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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不要緊不要緊真的不要緊。雖然說是初吻來的……但是跟賀衍之親他又不虧,算起來應(yīng)該是賀衍之比較虧才對吧?反正是他“不行”,而自己,已經(jīng)“行了”來著的。想到這里,思緒不由放飛起來,心思慢慢就飄離了片場,思緒一時沒能控制住身體。賀衍之一邊認(rèn)真和非秦“嚴(yán)肅探討戲劇人物”,一邊余光瞟了眼一直沉默一言不發(fā)的小朋友。正好看到他伸出一根食指,輕輕點了點柔軟的唇珠。那點唇珠那么軟,一碰就輕輕凹下去,讓他回想起品嘗它的感覺。“咳咳?!狈乔匾呀?jīng)思考到了影片上映觀眾反應(yīng)那一層去了,他嚴(yán)肅地說,“衍之,我認(rèn)為你說的……也許有一定道理,但是,考慮到影響,不行?!?/br>賀衍之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不動聲色地:“哦?”非秦解釋道:“我們要做的這部片子,雖說當(dāng)然要追求藝術(shù)性,但本質(zhì)還是以一部成功的商業(yè)片為標(biāo)準(zhǔn)來制作。按照你這種說法,在主人公身上雖然深挖了,但能夠預(yù)見到,這樣的主角不會受歡迎?!?/br>他說:“這是一部商業(yè)競技片,沈河是沉星生命里的一個重要部分,也是故事的主要悲劇成分,是故事的引出人,但——沈河不是主角,他是一個反面人物。”他說:“故事不能這樣去寫,你要這樣改的話,故事的核心就會從競技轉(zhuǎn)移到感情上去了,觀眾會圍繞沉星的感情問題爭論不休。”還會更加同情沈河,而去抨擊對待感情比沈河還要一塌糊涂的沉星。那么這部戲關(guān)于“光與陰影”的對立,就完全不成立了。他這樣的決定,賀衍之毫不意外。他本來也不是一定要非秦改劇本,而是要說出自己對沉星的理解。不能直接呈現(xiàn)給觀眾也不重要,關(guān)于影片拍攝過程中發(fā)生的一切,只要是一部成功的影片,日后就一定會有各式各樣的傳言流傳到外面去——總會有觀眾思考這個問題,思考沉星對沈河的感情,而且有些東西朦朦朧朧反而比直接呈上去更引人遐想。他沒有異議,反而是大大方方就自己直接改詞的行為向大家道了歉,稱浪費了大家的時間。眾人又是一片惶恐,只覺得影帝先生真是太謙虛了,說不得兢兢業(yè)業(yè)重新拍了一遍這場戲。一切都很正常,就是柏栩川的狀態(tài)花了好幾條才找回來,他現(xiàn)在一對上“沉星”的視線就容易失了氣勢,還是中途出去洗了把臉冷靜冷靜才恢復(fù)。拍攝過程中,旁邊圍觀的兩名助理比較閑,看著看著不由就剛才賀衍之發(fā)表的那一番高見進(jìn)行了一番討論。“哎你說,賀影帝說的話是不是還挺有道理的?一般人看到單身的兄弟嫖-妓,也就是勸說他這行為違法,然后督促他改過自新才對吧,怎么會那么生氣?必然是有占有欲啊。那會有占有欲,當(dāng)然也就不是普通社會主義兄弟情了才對?!?/br>“對啊,怎么那么生氣啊。還有那臺詞‘跟我走’說得真讓人心驚膽戰(zhàn),克制底下隱藏著深沉的怒火,真不愧是賀影帝……”兩個人對視一眼,過了三秒鐘,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不對啊。”“‘克制底下隱藏著深沉的怒火’難道不是賀老師自己演出來的?”“單純臺詞上,一句‘跟我走’,好像體現(xiàn)不出那么多內(nèi)涵吧。”“噫……”*總之,這兵荒馬亂的一天愉快地過去了。柏栩川疲憊地回到屋里,休息了一會,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洗了個熱水澡。俗話說得好,遇事不決,去洗個澡。一個熱水澡有著無限的治愈能力,能讓精神體力都恢復(fù)到一個不錯的數(shù)值,更重要的是洗完澡之后通常是放松時間,那就很快樂了。洗完澡,一整天,準(zhǔn)確來說是一天一夜都處在精神極度亢奮中的柏栩川感覺自己終于好了一點。他躺到床上雙目無神注視著天花板,腦子卻不放過他,開始重新一幕一幕回放電影。唇上總覺得熱熱的。柏栩川抿著嘴,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最終哀嚎一聲翻身栽倒在了床上。既然反正還是按最開始的演,前輩你又為什么要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開始試戲啊!雖然算起來是他占了前輩的便宜(?),但是他現(xiàn)在心亂如麻啊。他心亂如麻,就會睡不著覺。睡不著覺,就休息不好。休息不好,明天就會表現(xiàn)不好。表現(xiàn)不好,殺青的日子就會推遲。殺青的日子推遲,他就要繼續(xù)每天跟賀衍之一起演戲。跟賀衍之每天待在一起,他就會總想起那一幕幕的馬賽克畫面。總想起那一幕幕的馬賽克畫面,他就會心亂如麻,從而睡不著覺……總之,這是一個必須終止的惡性循環(huán)。柏栩川憂郁地坐起來,來到窗邊,看著窗外平靜的湖水,思考人生。這邊水池里的水很清,清到讓他想起青西山上的清湖,從而想到他那自養(yǎng)母去世后就長期在山上修行的養(yǎng)父。養(yǎng)父是個很有哲理的人,他說過,如果心情不好,就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多想想高興的事。柏栩川想,我最近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嗎?他想啊想,想了一圈,終于想到了。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他早上,想給老夏打電話來著!但是一整天太忙,沒有時間,他就給忘了。這真的是件大事,柏栩川心砰砰跳得很重,他關(guān)了窗子回到床上,撥通了夏如軒同志的電話。響了快二十秒才接起來,那邊傳來很久沒聽到的聲音,背景音似乎正在打游戲:“喂?”柏栩川謹(jǐn)慎問:“你旁邊有別人嗎?”老夏打了個哈欠:“看游戲直播呢……沒人,在家呢,說吧啥事能讓你大忙人在劇組還給我打電話啊?”柏栩川放心下來,捏了捏掌心,有點小羞澀地說:“我跟你說個事?!?/br>老夏:“你說?!?/br>柏栩川道:“真的是件大事?!?/br>老夏:“我是心理醫(yī)生,我承受能力很強,你盡管說?!?/br>柏栩川哼唧哼唧了半天,才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對著某個人突然行了,這說明什么?”那邊傳來鼠標(biāo)落地的聲音。柏栩川納悶地等著,愣是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了老夏的回話,他氣喘吁吁似的說:“你等會,等會……你說什么?”“我說?!卑罔虼ㄕJ(rèn)真道,“如果我對別人都不行,但對這個人行了,這說明什——”“臥槽?!毕娜畿幹t謙君子也忍不住說了臟話,“你對誰行了?不對,你現(xiàn)在在劇組,那可能的人選不多,讓我猜猜,上次你說那個小新人?還是那幾個你的迷弟迷妹,不對,你不艸粉。那,難不成是黎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