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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涌起了nongnong的不甘。他對自己擁有充分的自信,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任何人。如果說,對這位出色的東方青年,本來只是心血來潮的欣賞,那么在這位未知的競爭者的刺激下,欣賞便很快轉化成了爭奪欲。柏栩川掛掉了電話。他臉上還帶著一點難得的笑意,站起來面對亞歷克斯道:“我們一起下樓吧,我們可以一起回酒店,但我還有別的朋友一起。”他本以為這么說,亞歷克斯就會知趣地離開,但他顯然低估了這位青年的不識趣。“好啊。”亞歷克斯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就答應了,“如果可以,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老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雖然他沒有gay達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兩人之前說了些什么,但亞歷克斯身上那種被挑起來的強烈的勝負欲,還是很容易分辨的。勝負欲?跟賀衍之那廝競爭的勝負欲……?老扎不禁為眼前的陌生男子捏了把汗。柏栩川無言地看著亞歷克斯,良久無奈搖了搖頭:“好吧,不過……”他“不過”了兩秒,也許是覺得有點過于荒唐,實在不知道再說什么好,只得微笑一下,做了個“請”的手勢。樓下,古老的大道路兩旁,路燈桿邊,一個高大的身影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兩口,碾滅丟到垃圾桶里。他穿著合身的全套定制西裝,身影融入黑夜里,竟然頗有點黑-手黨教-父的氣場。即便只露了個背影也不斷有人側目過來,不確定地掃著他。“那個身影有些眼熟……”“哦,你只是見到帥哥走不動路罷了?!?/br>的確,融入黑夜里的男人,不再那么容易被認出。不過,他身旁那輛車就比較容易認了。純黑色的法拉利恩佐。柏栩川、老扎、亞歷克斯一起下樓,其中除了老扎以外,另外兩個人都在尋找那個等待的“另一位朋友”。柏栩川望著黑夜中站在車邊等待的那人,心跳再次漏了一拍。無論多少次,無論多久,看到熟悉的英俊臉孔露出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他總會再次提醒自己,這是他辛辛苦苦追到的戀人。是的,至今柏栩川仍然認為是自己追的對方。他不禁揚起唇角,遠遠叫了聲:“衍之!”賀衍之聞聲側過臉來,從柏栩川臉上掃過,適時揚了揚眉,表露出會讓戀人感到開心的驚艷——當然,也是發(fā)自真心。同時不易覺察地掃了眼跟在青年身邊,正上下用一種掂量斤兩的不愉快目光打量自己的陌生男子。亞歷克斯站在幾米以外,看清賀衍之的臉,頓時頓住了腳步。老扎瞟他一眼,只見他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愕。這……這個人是——賀衍之?亞歷克斯臉上的肌rou抽動了兩下,不甘心和臥槽兩種聲音在內(nèi)心交戰(zhàn),又因為不甘心而更加臥槽,和因為臥槽而更加不甘心。柏栩川走到賀衍之身邊,想起自己的許諾,認真向他介紹這位新朋友:“衍之,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他叫亞歷克斯?!?/br>“亞歷克斯,這是賀衍之,我的朋友?!?/br>亞歷克斯咬了咬牙,伸出手:“你好,賀先生。”“你好。”賀衍之不動聲色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亞歷克斯手上沒有留力氣,賀衍之微笑一下,暗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兩個人與其說是在握手,還不如說是在掰腕子,說實在的,就缺一張桌子了。柏栩川注視著兩人握著的手,一時笑得有些僵。……這特么也握得太久了吧?!本來他還擔心亞歷克斯繼續(xù)亂釋放他無處安放的信號,衍之會吃醋。現(xiàn)在,他特么自己要吃醋了!“……”柏栩川面無表情伸出手,輕輕搭在賀衍之手腕上,努力微笑,“衍之?!?/br>賀衍之眼神微閃,也跟隨著默默笑了一下,松開握住亞歷克斯的手,反手向上,扣住柏栩川的。然后在亞歷克斯那閃爍著震驚、不信、愕然、憋屈……進而狠狠咬緊后槽牙的目光中,牽著崽崽的手,拉開副駕駛車門,紳士地將他請了上去。第101章柏栩川摸了摸手心,還有點衍之的溫度,想到剛剛那個真的不夠理智的牽手,微微哀嘆一聲。……咳!亞歷克斯僵硬地看著兩人的動作,半晌道:“我……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其他的事,先走一步了?!?/br>他走出去兩步,形容恍惚,老扎擔心且同情地看著這哥們兒的背影。“老扎!”柏栩川探個頭出來:“上來一塊走唄。”老扎知趣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我也還有其他的事……!”您倆還是快樂地過二人世界去吧。我就不打擾了。*“咳……嗯?!卑罔虼┝搜凵磉叢]有要離去的意思的男人,“你要跟我上去么?”賀衍之鄭重點了點頭。柏栩川緊張地看著上升的電梯數(shù)字,有點魂不守舍,左顧右盼,似乎十分緊張。賀衍之奇怪地問:“怎么了?”“沒……”柏栩川心不在焉答道,“對,到了?!?/br>好在一路上沒有碰見酒店員工以外的人,且七星級酒店員工素質(zhì)極高,就算認出來了也會裝作沒有認出來的。柏栩川心里轉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我很想他,他也很想我,我們應該久別勝那啥才對。但是偏偏上次留下的陰影讓他至今難忘……要是直說的話,會不會傷人自尊啊?他現(xiàn)在就,止不住的緊張。柏栩川心事重重地關上房門,卻不料緊接著就被門咚。后腦勺墊在某人手掌心上,他在賀衍之迫不及待的親吻中被迫揚起下巴。柏栩川迷迷糊糊地想,草,隨他去吧。畢竟是我辛苦追到的人,我總不能讓衍之去疼。如果我那樣做的話,我豈不是成了一個大大的渣男!再說了,如果衍之知道這樣很疼,他一定會想很多,搞不好會覺得我們倆不合適,然后哭著跟我說分手。正在被熱烈地親吻著的柏栩川恍恍惚惚低下頭,“嘶”了一聲,垂著眼睛掃了掃俯下身去的那顆腦袋,腦內(nèi)很毀氣氛地浮現(xiàn)了賀衍之抹著眼淚拎著行李箱從他家搬出去的畫面。……雖然他根本就沒搬到他家來過,但這個畫面還是對柏栩川造成了毀滅式的打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如果衍之要跟他分手,他這輩子就只能孤家寡人打光棍,太可憐了。柏栩川不要自己變得那么可憐,他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