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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川自然說的是后者,但賀衍之抬頭看他一眼,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又失言了,索性閉了嘴不再說話了。他去檢查賀衍之的箱子去了。箱子里沒有多少東西,主要就是衣服和簡單的生活用品,擺得極為整齊。時間也是冬天了,帶了兩件厚衣服,還有幾件T恤大概是室內(nèi)穿的。嗯,T恤,這件有點眼熟啊。柏栩川把那件拎起來審視了一番,腦內(nèi)自然檢索什么時候看到過,電光火石間他明了了,瞬間臉熱起來。這特么……是他的那件。就是那次在他家吃火鍋,賀衍之身上濕了,換了他的衣服,穿回了家。是不小心帶錯了吧。柏栩川莫名心虛,他不動聲色把那件衣服往下塞了塞,不讓攝像機拍到。檢查完行李,攝影師就退出去了,讓他們自由活動。“呼……”柏栩川收拾完東西,先去拉上了窗簾,然后就直接開始脫衣服。對。就直接,開始,脫衣服。當著另一個人的面,他微微揚起頭,直接脫掉了秋衣秋褲——是的,他是一個注重養(yǎng)生,會穿秋褲的偶像。這么做的時候,他還用眼角偷偷掃了眼賀衍之,確定他正朝著自己這個方向,一定能看得到。柏栩川為什么這么做呢?那當然是因為他的備忘錄已經(jīng)進行到了第三步。3.接著,我要努力撩他,必要的時候可以色-誘,如果女裝可以打破他的心防我也愿意一試,畢竟他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女裝就算了,撩是一定要撩的,而柏栩川這個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男子,所有關于撩的技巧都是在舞臺上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而在舞臺上展現(xiàn)魅力……脫衣服可以說是引起全場狼嚎的不二武器了。而且,色-誘還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幫他確定,賀衍之到底,究竟,或許,有沒有那么一丁點點的可能……不那么直。余光掃過……誒。好像沒什么反應。柏栩川并不喪氣,他還有后招。賀衍之正坐在沙發(fā)上,柏栩川走過去,手從他上方伸過,去拿柜子上的水。于是,這一片白白的胸膛和腹肌,就這么袒露在了賀衍之視線里,近的他一仰頭,鼻尖就能碰到。柏栩川動作仿佛慢鏡頭,留了充足的反應時間給賀衍之,然而對方稍稍一動,呼出的熱氣就噴到了他光著的胸口。柏栩川:……癢。他看著柜子玻璃反射出來的自己,終于遲鈍地有點害羞了起來,拿了水看也不看,擰開瓶蓋就開喝。然后他聽見賀衍之擔憂的聲音:“屋里空調(diào)還沒熱起來,你穿這么少會著涼。”“少喝點涼水,我去給你燒點熱的?!?/br>說著他就要起身。柏栩川此時內(nèi)心很慌亂,而且很復雜?;艁y的是自己的計劃執(zhí)行得好像不是很順利,復雜的是賀衍之竟然一點都沒有被他色-誘到,所以他果然是個大直男吧?糾結(jié)的柏栩川看著賀衍之的背影,感到了一絲挫敗。“我去洗澡了。”他含混地丟下一句就跑了。柏栩川這個澡洗得十分心不在焉。他是,他不是,他是,他不是。他不是。如果賀衍之真的完全不能接受同性,他該怎么辦?又或者,他可以。柏栩川想到賀衍之那個回答:不確定。但對他不可以。柏栩川斂目,擦干身上的水,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檢視著自己。他一向知道自己的皮相挺受歡迎,就連自己也很難挑出有什么毛病。鏡子里的青年寬肩窄腰,因為保持訓練肌rou緊實,沒有半分贅rou,甚至皮膚都特別好,一個疤痕都沒有。看著看著,柏栩川又充滿了信心。他覺得,如果賀衍之不喜歡他,絕對只可能是因為性別不對。那么,就趁這幾天-朝夕相處……賀衍之坐沙發(fā)上看不知道哪里來的報紙,抬眼只見柏栩川什么樣子進去什么樣子出來,眉心不引人注目的跳了跳。他輕咳一聲,重新埋首于報紙。“穿上衣服,吹干頭發(fā),不要感冒?!?/br>柏栩川不以為意,一屁股在床上坐下:“現(xiàn)在屋里已經(jīng)很熱了,衍之你不覺得熱嗎?”他盯著只脫了外套,衣服扣子扣得一絲不茍的賀衍之,視線挪到他額頭上,以他優(yōu)秀的視力,遠遠捕捉到了幾滴緩緩滑落的汗珠。明明就很熱。賀衍之不動聲色:“還好?!?/br>等柏栩川漫不經(jīng)心穿上一件睡衣,賀衍之終于肯放下手里的報紙:“我去洗澡。”他就這么穿著所有衣服去洗澡了,走路姿勢還有點奇怪。柏栩川總覺得哪里別扭,可是又說不上來。賀衍之這個澡洗得時間有點……長,等他穿得嚴嚴實實出來,柏栩川已經(jīng)躺床上睡了一覺了。迷迷糊糊撈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不可思議。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賀衍之在里面打水仗了?而且他頭發(fā)都沒吹,還在滴水。柏栩川揉揉眼睛:“你洗了好久啊?!?/br>賀衍之沒想到他還沒睡著,只嗯了一聲,走過來又不禁看了眼他的頭發(fā):“你頭發(fā)沒吹?”柏栩川點頭:“躺著躺著就睡著了……沒事?!?/br>賀衍之不贊同地看著他。柏栩川盯著他:“明明你自己也沒吹啊?!?/br>賀衍之理所當然道:“你跟我一樣嗎?”柏栩川十分不解:“……不一樣嗎?”他看一眼賀衍之,又看一眼自己,又看一眼賀衍之,又看一眼自己。都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啊。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哪里不一樣了?。?/br>柏栩川這一問,賀衍之也愣了愣,這話也不知道怎么接了。柏栩川又道:“要說不一樣,那就是你年紀比我大,那你更應該注重養(yǎng)生了,不是更應該吹干頭發(fā)嗎?”他想起印象里,賀衍之好像就是基本從來不吹頭發(fā)那一派的。這簡直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年紀比我大……年紀比我大……紀比我大……比我大……大…………他嫌我老。賀衍之是不服氣的,他才三十周歲都不到,跟老字完全不沾邊。但是面對著面頰紅潤,皮膚光潔,整個人寫著年華正好洋溢著青春氣息的柏栩川,他……說不出話。賀衍之默默無言,他回身去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懷揣著老年人那顆玻璃渣渣似的自尊心,一言不發(fā)開始吹頭發(fā)。見賀衍之不說話,柏栩川默了片刻,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不該說他年紀大。但衍之平時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