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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宗門的歷練情況你們清楚多少?”顧惜笑嘻嘻地回答:“稟報師叔祖,我們這次歷練由宗門派發(fā),要求我們?nèi)コ斡褰绔C殺一種名為‘鏡獸’的妖獸。此妖獸攻擊不高,但卻十分靈敏,它能像照鏡子般照出一段時間四周的任何事物,并一次為依據(jù)逃脫或捕獵。我們此行,需要?dú)⑺馈R獸‘,得到鏡獸死后產(chǎn)生的境珠,并根據(jù)帶回境珠的數(shù)量在功德堂內(nèi)將之換成積分,但由于這是宗門任務(wù),并且難度不小,因此與我們一同參加歷練之人還有十?dāng)?shù)位天驕?!?/br>顧惜望了一眼旁邊的天驕們,繼續(xù)說道:“此地人多眼雜,不如我們在等人齊之后,在另尋僻靜之處商談?”即使在這些人之中顧惜的修為不算上乘,但她在其中的威信是毋庸置疑的,眾天驕紛紛點(diǎn)頭:“可以?!?/br>天驕有天驕的傲氣,但對于境主唯一的女兒,誰也不敢提出反對意見,因此,在顧惜提出不是十分不合理的意見時,眾天驕很快便同意了。顧惜撞了撞身旁的蕭恪,“蕭大哥,你看看還有誰沒到的?”參加宗門任務(wù)的名單是歸蕭恪保管。蕭恪閉目,雙眼很快重新睜開:“還有幾位天驕未曾到來。”看著天色,眾位早已到達(dá)的天驕俱皺起了眉,但還是選擇繼續(xù)再次等待,耐性不好的天驕此時已經(jīng)開始焦躁。陸陸續(xù)續(xù)的,天驕們漸漸到來,只剩下一位不過片刻,便有人御劍飛行而來,那人有著唐朝熟悉的面容,但卻是一身陌生的裝束,這人是顧浩游,如今已成為劍心峰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待遇很是不錯,在資源和他誓要讓唐朝后悔的努力下,一個月前,他也成功突破金丹初期,進(jìn)入更高的境界。在拒絕他無禮的要求之后,唐朝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卻沒想到?jīng)]有他的幫助,顧浩游還是與前世那位長老搭上了線。唐朝眼眸一暗,面上卻不動聲色。顧惜戳戳身旁一動不動的蕭恪,蕭恪無奈回望,隨后便上前一步:“敢問這位師弟是與我們一隊的嗎?”顧浩游輕蔑一笑,手中一空,便拋了個卷軸向蕭恪,蕭恪一把接住,在掃視了其上的文字之后,便又將卷軸交還給他。在這過程中,他沒有看過蕭恪旁邊的唐朝一眼,仿佛并沒有唐朝這個人似的。對此,唐朝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在意,在等待時他甚至還念著葉妄走之前對他說的話。葉妄說:“你此行吾已去找預(yù)師測算,預(yù)師認(rèn)為此行雖有意外,但卻能轉(zhuǎn)危為安,還有些許意想不到的收獲......多留心?!鳖A(yù)師是玄天境九大峰峰主之一。重生以來,這還是唐朝第一次與葉妄分隔,這讓他不由得心生妄念。若是師尊也能與他同往,該會是如何光景......他這邊發(fā)著呆,對外界的感知減弱,自然也就感受不到顧浩游的蓄意挑釁,并無任何動作,這在本就因?yàn)榱昵爸露粦嵉念櫤朴蝺?nèi)心更是怒火高漲,他站在不遠(yuǎn)處,面色陰沉的盯著唐朝,無論蕭恪旁人如何,也不曾將目光移開半步。