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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兩人都沒有將自己的想法擺在臉上,四人之中仍舊維持著相對的和平。唐朝依舊和藹可親,做足了長輩的架勢,“無妨,蕭師侄和顧師侄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對燈草姑娘做出什么事,姑娘不必特意尋求誰的庇護?!?/br>“是嗎......”燈草低喃,唐朝微笑頷首。“是的,又要到下一處靈氣豐富之地了,靈氣豐富之地往往寶物眾多,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不要錯過。”“嗯,小燈不會辜負師叔祖的期望的!”燈草滿是信心的握拳,臉上哪還有半分沮喪?顧惜隔著兩個人輕瞥了燈草一眼,內(nèi)心暗暗嗤笑:不是對那吳姓弟子情深義重嗎?現(xiàn)在臉上哪還有半分悲痛,果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蠢貨。想著顧惜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唐朝,心想:敢把主意打到我小師叔祖的身上,看來不把你扒下一層皮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呢。六年的相處讓顧惜也漸漸摸清了唐朝到底是怎樣的人,他看著溫和,但實則最不好接近,對于任何人都抱有隱晦的敵意,想當(dāng)年她為了能多看尊者一眼想要和這個小屁孩打好關(guān)系,結(jié)果卻被他整得死去活來。等他們關(guān)系親近了,她還是沒能多見尊者幾面,想起這個她就怨念深重。呵,也不知道小師叔祖還能忍這朵小白花多久,等他實在忍不下去了,有你受的!顧惜在心中發(fā)狠,浮在面上的也只不過是狠狠瞪她幾眼罷了。燈草莫名其妙被瞪,面色倒是如常,只是內(nèi)心開始變得不耐。等她搞定唐朝和蕭恪后,想如何處置這個黃毛丫頭還不是隨她心意,說到底這顧惜也不過是妙手峰一個普普通通的醫(yī)修的,哪怕天賦高了點,但也不曾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呵......燈草冷笑,她本就不是什么能容人的性子,不然也就不會一時沖動和那個夏枝鬧得魚死網(wǎng)破,還留下這么大的禍患。這些暫且不提,她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事便是籠絡(luò)住這兩人,待成功了,收拾夏枝還不是輕輕松松?唐朝看著拼命想對他放電的燈草,面上微笑以對,內(nèi)心卻不以為意,不用他出手,這位燈草姑娘便能被她自己親手埋下的后患給作死。秘境生變時,又經(jīng)歷了一次傳送,此時燈草早已不在唐朝的身邊,巧合的是,這次秘境傳送不久,她剛好遇到了獨身一人的夏枝。燈草自奪舍以來,便被那些覬覦她美貌與身體的男修給寵壞了,幾乎沒有了之前的膽智,在她眼里,夏枝只不過還是那個柔和到怯弱的無用醫(yī)修罷了,完全不可能置她于死地。理所當(dāng)然的,她見到夏枝,還嘴賤的上前挑釁幾句,認定夏枝不會回手的她,卻沒想到夏枝直接抽劍砍斷了她一只手。砍的時候,夏枝還問她:“你是不是用這只手,與我那師兄歡好?”隨著劇痛傳來,燈草完全不敢相信在她記憶里那個懦弱得連青梅竹馬的師兄被搶走都不敢如何的夏枝會如此對她。燈草:“你,你!”夏枝輕笑,面容美艷妖嬈,早已不復(fù)夏枝記憶里的柔弱單純:“我?我怎么了?對了,你的身邊怎么沒有那位吳師弟庇護了?該不會,你也像殺了我那師兄一樣,把他殺了?”燈草心中暗恨,面上卻不露分毫,她凄凄說道:“小枝,當(dāng)年之事的確是我不對,如今我斷了一只手,我們也該兩清了吧?”說著,她朝夏枝的方向走了幾步。夏枝握著手中的劍:“怎么兩清呢?想要一只手換一條命,燈草師妹可是打著好算盤,不如......燈草師妹現(xiàn)在向我跪下認錯,我便饒你一命,如何?”“你......真要燈草如此做嗎?”燈草看著她,目中滿是不可置信。“做不做隨你?!毕闹υ捖暃鰶觥?/br>“好......”燈草幾步向前,跪在了夏枝前方,“我燈草,向你下跪?!?/br>燈草抬起頭,臉上滿是兇狠的笑意,“作為回報,小枝姐你就去死吧!”說著,她便想要向夏枝撒出一把粉末。卻沒想到,那粉末還沒來得及在空中擴散,一把劍就割破了她的喉嚨。燈草的臉也凝固在了得意的那一刻。夏枝看了一眼沾滿了燈草鮮血的劍,皺皺眉,用驅(qū)塵術(shù)將鮮血抹去。她將劍收回劍鞘,徑直向原來的方向走去。身后燈草的軀體維持著跪姿幾刻,便轟然倒地。☆、第29章四人各懷心思,很快就到了之前所看到的靈氣豐富之地。到了那地,才發(fā)現(xiàn)原來早有人在那里尋寶。察覺到有人來,原先的人抬起頭,望向他們的方向。面前的人長著一張燈草十分熟悉的臉,因為與她斗爭許久也未能分出個勝負,讓燈草記得十分清楚。那是夏枝。不知為何,夏枝似乎并沒有與之前與她一同的劍修在一起,而是獨自......一人?發(fā)覺夏枝似乎是獨自一人后,燈草的眼睛閃了閃,似乎開始盤算起來,但她視線不經(jīng)意一移,就看到了慵懶靠在樹上的女人。燈草瞳孔收縮,對于她的出現(xiàn)十分驚訝和不可置信,不止燈草,就連顧惜和蕭恪也面露驚訝。唐朝面色雖無太大變化,但內(nèi)心也有一絲絲驚訝,在前世,這個人沒有出現(xiàn)在這個秘境之中,即便到了今生,她不應(yīng)該、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但偏偏是最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人,卻在這里出現(xiàn)了。那女修黑發(fā)白裳,她雙手環(huán)臂,將自己的劍護在懷里,看到他們?nèi)绱梭@訝,女修揚眉,露出了一個罕見的微笑。“玄天境的人呀......又見面了?!?/br>她的態(tài)度輕描淡寫,但其他幾人卻無法像她那樣平淡,他們愣了一會兒,齊齊向那女子行了個禮。“顧師姐好?!?/br>那倚在樹上之人,正是水月門首席大弟子——顧柔。顧柔微微點頭,“你們是在想,為何我不是在外面守著,而是也來到了秘境之中吧?”“是的,顧師姐......”蕭恪沉吟半晌,還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唐朝從些微的驚訝中回神后,卻是發(fā)現(xiàn)了顧柔靈氣上的波動:她現(xiàn)在身上的靈氣波動強度,竟僅僅達到了金丹后期的修為。唐朝揣度,她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壓制修為的秘法,才能順利進入這秘境,她進這秘境,一定不會是一時興起,而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足以讓她冒險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十大門派的首席大弟子都如她一樣壓制境界進來了嗎?為何他前世毫無關(guān)于她進來的消息?思及此,唐朝心念一動,他被當(dāng)做嫌疑對象送去給十派宗主審問的那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