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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失了神。 “還不走?”祁宴耐心告罄,裝無知裝天真來接近他的女生不勝其數(shù),裝聾子來接近他的倒還是第一個。 沈意眨巴著眼睛,一動不動盯著他。 祁宴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生盯得心里發(fā)毛,他兇她:“看什么看!” 沈意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 “真聽不見?”他眉尖蹙起,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意回過神,細聲細氣道:“我聽不見,不是看不見。” “老子知道?!逼钛缑鲆恢淮蚧饳C,下巴一揚,“跟著?!币换仡^,卻見沈意楞在原地。他可不是愛心泛濫的人,見她自己不跟上來,也就不再理睬。 誰知,等他點燃一根煙后,女生又亦步亦趨小跑著過來了。 祁宴皺眉,驀地頓住腳步,沈意沒剎住車,撞在了他后背。少年堅硬的脊背擱得她額頭疼。 沈意小呼一聲,摸了摸額頭,一抬頭卻見少年惡狠狠瞪了她幾眼,奪過她手機打字:不要跟著老子,自己走。 沈意被陽光刺得微瞇眼:“可是,你剛才不是說,跟著嗎?” 祁宴:“你聽得見?” 沈意:“我會讀簡單的唇語?!?/br> 祁宴:“……” 祁宴氣笑,打字:“一會兒跟著我,一會兒又不敢,你到底想清楚了嗎?” 沈意解釋:“我怕打火機?!?/br> 低頭很小聲:“我怕它會爆炸?!?/br> 祁宴摸了下褲兜里的打火機,莫名其妙地瞥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也不理她,大步走向了教學(xué)樓的方向。 也就他今個兒心情不錯,才會和陌生人廢這么多話。 男生人高腿長,走路速度賊快,沈意小跑著跟他到了教學(xué)樓一樓,對方就不見了人影,好在這里她熟悉了,認(rèn)得回十五班的路。 氣喘吁吁地爬到四樓,狄綿綿正在教室門口張望,看見她眼睛一亮,忙跑過來問:“怎么去了那么久?” 沈意有點不好意思:“我迷路了?!?/br> 狄綿綿不敢置信:“在學(xué)校也會迷路啊?!?/br> 兩人說著話來到教室,午休的下課鈴正好打響。沈意走回座位,靠窗有人坐著,新同桌回來了。 “是你啊?!?/br> 沈意望著剛見過的臉,甜甜笑道:“剛才你跑得太快了,我都來不及和你說謝謝?!?/br> 祁宴正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吭趬ι?,戴著耳機在打游戲,他一只腳曲著,一只腳踩在沈意的椅子上,聽到動靜,慵懶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然后繼續(xù)打游戲。 沈意也不介意,靜靜地站在一邊兒,等他一局終了,坐回了端正的姿態(tài),把腳縮回去了,她才慢慢坐下。 下午第一節(jié)是歷史課,沈意攤開課本,開始預(yù)習(xí)。 突然,椅子被人踢了踢。 她抬起頭,歪著腦袋,不解地看向了始作俑者。 祁宴已經(jīng)放下手機,邊摘耳機邊問:“你就是那個……沉沉意?真是個怪名字,你怎么不干脆叫省省心?” 同樣坐在最后排的顧億撲哧笑出了聲:“宴哥,她叫沈意。你和她說話沒用的,她耳朵不好使。” 祁宴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顧億立刻收了聲。 他昨晚去網(wǎng)吧打游戲到三點,今早困得很,迷迷糊糊間聽到新同學(xué)的自我介紹,我叫沈……沈意。原來還是個小結(jié)巴。 祁宴沒多想,反正,不管沈意還是沉沉意,不出一個星期一定會哭著找班主任換位子的。 沈意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只看見少年嘴角的笑容惡劣又放肆,于是她也笑了下。 “艸。不要對老子笑?!逼钛缲Q起眉毛,兇巴巴道。 十五班的同學(xué)不禁為沈意捏了一把冷汗。 好在此時上課鈴聲打響,老師走進了教室。 起立問好過后,沈意開始認(rèn)真“聽課”,PPT講解得詳細,她低頭聚精會神地記筆記。 這節(jié)課學(xué)的文化史,歷史老師講著講著扯遠了,PPT半天沒切頁,沈意空閑下來,覷一眼旁邊的同桌。只見同桌托著腮,盯著黑板,雙眼放空,桌面也空空如也。 祁宴正在思考放學(xué)后怎么去堵六中的人,眼前突然推過來一本歷史書,紅筆畫得端端正正,筆記字跡娟秀整齊。 祁宴莫名其妙,就聽女生柔軟的聲音:“一起看,不客氣?!?/br> 她以為自己忘帶課本了嗎?! 祁宴不客氣地一巴掌把書拍回去,從亂糟糟的課桌抽屜摸索出一本打卷兒的歷史課本,眼神示意她:老子有書。 他隨手翻開的一頁,仙風(fēng)道骨的文人被涂鴉得一塌糊涂,今天上課的幾頁還被撕掉了。 沈意眨巴著眼睛。 祁宴:“……” 他咬牙切齒:“少管老子。老子從來不學(xué)習(xí)?!?/br> 講臺上,歷史老師拍拍桌子:“后面的同學(xué)不聽課就不要打擾別的同學(xué)聽課。” 祁宴嗤笑一聲,懶懶往椅子一靠,一條腿隨意擱在書桌前杠,戴上耳機開始打游戲。 沈意看了看他,回過頭,手指將被他推皺的課本仔細按平。 一下午,沈意認(rèn)認(rèn)真真“聽”了四節(jié)課,祁宴也認(rèn)認(rèn)真真打了四節(jié)課的游戲。 南蕪一中的規(guī)定,高一高二只有周五和周日晚自修,其余晚上可以回家。剛一下課,祁宴抓起書包就要走,突然想到什么,頓住腳步。 他抓過桌上兩張試卷,直接寫道:“聽說你成績很好?中考全市第九?”推到沈意的桌子上。 沈意看到了,抬頭,下巴啄了啄。 “那就幫我把這兩張卷子寫了?!?/br> 祁宴寫完,扔了筆正要走,衣角卻被拉住了。 “怎么,不想幫我寫?”他蹙眉轉(zhuǎn)頭,瞇了瞇眼睛,神情透出幾分威脅。 只聽沈意道:“給你這個。”推過來一張紙條。 祁宴瞥一眼,眼里閃過不屑,沒拿,徑直走出教室。 跟在他后面的顧億眼疾手快撈過紙條,幸災(zāi)樂禍的:“宴哥,可以啊,又是一個不怕死覬覦你美色的?!?/br> 鄭瞬和謝迪背著書包追了上來,八卦兮兮:“怎么怎么,宴哥又收到情書啦!誰送的?快拆開看看?!?/br> “又不是給你們,激動個錘子。”顧億說著,順手拆開字條,雪白紙張寫著娟秀字跡,他念了出來,“翹腳對腰椎不好,而且臀部容易變梨形?!?/br> 祁宴慵懶的步調(diào)一頓,差點平地絆倒。 這新同桌腦子怕不是有點毛?。?/br> 顧億還在那莫名其妙:“這什么意思???” 紙條被祁宴一把奪過,在修長指尖皺成一團。祁宴隨手將東西扔到垃圾桶,唇角繃成一條線:“不準(zhǔn)看了?!?/br> 鄭瞬后知后覺:“哦!情書是宴哥那個新同桌送的?。 ?/br> 謝迪敲了下他腦袋:“不是情書!你沒聽到顧億剛才念的嘛,這分明是在諷刺宴哥上課玩游戲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