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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立即跟著他去找蕭側(cè)妃,表示愿意幫他們出城。 蕭兮兮自己給自己包扎好傷口。 出去打探消息的十幾個玉麟衛(wèi)先后回來了。 他們都已經(jīng)打探過去了,另外幾道城門也有巡防司的人在駐守,所有出城的人都會被嚴格盤查。 厲輕言道:“光憑我一個人可能沒辦法順利混出城,咱們還得需要一個幫手?!?/br> 蕭兮兮問:“誰?” “英王。” …… 厲輕言熱情地邀請英王去城外騎馬吃酒。 洛夜辰最近正好閑著沒事,再加上他有意拉攏厲輕言,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他換好衣服出門,招呼厲輕言一塊出發(fā)。 厲輕言鉆進馬車里坐好。 車里除了他之外,還有蕭兮兮。 他盡力讓自己跟蕭側(cè)妃拉開距離,低聲道:“事宜從權(quán),還望娘娘忍耐一二?!?/br> 蕭兮兮表示沒事。 她的傷口流了不少血,再加上半天沒吃東西了,又累又餓,腦袋還有些發(fā)暈。 她的身體很想睡覺,但精神卻仍舊高度集中。 她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趙賢和其他的玉麟衛(wèi)裝作家丁隨從,騎馬跟在馬車的后面。 為免被洛夜辰發(fā)現(xiàn),他們?nèi)潭嫉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洛夜辰這人一向神經(jīng)粗,壓根就注意不到后面那些人的異樣。 當隊伍來到宣德門附近時,被巡防司的人給攔了下來。 巡防司想要搜查他們的車馬。 厲輕言撩開車窗簾子,對外面的人說道。 “車里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別的人?!?/br> 巡防司的人不信,非要親自查過才肯罷休。 洛夜辰的耐心本來就很不好,此時見到巡防司那群人磨磨唧唧的,就更加不耐煩了。 他沒好氣道:“本王帶來的人,你們憑什么搜查?難道你們是在懷疑本王嗎?” 巡防司眾人趕緊拱手賠禮。 “下官不敢!” 洛夜辰:“既然不敢,那就趕緊滾開!” 英王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真要發(fā)起火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巡防司的人不敢得罪他,只能讓開路。 洛夜辰不再多看他們一眼,騎著馬出了宣德門。 馬車和其他人緊隨其后。 等走了一段距離,確定巡防司的人再也追不上時,厲輕言這才讓馬車停下來。 他沖蕭兮兮拱了拱手。 “我等下還得回城,就只能您到這里了,祝您一路順風,快點與太子重逢?!?/br> 蕭兮兮道了聲謝謝。 厲輕言跳下馬車。 洛夜辰見他下車了,很是意外:“你下車做什么?咱們還沒到目的地呢。” 這時車簾子撩起,冒出蕭兮兮的腦袋。 她沖洛夜辰燦爛一笑。 “王爺,好久不見?!?/br> 洛夜辰一看到她,就看活見鬼似的,被嚇得差點從馬背上摔下去。 他驚恐地喊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蕭兮兮:“我一直都在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剛才多虧有你相助,我們才能順利出城,這個恩情我記下了,以后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br> 洛夜辰想起剛才在宣德門的遭遇,終于反應(yīng)過來。 “原來巡防司要抓的人是你?。 ?/br> 隨即他又看向厲輕言,惱羞成怒地質(zhì)問道。 “你們居然合起伙來利用我!” 厲輕言朝他拱了拱手:“抱歉。” 洛夜辰很惱火,他看中的人才,卻幫著太子做事。 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放?! 他不愿再在這里待下去,一甩韁繩,騎著馬蹬蹬地跑了。 趙賢牽著馬上前,抱拳一禮。 “這里多謝厲大人相助?!?/br> 厲輕言回了一禮:“趙將軍不必多禮?!?/br> 趙賢將自己的馬讓給厲輕言,他坐到馬車的車轅上,趕著馬車離開了。 其他玉麟衛(wèi)騎著馬緊隨其后。 厲輕言牽著韁繩站在路邊上,看著他們的車馬漸行漸遠。 等到再也看不到了,厲輕言這才收回視線,翻身上馬,往回行去。 皇陵距離盛京并不遠。 他們沿著官道走了一個時辰,就看到了刻有皇家陵園四個字的石頭。 皇陵外面有兩個禁軍負責守衛(wèi),他們見到有車馬靠近,立即厲聲呵斥。 “此乃皇陵重地,閑雜人等不許靠近,速速離開!” 玉麟衛(wèi)們翻身下馬,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手,將兩名禁軍打暈過去。 在趙賢的指揮下,玉麟衛(wèi)們將兩個禁軍綁起來,送去哨所關(guān)押起來。 蕭兮兮走進皇陵,發(fā)現(xiàn)這地方不僅安靜,還很荒涼。 身處其中,有種世界離自己遠去的恍惚感。 第566章 您這樣子真是萌萌噠 皇陵雖然很大,但能住人的地方其實不多。 除了專門供禁軍們居住的哨所外,就只有永安殿和靜心苑可以住人。 蕭兮兮先去了永安殿,沒見到人,然后去了靜心苑。 靜心苑的房門緊閉著。 蕭兮兮推了下,沒有推開。 房門被人從里面鎖上了,看來屋里是有人的。 蕭兮兮敲了敲門。 沒有反應(yīng)。 她敲了幾下。 “太子殿下,是我。” 屋內(nèi)仍舊是一片寂靜。 蕭兮兮猶豫著該不該強行破門而入。 就在這時,咯吱一聲,房門緩緩開了。 洛清寒站在屋內(nèi)。 他穿著雪青色的寬袖長衫,腰系淺色玉帶,頭上的玉冠已經(jīng)被摘掉,一縷碎發(fā)垂落下來。 額角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暗紅色的血痂與冷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蕭兮兮還穿著宮妃的服飾,在經(jīng)過一番打斗后,衣襟有些散亂,原本掛在胳膊上的披帛早已經(jīng)不見了,頭上的珠釵也都掉光了。 發(fā)髻松散,面色發(fā)白, 她的右邊衣袖被劃出一道口子,半截袖子都被鮮血染紅了,看著無比刺目。 兩人就這么站在原地,隔著一道門檻,彼此看著對方。 一個比一個狼狽。 洛清寒:“你的胳膊受傷了?” 蕭兮兮:“您的頭怎么破了?” 兩人都是一愣。 蕭兮兮嘆了口氣:“我被西陵王抓了,為了逃出來,跟大師兄打了一架?!?/br> 洛清寒皺眉:“你不是說你的身手比大師兄強嗎?” 蕭兮兮訕笑:“一時失手?!?/br> 洛清寒:“你是下不去手,給人鉆了空子吧?” 被他一語道破真相,蕭兮兮更加不自在了,只能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您這傷是怎么來的?” 洛清寒漫不經(jīng)心地道:“被父皇用鎮(zhèn)紙砸了下?!?/br> 蕭兮兮咂舌:“皇帝下手挺狠啊。” 洛清寒:“還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