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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 還是狄綿綿一把掰過沈意肩膀, 驚訝道:“意意,你聽得見了?” “好像剛才就聽得見了……耳朵里好吵……”從替狄綿綿擋了一巴掌開始,她耳朵就嗡嗡的,時而聽不見, 時而又能聽見細(xì)碎的聲音。只是情況緊急, 她來不及說。 沈意眉頭緊鎖,雙手按住太陽xue。她的頭有些疼。 “會不會腦震蕩了啊?!”狄綿綿大驚失色,愧疚之情一下子涌上來, 要不是她, 意意也不用挨一巴掌啊。她忍不住抱著沈意哭了出來,卻被祁宴一下拎開。 祁宴握著沈意的手腕, 道:“走,我送你去醫(yī)院?!?/br> 他的山地摩托就停在巷子口, 人民醫(yī)院距離不遠(yuǎn),十分鐘就可以到了。沈意接過他遞來的頭盔,笨拙地往頭上扣, 祁宴見她動作慢得讓人著急,干脆一把拿過來,小心地替她戴好。 沈意雙手撐著大大的頭盔,歪頭笑:“謝謝你?!?/br> 祁宴手指在頭盔上扣了一下:“笨?!?/br> 他一腳跨上車, 轉(zhuǎn)頭眼神示意:“還不上來?”沈意這才笨手笨腳地爬上去,她頭一次坐摩托車,風(fēng)在身邊呼呼刮過, 讓人有一絲害怕。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祁宴的腰。 祁宴感覺到腰間的力量,不由渾身一緊。 偏偏罪魁禍?zhǔn)走€在那軟軟地問:“你怎么啦?” 祁宴只能僵硬地?fù)u了搖頭。 他平時車速很快,但現(xiàn)在小仙女坐在后面,不由自主放慢速度,一路平平穩(wěn)穩(wěn)地開到了醫(yī)院。將近六點,門診早就下班了,還是掛了急診才排上號。 沈意先給舅舅發(fā)了信息,告訴他自己要在狄綿綿家吃飯,待會兒她mama送自己回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想說,以免舅舅他們擔(dān)心。 等她就診的時候,狄綿綿打了一輛車也到了,顧億鄭瞬謝迪居然也跟著來了。下午在籃球場,祁宴跑得太快,等他們追到西街巷時,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聽了狄綿綿敘述才知道怎么回事。 醫(yī)生給沈意做了一番檢查,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知道沈意因為爆炸而失聰,剛才聽力恢復(fù)了片刻,還特意著重檢查了耳朵,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于是只開了點消腫的藥水給她涂臉。 沈意現(xiàn)在又聽不見了,不禁有點沮喪。 祁宴拿著她的書包,給她發(fā)消息:“別擔(dān)心,以后會好的。” 沈意側(cè)過頭,小聲道:“我不擔(dān)心,你也別擔(dān)心?!彼浇桥βN起一個彎弧,乖得讓人心疼。 祁宴吸了口氣,忍住揉她頭發(fā)的沖動,打字:“餓了嗎?想吃什么?” 沈意眨了眨眼睛:“想吃巧克力味的奶油蛋糕?!?/br> 祁宴:“乖乖吃完飯再給你買?!?/br> 折騰了這么久,一行人還空著肚子,于是祁宴請客,帶他們到附近一個高檔餐廳。鄭瞬十分開心,宴哥要么不請人吃飯,一請人吃飯絕對是大手筆,每次都是他從沒吃過的好東西。 酒足飯飽之后,一行人告別。祁宴去給沈意買了巧克力蛋糕,順帶給狄綿綿也買了一份,誰知一回來就看見狄綿綿摟著沈意的肩頭哭。 沈意正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了,綿綿。我們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不談戀愛比較好……” 祁宴腳步不禁頓了頓,走過去,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們:“我打輛車,先送你們回去?!?/br> 沈意接過蛋糕,點點頭說了聲謝。 先把狄綿綿送回家,祁宴又送沈意到小區(qū)樓下,見她揮揮手轉(zhuǎn)身,又忍不住三步并作兩步疾走向她,站在她身前。 沈意雙手扶著書包帶,杏眸帶點疑惑:“怎么了?” 祁宴摘下書包,從里面摸出一張畫紙?!吧洗握f過的,畫好了送你?!?/br> 借著微黃的路燈光,沈意看清楚了,正是他上周美術(shù)課上的作品。現(xiàn)在這副肖像已經(jīng)完成了,畫中人扎著馬尾辮,鼻子小巧挺翹,下巴弧度柔和,雖然只有一張側(cè)臉,但依舊可以看出女生的漂亮。 沈意有些害羞:“我沒這么好看。” “有的。”祁宴出聲道,說完又輕咳一聲,打字,“你上樓吧,我先回去了?!彼掌鹗謾C,轉(zhuǎn)身大步邁向小區(qū)外,斑駁樹影落在背影上,和光圈交雜著變幻。 沈意目送著他遠(yuǎn)去,又低頭看看懷里的畫。 回到家中,舅舅舅媽加班還沒回來,趙子言正好出門去上補習(xí)班,只有姥姥一個人在看電視,沈意和她打了招呼,姥姥眼睛不好,沒看到她臉上淺淺的巴掌印,倒讓沈意松了口氣。 走進(jìn)房間,她放下書包,轉(zhuǎn)身將書架上的取下來,翻開第一頁,少男少女的合照儼然出現(xiàn)。 沈意打開臺燈,將祁宴送她的畫像也拿出來,放在桌上。 她坐在書桌前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對著照片自言自語:“葉禾,我在南蕪中學(xué)一切都好,而且還遇到了一個很像你的男生。他和你一樣,也對我很好。” 沈意回想起這幾個月來的時光,眉宇間不禁染了一絲笑意,連她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她將一些印象深刻的有趣事情說了,話題最后又轉(zhuǎn)到祁宴身上。 沈意手指摩挲著書本邊緣,很小聲地說:“我覺得,他好像有點喜歡我?!?/br> * 周二早上六點。十五班教室還沒什么人。 段得意匆匆跑進(jìn)教室,興奮道:“宴哥宴哥,打聽到了!那個叫王飛棠的,是職技校的學(xué)生,人送外號海哥?!?/br> 鄭瞬在吃早餐,含糊不清道:“他名字里哪有海字?!?/br>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海王的海。”段得意說,“昨天的事兒,應(yīng)該不是他叫人去的。那女的真是他現(xiàn)任女朋友,估計知道他又在外面亂撩,才沉不住氣了?!?/br> 顧億哈欠連天:“那也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宴哥,你說咋辦?” 祁宴正在低頭默寫單詞,最后一筆結(jié)束,他才摘下耳機扔桌上,抓起桌邊一根棒球棒頭也不回走出教室。 “走。職技校門口堵人去。” * 王飛棠好好地騎著自行車,忽然被連車帶人拖進(jìn)小巷。他摔倒在地,看著面前幾個穿著一中校服一臉氣勢洶洶的少年,臉上一時有些迷茫。 “幾位兄弟,我沒得罪過你們吧?”他說。 鄭瞬扛著羽毛球拍上前一步,兇狠道:“你是沒得罪我們。但得罪了宴哥,那就是得罪了我們!” 王飛棠被他繞得頭暈:“???” 但隨即又意識到,宴哥?哪個宴哥?祁宴?!那個傳聞中的一中校霸?! 他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 只見祁宴冷笑一聲,走過去抬起一腳踹上他胸口:“怎么,玩弄別人的感情很有意思?”就算不是因為沈意的緣故,他也十分看不慣這種人。 王飛棠腦子轉(zhuǎn)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