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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困啊! 李妃笑著道:“妾身最近天天待在迎福宮里,實在是悶得不行,便想著來找貴妃娘娘說說話,順便打打牌?!?/br> 聽到打牌二字,蕭兮兮的困意消散了一些。 她看向李妃,故作好奇地問道。 “打什么牌?” 李妃從素梅手里接過木盒,打開,里面整整齊齊放著一摞紙牌。 蕭兮兮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她當初送給李側妃和姚婕妤的撲克牌。 沒想到李妃還收著它呢。 李妃一直在觀察貴妃的神情變化,敏銳地察覺到她似乎有些詫異,還有一點兒懷念。 蕭兮兮隨手拿起一張紙牌,笑著道。 “本宮以前在南月也見過這種牌,沒想到你們大盛也有這種玩法啊?!?/br> 李妃目光一閃:“南月也有這種牌?” 蕭兮兮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是啊,不過南月做不出這么精良的紙,在南月一般都是用干枯的樹皮或者葉子做牌,所以南月人又把它稱作葉子牌?!?/br> 李妃聽她講得煞有介事,不由得真信了她的鬼話,笑著道。 “原來這種牌早在南月就有了啊,妾身還以為您沒有玩過,特意來給您獻寶呢,看來是妾身坐井觀天了。” 第797章 冷心冷情 原本李妃是想斗地主的,眼下多了個敏婕妤,于是斗地主就變成了跑得快。 四人圍桌而作。 敏婕妤小心翼翼地道:“妾身從沒玩過這個,怕是會拖后腿?!?/br> 蕭兮兮:“沒事兒,先玩兩圈,一邊玩一邊學,很快就能學會了。” 姚婕妤麻利地洗好牌,然后開始輪流抽牌。 敏婕妤是真的一點都不會玩,她都看著別人怎么做,自己就學著怎么做。 三個人都有意放慢出牌的速度,好讓敏婕妤能跟得上來。 敏婕妤腦子聰明,心思細膩,兩圈牌打下來,很順利地掌控了基本的打牌規(guī)則。 眼見牌桌上的氣氛變得融洽起來,姚婕妤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八卦之魂,試探性地問道。 “貴妃娘娘昨晚睡得好嗎?” 蕭兮兮眼睛看著手里的牌,隨口應道:“還行吧?!?/br> 姚婕妤:“妾身剛才瞧見您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還以為您是沒有休息好?!?/br> 敏婕妤看了她一眼,溫聲道:“現(xiàn)在天冷,人容易犯困,這很正常?!?/br> 姚婕妤訕訕一笑:“是啊。” 她好不容易挑起來的話頭就這么被截斷了,默默難過。 蕭兮兮逮住個機會,一口氣把手里的順子給全給出完了。 她贏了! 敏婕妤贊道:“貴妃娘娘的牌打得真好?!?/br> 蕭兮兮得意一笑:“本宮在打牌這件事上從沒輸過,來來,給錢!” 三人紛紛掏錢。 李妃掏錢的動作格外熟練,熟練得讓她自己都覺得心酸。 蕭兮兮收好錢,小手一揮:“繼續(xù)!” 姚婕妤不死心,一邊抓牌一邊又開始旁敲側擊,想打聽關于昨晚迎福宮里發(fā)生的事。 可每次她只要一開口,就總會被敏婕妤不著痕跡地給擋回去。 這要換成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估計立馬就得發(fā)火,可姚婕妤一向就是個沒什么脾氣的人,就算心里憋悶,也不敢表露出來。 最后是李妃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對貴妃說道。 “妾身聽聞昨晚迎福宮出了事,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兮兮抽牌的動作一頓。 她先是看了看李妃,然后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姚婕妤,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兩人來找她不是為了打牌,而是為了打探八卦啊! 李妃:“您要是覺得不方便說的話,就當妾身沒問?!?/br> 蕭兮兮隨手抽出一張牌打出去,道:“你們特意跑來找本宮問這事兒,是不是覺得景妃的死有蹊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妃也干脆也不兜圈子了,坦然承認。 “是?!?/br> 蕭兮兮:“本宮只能跟你們說,景妃的自作孽,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們沒必要知道。” 一句自作孽,就已經(jīng)道明了一切。 李妃和姚婕妤不再追問,開始專心打牌。 然而下一刻,就見貴妃把最后兩張牌丟出去,嘻嘻一笑。 “本宮又贏了?!?/br> 李妃:“……” 臥槽,這女人居然趁著她們聽八卦的時候悄悄把牌都出完了! 好陰險??! 蕭兮兮小手一伸:“給錢。” 李妃憤憤不平地將錢推過去,咬牙道:“再來!” 她贏不了蕭側妃就算了,不信連這個從偏遠小國來的貴妃都贏不了! …… 洛清寒一大早就被叫去了長樂宮, 太皇太后對他已經(jīng)沒了從前那般慈和,心底里甚至對他生出了些許不滿。 但出于大局著想,她面上仍舊盡力維持著雙方的關系。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不想打破這層平衡。 太皇太后:“哀家聽說景妃昨晚病逝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清寒早知道她會有此一問,直接將景妃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 太皇太后聽完后,沉默了片刻方才道。 “你將景妃打入冷宮或是送去紫云庵都行,為何要殺了她?她畢竟是景家的女兒,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宮里,你讓景家怎么想?” 洛清寒從容道:“他們怎么想是他們的事,朕心里自有一桿秤?!?/br> 太皇太后看他這幅樣子,猜出他是不想再任用景家的人。 他想徹底將景家從盛京城的世家圈子里抹去。 抹掉一個世家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讓他們家里的人有機會入朝為官。 只要這個家里三代都未曾出過為官之人,那么他們就會自然而然地從世家行列里消失。 太皇太后嘆息:“景妃的祖父是你父皇的老師,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難道就不能看在你父皇的面子上,給景家留一條活路嗎?” 洛清寒:“朕正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才沒有將景妃做過的事全部抖露出來,給她保留了最后一點體面?!?/br> 太皇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勸道。 “景家是朝中老臣一派的代表,哀家希望你在處置景家的時候,能夠稍微注意一下那些老臣的想法,不要寒了那些老臣的心?!?/br> 洛清寒垂眸頷首:“孫兒明白。”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哀家乏了。” 洛清寒站起身:“皇祖母好生休息,孫兒改日再來看您?!?/br> 看著他離去的挺拔背影,太皇太后心緒復雜。 “原以為是個念舊情的,如今看來,竟比他爹還要冷心冷情?!?/br> 那景妃雖然不得寵,但好歹也是從東宮出來的,跟了他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