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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度很高的空間,兩個人在沙發(fā)上貼著抱了幾分鐘,解了一點許久不見的想念,稍稍分開。“這是你小時候住的地方嗎?”柏栩川跟著男人往屋后走,好奇地觀察著布局,這棟房子實在太大了,只是卻孤寂得可怕。“嗯?!辟R衍之淡聲道,“是賀家的老房子。多數(shù)時候沒人住,只固定請人打掃?!?/br>他母親長期在外療養(yǎng),賀衍玥又長時間住校,每月只回來一兩天。她在的時候自己偶爾會回來,有陳媽照顧,也不久住,賀衍玥回學校,陳媽也就回去了。柏栩川看著他背影,忽的想起老張對自己說的“他們趙家人”“改姓賀就不是趙家人了嗎”等話,意識到賀衍之是真的從來沒有提到過他的父親。是很討厭的人嗎。從前他覺得是自己關(guān)系不夠親密,不適合關(guān)心這些。那么現(xiàn)在呢,他們夠親密了嗎?察覺到什么,賀衍之腳步停下,側(cè)過頭,目光掃過青年猶豫的臉。“怎么了?”柏栩川聽著他溫柔的聲音,熏熏然只覺得現(xiàn)在氣氛太好,如果他說起那人不想提的事,不是上趕著破壞氣氛嗎。如果衍之不想提,那就不提的好。“沒事。”青年聲音清朗,像此刻穿過亭子的一陣清風,風也吹亂他的頭發(fā),也吹亂賀衍之的心。賀衍之伸出手,把年輕人一只白白軟軟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他的手很大,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指腹也有,而被他圈住的這只手剛剛好小一圈,指骨也細一圈。手指修長,指甲貝殼一樣修剪得整整齊齊,沒有一點傷痕、疤痕、繭子,像一件藝術(shù)品。柏栩川能感覺到對方在不易察覺地摩挲著他的掌心,那種牽手方式很快讓他耳尖都開始冒熱氣。衍之這人……是怎么回事,真挺不像話的……可是他不喜歡嗎?眼睛無意中瞥過水面的倒影,柏栩川有點不忍直視自己——他簡直是……滿臉寫著高興啊。“我?guī)闳タ纯椿ㄌ?。”賀衍之牽著他一路朝后走去。柏栩川有了興致。當然他本來就很有興致,只要跟正確的人在一起,哪怕每天什么也不做都會很快樂。他確信,現(xiàn)在自己就跟正確的人在一起呢。兩位不樂意上班的大明星偷得浮生半日閑,手拉手跟小學生談戀愛似的偷偷摸摸走到后院,上了一輛擦得锃光瓦亮的哈雷,戴上兩個漂漂亮亮的頭盔。柏栩川捧著頭盔,像第一次見面贊美賀衍之的摩托一樣贊嘆:“這頭盔……”“嗯?”“這頭盔真好看。”賀衍之看著他,好笑地配合著道:“對對,我可是把最好看的頭盔特地給你留著?!?/br>“誒。”柏栩川一面戴上頭盔,揚起下巴讓賀衍之給他整了整帶子,呼出的熱氣噴在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含混道,“最好看的……”“嗯?!辟R衍之睨著他說話時微張的唇,忍不住食指輕輕按了按,想低頭去吻一下,卻忘了兩個人此時都戴著頭盔。結(jié)果就是頭盔撞頭盔,發(fā)出清脆的“砰”一聲,倆人在兩個頭盔里面面相覷。“噗……”柏栩川頓了半晌笑噴了。衍之談起戀愛來真的……好傻啊。“前輩~”柏栩川睜著黑湛湛的眼睛,帶著笑揶揄他,“戴著頭盔可是沒有辦法接吻的?!?/br>賀衍之:“……”沉默地看著小朋友,面無表情:“不能嗎?”柏栩川揚眉:“不然呢?你試試看不摘下頭盔怎么——”話音未落,面前人稍稍退開一點,拇指覆上他唇角,從左至右用了力一路描摹。一個親字沒能說出口,就被微涼的手指一點一點從嘴邊揉掉了。他心跳得好大聲,眼睛微微闔上一點,迷蒙中,落在唇邊的手指仿佛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嘴唇,用力地親吻,廝磨,輕薄。直到嘴唇的溫度與手指變得一致,他慢慢睜開眼睛。柏栩川垂眼看著賀衍之給他扣上頭盔的前擋風玻璃,坐上后座,雙手向后撐著金屬支架,眼睛霧蒙蒙的。賀衍之回頭看他一眼,向后拉過他的手,放自己腰上。這動作怎么說呢……反正挺幼稚也挺霸道的,柏栩川舔舔唇,慢吞吞順他意抱住他腰。賀衍之似乎終于滿意了,起步,加速,哈雷重機載著柏栩川風中馳騁。太劇烈的加速度讓柏栩川心里一突,匆忙抱緊這位集速度與激情于一體的大膽駕駛員,頭盔側(cè)面也緊緊抵著他后背。然后賀衍之一激動,險些加速到二百碼。重機銀梭一般穿梭在郊區(qū)主干道上,并沒用多久就到達了他說的那片花田。準確的說,是一整座開滿花的山。一路沿著盤山公路騎上山頂,山頂?shù)拇笃脚_上,另有一番天地。別墅燈火通明,像是久等主人歸家;半落的夜幕中,倦鳥盤旋飛過。柏栩川從車上下來,摘下頭盔,站在山頂呆呆看著眼前的景色。“現(xiàn)在不是一月嗎?”他迷惑問,“為什么花都開了?”賀衍之笑了一下:“總有花是在一月開的?!?/br>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帽子,給柏栩川戴上,低聲道:“省得等會凍得耳朵疼?!?/br>“嗯?!卑罔虼☉?,看著賀衍之也給自己戴上一個帽子,英俊的臉戴上那個絨線帽有一絲絲滑稽,他想笑,給他扯了扯帽檐。“我們在外面轉(zhuǎn)轉(zhuǎn),等會進去吃火鍋?”賀衍之征詢道。柏栩川看了眼那房子:“那個……衍之,不會這房子也是你……?”賀衍之哦了一聲,不在意道:“很久沒來了?!?/br>柏栩川瞬間有種自己找了個土豪談戀愛的感覺。聯(lián)想到衍之過去那些黑T大褲衩的裝扮,沒事早上看報紙看財經(jīng)新聞什么的……嗯,越想越像了。他瞅瞅漫山遍野的花田,閉嘴不問了。兩人吃著火鍋,慢慢柏栩川人也倦了,精力是真的不濟——他這一天旅途勞頓,本應該早早休息的。加上食物的熱力和屋子里偏高的溫度,慢慢他就吃火鍋吃得要醉了一樣,總是不是闔上眼睛打哈欠。可是困歸困,心里卻萬分不想睡覺,眼睛努力睜大了,眼巴巴看著他男朋友,看得賀衍之心要化了。“你要什么,寶寶?”這一刻他心里真是萬千柔情,要星星要月亮要坐火箭去火星他都能答應。可是柏栩川卻只是朝他倒過來,抬手抱著他肩膀,眼睛亮晶晶說了一句:“要……”“……唔?”柏栩川一邊蹭他一邊說:“要你親我一下?!?/br>賀衍之坐在那里沒動,靜默了半天,等青年開始不耐煩地亂動,才抬手制住他動作,手背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