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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川道:“你知道你刪除照片粉絲會怎么猜吧,他們會覺得自己的猜測被坐實了,你是因為心虛或者被我威脅了才刪的。”他聲音帶了厭倦:“查霖,我不是個聰明人,猜不出你想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想法,拜托直接點告訴我,我們當初是和平分手的,誰也沒有欠誰,哦,說起來,是你甩的我。”查霖臉色蒼白:“川哥……”他一咬牙,低著頭,聲音極小:“我后悔了,我一直都在后悔,我一直都喜歡你。我們……”“沒有我們。”柏栩川聽他直說反而平靜了,“過去了兩年的事,有什么必要提起呢?”這話說的決絕,查霖怔怔看著他,眼里竟是帶了點瘋狂:“你不是這樣的,川哥,你以前不是?!?/br>他似是突然醒悟,憂傷道:“是了,我現在配不上你嘛。你遇到了那樣的人,我們看到——”“咚!”突然一聲悶響,查霖的話截然而止。兩人齊齊朝發(fā)出響聲的地方看過去,卻是聽見一聲“哎喲哎喲”的痛呼,晦暗視線里一團黑影猛地撲街,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手機墜地聲。那痛呼聲細而尖,宛如殺豬,撲街聲很響,質量很大的樣子。柏栩川走上前兩步,看清了趴在地上的人,竟然是重達二百斤的胖副導演。他身后還站著一臉什么鬼的賀衍之。“王導,你怎么突然摔了?”副導演本來偷聽得正起勁,手機錄著音,打算留個柏栩川的把柄來著,不料身后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掌,嚇得他手機kucha摔出去好幾米,掉在水泥地上,屏幕也碎成了幾半。“哎喲,哎喲?!?/br>他趴在地上驚魂未定,聽說這個地方原先是亂葬崗,誰知道有沒有不干不凈的東西,被這么從后面拍一下,哪里知道是人是鬼?他會嚇到,也是很正常的嘛!待看清了拍他的人,王副導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賀、賀老師,您怎么也在這兒???”賀衍之把他拉起來,疑惑道:“我正想問您呢,您怎么一個人在這啊?我從后面認出來想跟你打個招呼呢,沒想到您嚇得摔了一跤!對不住,我送您去醫(yī)院檢查下?”旁邊柏栩川有點默然:“……”雖然明知道王副導八成是在聽他墻角,但畢竟是導演摔了,還是言語上關心一下好了。“王導,您沒事吧?”王副導正心虛,哪里有心思跟他多說,趕忙擺手:“沒事,沒事,摔得挺輕的,一下就好了?!?/br>這時柏栩川注意到了地上的手機,他彎腰撿了起來,遺憾道:“可惜您這手機大概是壞了……”賀衍之爽快道:“我的錯,明天賠王導一個新的?!?/br>王副導哪里敢讓他賠,打了個哈哈:“我自己摔的,不關賀老師的事,哎,我得走了這晚上還有事。”一把接過摔得稀巴爛的手機,內心滴血地走了。走之前瞟了眼束著手低著頭嚇呆了一樣的查霖。查霖沒想到會撞見人,絞著手指支吾著:“賀老師,川哥,我、我也先走?!?/br>“慢著?!卑罔虼ń凶∷?,“你話還沒說完呢?!?/br>查霖搖頭:“川哥,我什么也沒說,我就是來向你道歉的。我不會再跟粉絲聯系了,請原諒我……我想要你原諒我,求你……”柏栩川只覺得他十分反常,正蹙著眉頭想問到底怎么回事,查霖卻好似到了極限,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轉頭飛快地跑了。柏栩川腦門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他轉頭瞅瞅賀衍之,不禁問:“你都聽到多少?”回想一下剛剛的對話太狗血了吧,真不想被聽到……賀衍之看著他,若有所思,緩緩念道:“我后悔了,我一直都在后悔,我一直都喜歡你。我們……”柏栩川驚訝地看著他:“啊……?”“就是從這里開始的?!?/br>賀衍之正色道。?。?!即便是在晦暗光線中,還是能清晰看見柏栩川臉色爆紅。您沒事用這種腔調說話真的好嗎??冰白一片的臉上倏地唰過一層淡紅色,柏栩川不動聲色地深呼吸兩下,才裝作絲毫不受影響地灑脫笑道:“唉,都被你聽到了?!?/br>……*柏栩川休息一天精神很足,睡覺睡得長,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早。到餐廳的時候,早餐才剛剛開始供應,空蕩蕩的大廳里就他一個人。他等著師傅給他煎一個荷包蛋,一邊聽著油滋滋響,一邊聽見門口有人進來的聲音,一回頭,一前一后是賀衍之和岑如是。他很有朝氣地跟那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師傅把煎蛋放到了他的盤子里。坐下來后,岑如是隨便拿了兩個包子,就坐到他旁邊,神情嚴肅:“我跟你說個事?!?/br>“誒,什么事?”柏栩川對岑如是會找他這件事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想起昨天晚上岑如是與查霖的舉動。也就是說查霖會找他道歉,大概率和岑如是有關。但是怎么會和他扯上關系呢?果然,岑如是開門見山便道:“查霖跟你道歉了嗎?”柏栩川下意識點頭。“查霖說已經得到了你的原諒,我來找你核實一下?!贬缡堑?,“我跟他說,如果不去找你道歉,我就直接告訴導演。但我沒想到你會原諒他,還讓他繼續(xù)在劇組待著。”柏栩川越發(fā)迷惑:“等一下,為什么這事還需要告訴導演?還有,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看到他的聊天記錄了,他就是那個把你溺水的消息賣給營銷號的人?!贬缡茄壑虚W過一絲厭惡,“我質問他,他承認了這件事,然后我要求他去向你說明。”他嘆了口氣:“川川,你不能太圣父,這種事怎么好原諒?就算你心軟不追究,也不能讓他繼續(xù)呆在劇組??!”“等一下?!卑罔虼ㄒ粫r太過震驚,以至于忽略了對方那個明顯不大對的稱呼,“是他把我溺水的事跟營銷號說的?”正拿著搭配非常營養(yǎng)健康的早餐走過來的賀衍之聽見那個稱呼,不易察覺地頓了一下,然后拉開椅子坐到了柏栩川的右手邊。岑如是一聽更生氣了:“我就知道他沒說實話。他跟你怎么說的,肯定就說了點無關痛癢的吧?跟你講,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賣你的料,我看到那些微信消息里別人都叫他‘A君’,一直在向他索購你的照片,還有人愿意出十萬塊買你房間號?!?/br>柏栩川內心冒出一萬條臥槽,他有種重新認識一個人的感覺。是查霖跟營銷號爆料?他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如果不是這樣,怎么解釋查霖昨晚奇怪的舉止表現。他機械地拿餐刀切著他的煎蛋,溏心蛋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