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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的很松,這是早期馮侖為了留下他給的誠意,如果他想解約,只需要象征性的一百五十萬違約金。而他一年給公司賺的數(shù)額超過3億。即使他賺這么多,馮侖依然還是勉強盈利,而已。不過,馮老爺子到底還是疼女兒的,馮侖的經(jīng)營理念,也與老爺子更符合。因此,只要老爺子還活著一天,馮凱就不敢公然對jiejie釜底抽薪。高架橋下停了輛小吉普,不是什么好車,平時馮凱絕不會坐這種車,今天卻從里面朝他揮了揮手。柏栩川帶著疑問走近,卻見駕駛座上的司機把鑰匙拔下來,從車上下來,把鑰匙放到了車頂上。馮凱笑得像只老狐貍,拍拍身邊座椅:“坐下來說嘛。車鑰匙都拔了,這到處是監(jiān)控的,我總不會把你怎么樣?!?/br>柏栩川坐下嘆了口氣:“凱總,您找我場地內(nèi)說一聲就行了,這陣仗我還真有點怕?!?/br>怕個毛。他一點都不怕,甚至還有點亢奮。馮凱笑瞇瞇道:“這不是里頭有人盯著你么?”“盯著我?”柏栩川有點莫名,“怎么會……”如果是指馮侖的人,那就真的是馮凱想多了吧。馮侖如果擔心他走人,只會自己約他談,干不出天天找人盯著他這種事。再說了,一個人真想做什么,是盯得住的嗎?“……馮侖能給你什么?我能給你的,比我那個根本不適合做生意的jiejie多得多。你不如和她解除合同,解約金公司給你出,面上公關(guān)也給你做的好好的,……”二月末的風透過兩扇車門呼啦啦地吹,柏栩川在風里瞇了眼睛,夾帶而來的沙讓他紅了眼圈,但鬼知道他根本沒仔細聽馮凱鬼扯。馮凱說著說著,眼睛始終掃著旁邊青年的臉,突然聲音一頓,整個人坐立不安起來,扯了兩張面紙給他,聲音也不由自主變得小心翼翼:“不是,你這哭什么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柏栩川從自己兜里抽出手帕按了按眼角,特別從善如流地抽著氣堅強道:“是我自己心情不好,跟凱總沒有關(guān)系。”那裝得叫一個小可憐。馮凱苦笑:“你這話說的,我就是跟你一提,又沒逼你立刻解約?我知道你跟侖總也有好些年的交情,這不是給你指條更好的路嗎?”他話說的周到,語氣卻重得很,柏栩川從后視鏡掃了眼,那家伙一臉志在必得。“你也沒有拒絕我的理由對不對?”馮凱見他沒有再“哭”,又開始循循善誘,“我是說……喂你去哪?”柏栩川已經(jīng)一條腿邁下了車,回頭一笑道:“我有些內(nèi)急,回去方便一下。”馮凱情緒也按不住了,追出來道:“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柏栩川頓了一下,瀟灑揮揮手,遺憾地留下一句話,氣得馮凱臉色鐵青。“一看您就不了解我呀,我啊,可是酒精過敏呢……”風勢變大,只穿了薄襯衫的馮凱給凍得一哆嗦,又縮回了車里,罵罵咧咧捶了下車座。“給臉不要臉!”過了會,助理走過來,低聲道:“祺總一直坐在位置上,偶爾同來打招呼的人聊天。柏先生離開后和祝未聊了幾句,就先上了車離開,沒有再留在會場?!?/br>馮凱點點頭,他剛剛看賀祺眼睛一直有意無意往柏栩川那里瞟,還擔心兩人有什么牽扯。馮侖那女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老爺子險些背著他們把公司賣給了賀家。公司當然要上市,但憑他自己的能力,把馮侖那邊的廢品都處理掉,最多再有一兩年,他也能讓愷鋒上市。何必急在一時,把股份賣給資本?老爺子這么做,分明就是偏幫馮侖!他現(xiàn)在最忌憚賀祺,自己與柏栩川接觸過的事情,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柏栩川坐上公司的車,往自己家開去。他手指緩緩打著圈按著自己太陽xue,似乎是疲憊不已。司機后視鏡看了眼:“您要是困了,就先睡一覺,睡醒了就到了?!?/br>柏栩川低著頭,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其實他并不困,只是腦子里想的事太多,有點累。他想愷鋒是真的要出大變動了。他選秀結(jié)束就簽在這家公司,期間換過合同,紅過,糊過,但他從來沒想過要離開公司。有人勸過他,單干能賺更多錢。但柏栩川覺得,一家明星工作室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如果他是個演員,自己開公司沒什么,但他的職業(yè)是偶像……一個在舞臺上閃閃發(fā)亮的偶像。他每年需要發(fā)專輯,開巡回演唱會,準備新的舞臺,開粉絲見面會。而經(jīng)營這些,沒有誰比愷鋒更擅長。馮侖對他很尊重也很支持,他不覺得換一個老板會更好。但所有人都知道,愷鋒的根基是馮老爺子,江山是他打下的,人脈也都是他的,經(jīng)營理念最初來源于他,看人眼光最準也是他。愷鋒現(xiàn)在如日中天,內(nèi)里卻早不像人前光鮮。馮總這根主心骨一旦倒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司機的電話響了,他按了免提,是老扎。“小柏在嗎?”柏栩川回了神,出聲:“我在?!?/br>“你手機靜音了吧不接電話?!崩显鸁o奈道,“我看直播呢,現(xiàn)在大合影沒看見你人,就猜你先走了。怎么了不舒服嗎?”“我沒事?!卑罔虼☉袘械溃熬褪莿倓傫T凱找我了,跟我說了你猜到的事?!?/br>老扎一愣,緊張道:“你怎么說的?”“我啊,我給錄下來了?!卑罔虼ㄕf著掏手機,嗤笑,“他最后實在忍不住翻臉了……”柏栩川看著手機屏幕,愣了。老扎聽著沒動靜,追問:“怎么的呢?”柏栩川無言地看著十二個未接來電。他錄的音沒看見,倒是多了一段十五分鐘的通話記錄,時長正是他按下錄音快捷鍵開關(guān)的時間差。“……”柏栩川動了動嘴,“等會跟你說?!?/br>他快捷鍵按錯了?怎么本來打算錄音的,結(jié)果變成一通電話打到歐洲去了。柏栩川編輯了消息發(fā)過去,然后數(shù)著前方的紅綠燈嘆氣,好容易半小時后回到了家,立刻回撥了電話。電話一響就接通了。“衍之?!卑罔虼^痛地捶了下腦袋,“那電話是打錯的,我本來只想錄音?!?/br>“嗯?!辟R衍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淡淡道,“馮凱找你?”“是……但我沒事?!卑罔虼ǖ?,“我不想打擾你……你不用管我的事,真的,法治社會,他能拿我怎么樣?”他聲調(diào)輕松,但賀衍之一閉眼睛,滿耳充盈的都是對方在那通電話里無奈的語氣。賀祺發(fā)給他的視頻里,直勾勾盯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