似是感覺到什么,唐朝悠悠抬眼,瞥了就站在面前的顧浩游一眼,隨后又輕描淡寫地移開視線。就仿佛面前站著的是個素昧平生的人一般。顧浩游被唐朝的態(tài)度激怒,冷笑幾聲道:“聽聞師叔祖天賦卓絕,在染春山不過修煉六年,便已達(dá)到了金丹后期,隨時可能突破元嬰,浩游不才,一月前剛突破至金丹后期,可否請師叔祖賜教?”這話一出口,本作壁上觀的眾位天驕視線均聚集到兩人之上,對于唐朝與顧浩游的糾葛,在顧浩游異軍突起被一在玄天境默默無聞的長老看中,很快就成為了他們其中一員時,從伺候顧浩游的仆役中聽說的。據(jù)說,唐朝曾答應(yīng)過顧浩游,待他成為葉妄尊者之徒后便會在尊者面前對他引薦,讓他也成為尊者之徒,故而顧浩游對于未被尊者看中時的唐朝照顧有加,但當(dāng)唐朝成為尊者之徒后,卻并未如同之前承諾的那樣,像尊者引薦,而毀了兩人之間的約定。對于這種傳聞,眾人表面相信,暗地里卻嗤之以鼻:當(dāng)時尊者連收徒都是一時起意,難不成顧浩游還能預(yù)知未來?若真如此,還不如去做個預(yù)師,至于唐朝會答應(yīng)給尊者引薦?有誰會那么傻,平白給自己多個競爭對手和爭寵對象?估計是唐朝答應(yīng)過顧浩游的什么要求,但由于顧浩游要求過分而無法答應(yīng)不予理睬。當(dāng)然,這些話都只是暗地里說說,那些真正有大見識的人,俱是對此冷眼旁觀,不過小人得志罷了,像這樣的人,遲早會死得尸骨不存。于是,眾天驕都是存著看好戲的心情來看如今的場面。蕭恪有些著急,剛想出面阻止,卻被顧惜扯住衣衫。顧惜低低一笑,對蕭恪輕聲道:“別擔(dān)心,師叔祖會解決的。”聽聞此語,蕭恪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靜觀其變。兩人談話間,唐朝微笑地看著欲要拔劍比試的顧浩游:“師侄既要比試,又何須找上我這個師叔祖,難道是看不起面前的這些天驕們?”聽聞這話,在場的人均是一凝。人群之中,躲在一位男性天驕身后的燈草興味地瞇了瞇眼。這話,有意思。若顧浩游應(yīng)是,依然揪著唐朝要比試,那么就是他目中無人,在場的眾位天驕一個都不放在眼里;若顧浩游選擇退縮,無論他想要和唐朝對戰(zhàn)的目的是什么,他心中的念頭無疑也會落空。也不知那個最近崛起的顧天驕,會作如何選擇呢?顧浩游也察覺出了唐朝話中的門道,但他不能在此時得罪數(shù)位天驕,便也只能憋屈回答:“師叔祖不必如此,是浩游逾越了?!?/br>唐朝依舊保持微笑:“不必,照顧小輩罷了。”顧浩游被他這話氣得磨牙。一場本該劍拔弩張的談話不了了之,片刻后,蕭恪頂著來往外境弟子好奇的目光出來說道:“此地人多眼雜,不如我們尋個僻靜之地再詳敘?”眾天驕紛紛應(yīng)是,隨著御劍的蕭恪與乘駕法寶的顧惜而去,唐朝也隨大流,只留下想要比斗而不成的顧浩游與其中的一位天驕。那位沉默寡言,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天驕上前拍了拍滿是懊惱的顧浩游,說了一句話便也隨眾人而去。“別忘了你的計劃。”顧浩游聽到這話,本因?yàn)橹疤瞥行┎▌拥男木w一涼,漸漸冷靜下來。是啊,他還有計劃,能讓唐朝和所有他看不順眼的人,全部都......的計劃。冷靜幾分鐘后,顧浩游追了上去,留下之前漸漸聚攏起來的內(nèi)外境弟子。“剛剛那十?dāng)?shù)人氣息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