,特么一點也不浪漫! 一人二豬對視了那么幾秒,阮清秋先動了,手里的鐮刀“咻”地用力飛向其中個頭較小的野豬,與此同時,另一頭野豬朝她來了。 “豬多勢眾欺負人!” 說著,避過兩顆鋒利的獠牙,一拳轟在了豬腦殼上。 “嗷!” 野豬龐大的身體搖晃兩下,不僅沒被打怕,還激發(fā)出兇性,撅著蹄子嗷嗷叫著沖向阮清秋。 “草,還來!” 打斗奔跑間,竹鼠都被甩出大半,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有兩只當場成為豬蹄下的冤魂,阮清秋怒了,她的勞動成果哎! 一把甩開背簍,她騎到兇悍的野豬背上,仿佛葉問附體,賞了野豬一套連環(huán)組合拳。 “嘭!” 坦克似的大家伙終于倒地,阮清秋氣喘吁吁,連歇息都不敢,連忙撿起剩下四只裝進竹簍,然后把鐮刀從還沒死的野豬身上拔下來,也不管它,走向那只體型巨大,大約四五百斤的野豬。 動靜這么大,還有血腥味,她必須馬上走。 兩只野豬,阮清秋可以都提起來,但山路難走,只怕帶不走,何況還是天黑后的山林。 她也不貪心,舍棄了那只三百來斤的野豬,把掙扎微弱的大家伙抗在肩上,借著月光飛快地往山下趕。 果不其然,阮清秋走了十幾分鐘后,隱約傳來野豬的慘叫和狼嚎聲,嚇得她又加快了步伐。 嗚嗚,再也不敢待在天黑后的山林了,真可怕! 緊趕慢趕,她終于安全回到杏花村。 把野豬藏好后,阮清秋既沒回羅家,也沒去牛棚,在河邊清理了身上的血跡,她直接去了張支書家。 “上次的事,謝謝張叔了,這是我抓到的,給小滿補補身子?!?/br> 先是寒暄一番,又表達了謝意,然后她提出借自行車的事,理由現成的,去衛(wèi)生所抓藥。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村支書還沒說話,他妻子先同意了,兒子就是她的心頭rou,那竹鼠瞧著活潑又肥碩…… 阮清秋推著二八大杠走后,張獻民責怪道:“你怎么收了?萬一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收人賄賂呢!” “怎么就收人賄賂了?不能是小輩的孝敬啊,再說不是借她車了嗎,沒占便宜!” “你還說!借個車而已,你就要了人家一只三四斤的竹鼠?天亮前還給羅家,他們多不容易啊?” 夫妻爭吵半天,女人哭了:“我能不知道嗎?可我心疼小滿,你看看他瘦的,人家李醫(yī)生都說了,要給他多補補身體,才能更好恢復,家里的雞還得留著下蛋,那能殺嗎!” 張獻民陷入沉默,半晌才道:“行,我錯了好嗎?以后力所能及,多關照一下那孩子成不?” 女人擦擦淚,破涕為笑,“那孩子不錯,會做人,又可憐得很?!?/br> 阮清秋可不知夫妻倆為了她吵了一架,此時她騎著馱了野豬的二八杠,飛快地向青山鎮(zhèn)而去。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后,張二牛那張圓滑世故的臉探出,見了她立刻門戶大開。 “搞了啥好東西?”聽到竹鼠的哼唧聲,他期盼地問。 阮清秋把車停好,拍拍車后草席包裹的大家伙,“二牛叔,喊個人來幫忙抬?!?/br> “嚯!”張二牛感著手上的沉甸甸,雙眼發(fā)光地發(fā)出一聲驚嘆:“大家伙啊,竟然還是熱的!” 驚嘆完,他和身邊的侄子忙活起來,后來又叫了妻子出來幫忙,三人協(xié)力合作下,終于把野豬稱好。 “四百八十六斤!” “我的天,多久沒見過這種大家伙了!” “可不是嗎,養(yǎng)一年的家豬也才兩百斤左右,不得了不得了!” 三人再次感嘆不已,張二牛拿來算盤,噼里啪啦撥,幾分鐘后告訴阮清秋:“這只野豬品相實在好,不僅新鮮,肥rou還多,上次叔給你七毛一斤,為了感謝你對叔生意的照顧,這次給你八毛二一斤,你看如何?” 這張二牛不愧是做生意的,其實他原價收,阮清秋也不會說啥,畢竟只認識他一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