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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下一秒,就發(fā)出了像是要把人耳膜震破的尖利哨音,還活著的“老鼠”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排成整整齊齊的隊形,像是退潮一樣迅速消失了。“……”“這…就結束了”作為其中唯一的人類,胡致寧還沒搞清楚狀況,他以為會來一場大戰(zhàn)什么的,結果那些東西見到他老婆,竟然溜得比兔子還快,這讓他驕傲的同時,又有點蛋蛋的憂桑。老婆太厲害了怎么破在線等,急!陸清沒功夫理會自家男朋友復雜的情感,他走上前,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剛剛才大戰(zhàn)了老鼠的藤蔓微微一顫,就像潮水般退去,露出了里面似乎更蒼老了一些的山姥。“我學生在哪里”陸清不等山姥寒暄,直接了當?shù)膯柍隽酥黝}。“還有我的兒子!”雪女也焦急的補充道。“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就在后山?!?/br>雖然陸清的語氣堪稱冒犯,但是山姥習以為常,仍舊好脾氣的指了指她身后,倒是胡致寧覺得有點不妥,輕輕的拉了拉陸清的袖子。山姥根本就不敢在陸清面前放肆,她雖然也算是位列仙班的神,但實力充其量也就是大精怪的水平,跟陸清這種天生地養(yǎng)的兇獸自是不同,最關鍵的是,他們還算是敵對關系,陸清這個語氣已經(jīng)算很好了。陸清急匆匆的追了過去,循著他留在郭杰身上的氣息追到了一個小山洞,入目所見,是自家學生睡得四仰八叉,一個個像豬一樣的睡臉。陸清:……真不知道該說他們鎮(zhèn)定還是少根筋。見陸清的手似乎正蠢蠢欲動,大有把他們一個個都抽醒的意向,胡致寧連忙阻止:“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也多,孩子們估計都累壞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吧。”隨即就掏出了手機“咔嚓咔嚓”的拍了起來,連沈薔都沒被放過。借著拍照的機會,胡致寧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天鵝絨的盒子,緊張的放在手心里摩挲著——這是他提前準備的,他之前說要帶陸清去見他爺爺,后續(xù)怎么可能沒什么表示呢他要用戒指把對方徹底套牢!拼命的在心里給自己打著氣,胡致寧擠出了他自認為最完美的微笑,風sao的一轉頭,笑著張口——“兒子!”雪女像風一樣的闖進來,身上未散的寒氣帶起了一陣雪花,糊了胡致寧一嘴,也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cao!作者有話要說:喜聞樂見.jpg今晚還有一更,到底能不能【大霧】求婚成功呢?第四十章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打斷了什么的雪女,見自家孩子沒事,也是松了一口氣,連忙抱起了自家的孩子。聽了山姥解釋了事情經(jīng)過以后,雪女還有些奇怪,一路上都在喃喃自語:“進入了山姥的地盤我還能理解,怎么之前我就找不到兒子呢?”她身后的陸清難得有些心虛的撇開了視線——其實這都是陰差陽錯。之前為了幫郭杰解決他時不時見鬼的毛病,他留了道氣息在他身上。這道氣息既然能讓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無法出現(xiàn)在郭杰的視線里,自然是相當霸道,可以說郭杰周身三米內(nèi),都是它的地盤,任何邪物都近不了他身。所以雪童子在郭杰身邊,別說他親媽發(fā)現(xiàn)不了,就連他心口的那只蠱蟲,都被陸清氣息鎮(zhèn)壓的絲毫不敢造次,直到跟眾人分別了以后才敢發(fā)作。這也導致眾人多花了不少功夫,讓這些孩子多吃了不少苦頭。陸清難得心虛,也就沒看到胡致寧臉上的遺憾,這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卻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陸老師、胡老師,你們好?!?/br>面前的男人相當健壯,即使穿著西裝也遮不住手臂上隆起的腱子rou,只是他頭發(fā)亂糟糟的,脖子上的領帶也打的歪歪斜斜,仔細看連襪子也少了一只,想必是從睡夢中被吵醒,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的。“您是?”陸清隱隱覺得這人非常面熟……“我是郭超的爸爸,郭犇,我們在家長會上見過的,我家孩子想必給您添了不少麻煩?!?/br>陸清恍然大悟,他就說這男的怎么這么面熟:“您是來專門接郭超的嗎?”“也…也不是專門吧?!蹦悄械挠行┚狡鹊膿蠐蟻y糟糟的頭發(fā),憨厚的表情跟郭超如出一轍——“我是來見小溪最后一面的?!?/br>“我知道……”胡致寧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您是人大郭代表吧,這座山在幾年前就準備被推平開發(fā)成高檔別墅區(qū)了,是您和您同伴力排眾議保下了這座山,我爺爺當時還跟我提起過您,要不是您,就不會有我們這所人杰地靈的學?!边@座城市,也不會留有文明湖這樣的凈土。只是隨著城市發(fā)展,這唯一一片干凈的地方,怕是也要保不住了吧。看山姥的樣子就知道,郭犇這幾年一直以來的主張,并沒有取得多大的成效。“我也是有私心的,而且我做的還不夠……”郭犇搖了搖頭,從胡致寧背上接過自己的兒子,把他靠在了一旁的樹上。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懷抱,郭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是自家的父親,郭超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務一般:“你說的我都做到了!”“很棒!”郭犇毫不吝嗇的夸獎。像是得到了什么至高無上的榮譽一般,郭超頭一歪,又沉沉睡去,只是嘴角卻帶上了笑意。“您把孩子教導的很不錯?!标懬搴敛涣邌莸目洫?。“謝謝……”郭犇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含混的問了一句——“她…還有救嗎?”陸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山姥,搖了搖頭,這座山就相當于山神的身體,山都禿成這樣了,除非是大羅金仙才能回轉,但神仙們早就拋棄了這片沒有信仰的土地。而且她本來就最多茍延殘喘幾年,但剛剛一戰(zhàn)消耗了她本源,這下徹底難以回轉了。郭犇沉默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揉的皺巴巴的煙盒,掏出了一根煙點上了,開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霧繚繞間,他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現(xiàn)在信仰山神的,怕是只有我一個了吧。”陸清沒有說話,這種事在他看來稀松平常,隨著人類對這個世界了解越來越深,“神”這種東西,總是會退出歷史的舞臺,這個世界,最后總歸會全部交到人類手上,這是大勢所趨,誰都改變不了。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擇出國的原因,西方的情況比這邊好很多,還有許多跟山姥一樣的神存在著。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幾千年前一起打過架喝過酒的伙伴,卻在他某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