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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聶長平?jīng)]說話,而是看向了太子殿下。 洛清寒淡淡開口:“孩子們失蹤的事情,楊縣令已經(jīng)跟我們說過了,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關(guān)于玄門的事情?!?/br> 千山居士臉上的笑容出現(xiàn)了片刻的怔愣。 他沒想到這群人如此大費(fèi)周章地把自己綁來,竟然是沖著玄門來的。 洛清寒平靜地問道:“聽楊開光說,你是玄門之人,此事當(dāng)真?” “當(dāng)然是真的,貧道這一身的掐算本事,都是從玄門學(xué)來的?!?/br> “那你可知道玄門門主叫什么名字?” 千山居士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貧道自然是知道的,但玄門一向避世而居,門主更是從不在外人面前現(xiàn)身,他老人家再三叮囑過咱們這些晚輩,不得將他老人家的事情泄露給外人?!?/br> 洛清寒問:“你是不愿說?還是根本不知道?” “這位公子,貧道說的句句屬實(shí),還望公子不要強(qiáng)人所難?!?/br> 第130章 騙子 洛清寒沒有再理會(huì)他,而是扭頭去看身邊的蕭兮兮,低聲問道。 “你可見過此人?” 蕭兮兮嚼著蘿卜干,隨口說道:“沒見過?!?/br> 她頓了頓,又補(bǔ)充道:“玄門雖然避世而居,但我?guī)煾敢郧耙苍逻^山,還在俗世間生活過很長一段時(shí)間。事實(shí)上,玄門的歷任門主在掌權(quán)之前,都要下山歷練,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這個(gè)老道士滿嘴謊話,他就是個(gè)騙子?!?/br> 千山居士聞言臉色一變,厲聲道:“你才滿嘴謊話,你根本就不知道玄門的事情,竟敢在此大放厥詞,你就不信我們玄門找你的麻煩嗎?!” 蕭兮兮咽下嘴里的蘿卜干,慢悠悠地說道。 “你原名叫做李二狗,小名是狗蛋,家住在蒼南郡余豐縣小溝子村,你上面有兩個(gè)jiejie,下面有一個(gè)meimei。 你爹是個(gè)賭鬼,嗜賭如命,欠下一屁股賭債,你爹為了還債把你兩個(gè)jiejie和一個(gè)meimei都給賣了,唯獨(dú)留下你這個(gè)兒子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 可惜你從小就不學(xué)好,吃喝嫖賭樣樣都會(huì),不僅把你娘給活活氣死,還害得你爹被人打斷一條腿。 十八歲那年,你跟村里一個(gè)小媳婦偷情,被人家相公抓jian在床,你被打了個(gè)半死,還被趕出了村子。 那之后你就開始四處漂泊,靠行騙為生,你身上的道袍和拂塵都是偷來的,我說的對(duì)嗎?” 她每說一句,千山居士的臉就白一分。 等她說完了所有話,千山居士看她的眼神就跟活見鬼似的。 他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居然把他的老底全給揭了。 她怎么能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難道她事先調(diào)查過他? 但不可能?。?/br> 他從沒見過她,兩人在此之前完全沒有過交集。 楊開光聽完蕭兮兮的一席話,難以置信地看向千山居士,哆嗦著質(zhì)問。 “你真是個(gè)騙子?不可能吧?你要是騙子的話,你怎么能算得出我家里那些事的?!” 千山居士張了張嘴,想要否認(rèn)。 蕭兮兮這時(shí)候優(yōu)哉游哉地開口了。 “江湖騙子給人算命都是有技巧的,最常見的就是花錢請(qǐng)托,還有通過察言觀色去推測的。至于他怎么能算出你家里的事情,應(yīng)該是他提前做了功課,暗地里打聽了不少你家的事情?!?/br> 被人一語道破真相,千山居士再也裝不下去了,一張橘皮老臉漲得通紅。 楊開光見他這幅反應(yīng),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氣得破口大罵。 “你個(gè)老騙子,居然敢騙到我頭上來?枉我還那么信任你,你說什么我都照做,原來你都是胡說八道的,你可把我給害苦了!我就算是死了,也要化成厲鬼來找你索命!” 千山居士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想要賺點(diǎn)銀子而已,是你非要問我求雨的事情,我推脫不掉,只能胡亂瞎謅,誰知道你居然還信以為真了。” “你說得那么信誓旦旦,我能不信嗎?你個(gè)死騙子,你踏馬連這種事都敢瞎謅,你不得好死!” 事已至此,千山居士自知難逃一劫,干脆也豁出去了,紅著臉罵道。 “你又是什么好東西?身為父母官,卻不把百姓當(dāng)人看,拼了命地壓榨民脂民膏,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來枉死在你手里的無辜冤魂有多少個(gè)?你還罵我不得好死,我看最不得好死的那個(gè)人是你才對(duì)!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斷子絕孫,死后下十八層地獄!” 第131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短處被人當(dāng)眾揭破,楊開光心里一慌:“你閉嘴!你污蔑我!該死的人是你!” 洛清寒不想看他們狗咬狗,冷漠地道。 “堵住他們的嘴,關(guān)起來?!?/br> 兩個(gè)侍衛(wèi)上前,用枯草團(tuán)堵住千山居士和楊開光的嘴,并把兩人都綁了起來,關(guān)進(jìn)旁邊一間小屋子里。 由于楊縣令遭到綁架,金典史投鼠忌器,只能帶著手底下的人撤離。 可他們并未離開多遠(yuǎn),而是躲在了距離廢棄小院沒多遠(yuǎn)的地方。 他們就這么守了一整宿,始終未能見到那群外地人把楊縣令給放了。 金典史越想越不安,他讓手底下的人繼續(xù)留守,自己則先回了一趟衙門。 等他回到縣衙才知道,不僅是楊縣令被綁走了,就連千山居士也被綁走了。 如今整個(gè)縣衙亂成了一鍋粥。 楊縣令的妻妾們哭成一團(tuán),兒女們跟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zhuǎn)。 金典史不能指望他們,直接去找縣丞和主簿,詢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三人商量了半天,最后決定先禮后兵。 他們先派出幾個(gè)能說會(huì)道的人,去廢棄小院外面喊話,想跟里面的人談一談。 只要對(duì)方能釋放楊縣令,他們什么條件都能答應(yīng)。 衙役們把嗓子都喊啞了,小院里面卻安安靜靜的,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金典史啐了一口:“這群不知好歹的狗東西!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也不用跟他們多費(fèi)口舌,直接放火燒房子,就不信逼不出他們!” 昨晚放置的柴禾和火油都還在,只需要一個(gè)火折子,立刻就能把火點(diǎn)起來。 主簿猶豫道:“這樣不好吧,楊縣令還在里面呢,這一把火燒下去,萬一把楊縣令給燒死了怎么辦?” 金典史:“那就直接沖進(jìn)去!” 縣丞皺眉:“萬一對(duì)方狗急跳墻殺了楊縣令怎么辦?” 金典史不耐煩了:“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你們說說要怎么辦?” 三人面面相覷。 縣丞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以靜制動(dòng)。 “咱們讓人守在這里,院子里面沒吃的沒喝的,他們肯定是要派人出來尋找食物和水。等他們出來,咱們立即撲上去抓人,只要能抓住他們的人,接下來的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