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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在二樓,很是熱鬧,公子哥攬著女孩,露出了奇特的笑容,年輕女孩微笑著,似乎在綻放著危險的信號。唐朝和蕭恪的房子都在二樓的最邊緣,靠近一樓的樓梯。訂好房之后,兩人重新回到一樓大廳,想打探些消息。一樓依舊熙熙攘攘,一桌一桌地坐滿了人,只有零星幾個桌子還空著,蕭恪兩人找其中一個空著的桌子坐下,很快就聽到了些有趣的信息。“這秘境里竟然什么也沒有!”旁邊坐了三人的桌上,一個健壯男子往自己嘴里灌酒,喝了一大口放下酒后狠狠說道。“怎么會沒有,當初不是有人親眼看見那法寶飛進了這里,不過是我們還沒找到罷了?!彼赃呉晃幻嫦嗫瘫〉娜说?。“哼,這里找不出出去的方法,靈力也用不出,就連從乾坤袋里拿東西也不成,我賒賬賒了七天,現(xiàn)在倒還好,也不知道七天后會怎么樣。”健壯男子冷哼,對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處境非常不耐。“誰不是呢!不過我覺得這法寶吧,總會找到的,我們找不到,其他人也找不到,不是更好?”那人又道。“說是這樣說,可法寶還是一點影子都沒有?!苯涯腥藢γ?,一位面容俊秀的男人抿了一口酒,皺起了眉頭。“沒有也得找,找不到怎么交差?”見杯中酒飲盡,健壯男子一把將酒壺拿起,倒向原先的酒杯,清澈中泛著些許藍的酒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墜入酒杯中,發(fā)出了潺潺的聲響。蕭恪正想細聽,卻見一個人朝他走來。那人走近他們兩桌,笑容可掬地問道:“兩位客人可需要點些什么?”原來是店小二,蕭恪想。剛剛吃飽沒多久的蕭恪想了想,“給我們來壺茶吧?!?/br>店小二的笑容加深,“風餐露宿了這么久,怕是又累又餓,不若客人點幾個吃食解解饞?本店的吃食都包括在住宿里,客人不用擔心錢的問題?!?/br>蕭恪沉吟幾息,看向了唐朝,唐朝輕輕搖頭。蕭恪轉(zhuǎn)頭道:“不必,只上些茶水就好?!?/br>“是?!钡玫綔蚀_的答案后,店小二迅速收斂了所有笑容,低眉順目地從他們那里退下。唐朝這才有機會提醒蕭恪,“這客棧里的東西,如無意外,最好連茶水都不要碰?!?/br>蕭恪一驚:“為何......”話還沒說完,店小二又來到了他們的桌前,手中端著一壺茶。“客人請慢用?!彼坪鯖]聽到唐朝的話,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將茶壺茶杯放到桌上,便又退了下去。蕭恪看看唐朝,再看看被擺放得好好的茶壺,一時之間,竟然不敢移動分毫。又在大廳坐了一陣,沒聽到什么有利的信息后,唐朝兩人就回到了客房里。修為被壓制為普通人后,他們似乎連身體都脆弱了不少,天黑沒多久,就會莫名感到疲倦。夜晚,唐朝聽到了隔壁傳來的悉悉索索聲,間歇混合著驚恐的尖叫。旁邊是蕭恪的房間,這樣的聲音傳來,似乎在昭示著什么。唐朝頭朝著房頂閉眼,非常淡定地選擇了無視。他可是知道劇情的人,自然知道若是他有所動靜,接下來會經(jīng)歷什么。若是他下來,在聲音的吸引下打開房門,走出大門,就會走到另一個世界。配著旁邊的喧囂,唐朝穩(wěn)穩(wěn)地沉入了夢鄉(xiāng)。但當他明天一早起來時,正要敲蕭恪的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任何動靜。唐朝一驚。他下去叫柜臺前的干瘦男人開門,男人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把鑰匙。拿著鑰匙,蕭恪的房間很快被他打開。房間里空空如也。很明顯,蕭恪是不在這里。蕭恪的失蹤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廳里依舊熙熙攘攘,沒人關心一個不認識的人的死活。出了客棧的門,唐朝走入了一個小鎮(zhèn),即使在白天,小鎮(zhèn)也冷冷清清,幾乎沒有什么人來往,就連零星幾個人,看樣子也都是進入秘境的修士。唐朝在小鎮(zhèn)里逛了幾圈,又回到了客棧。他坐在昨晚的小桌上,看著店小二如昨晚一般來到了他的桌前。“客人要不要來點什么?”店小二面帶微笑問道。唐朝看著微笑得近乎機器的店小二,半晌嘆了口氣。“給我來壺茶吧?!?/br>很快店小二便端上了茶。唐朝將茶從壺里倒出,仔細觀察著茶水的顏色。茶水近乎透明,卻泛著盈盈的藍光。看了一會兒,唐朝將茶杯舉起,輕輕地抿了一口。店小二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復又回頭,泛起了一個微帶著涼意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完結(jié)啊,可是原定的情節(jié)還有好多沒寫......然后一般周一到周三都有點忙,字數(shù)會變少,但是我會盡量爭取多寫點的!☆、第66章唐朝百無聊賴地擦著光滑如昔的桌面,時不時便停下來休息。他叫唐朝,是一家客棧的店小二。和他一樣的小二很多,他們也都在百無聊賴地擦著桌面,幾乎每一張桌子上都可以看到兩個擦桌子的人。對于這種活計,唐朝覺得非常沒有意義,明明桌子已經(jīng)干凈得不行了,但還是要使勁擦,一直擦,真搞不懂。他已經(jīng)整整三天沒有干過其他的事了,每天除了回房間休息,就是在這里擦桌子。哦,對了,擦的還是同一張桌子。和他一起擦桌子的搭檔也是固定的,叫蕭恪,蕭恪不像他那樣時常偷懶,而是勤勤奮奮、認認真真地擦,沒有半分敷衍,唐朝之前看他這個認真的樣子,都覺得不可思議,后來也就慢慢習慣靈了。唉,誰還沒有點小癖好了呢?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群和他一起擦桌子的小二中,他就和蕭恪最熟。看著其他人或坐或站,但都時不時擦桌子的小二們,唐朝第無數(shù)次升起一種迷幻的感覺:這家客棧人流量那么少,還雇那么多小二,真的不會連傭金都付不起嗎?說到客棧,唐朝覺得這家客棧處處奇怪,客棧的名字叫“來幅”,牌匾破破爛爛,上面的字還歪歪扭扭,只勉強能讓人看得明白,客棧內(nèi)部干凈整潔(他覺得是他們這些吃飽了沒事干只好擦桌子的小二的功勞),但卻還是掩蓋不住那種破舊的感覺。這的確是一間頗有年代的客棧,客棧外半褪不褪色的紅漆、被昆蟲啃食過的柱子,連關上都顯得費力的大門,都無一不在顯示著這一事實。最令唐朝覺得奇怪的是,這家客棧的主人的模樣,按理說,能雇傭那么多小二吃閑飯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