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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捹椢橇宋撬聂W角,“我有滿宮的珠子給你做念珠,尋仙的九層高塔,還有城樓上望不盡的江山,不和離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琢磨很久的溫言細語,隱藏潛流的占有深壑,陛下惡龍屬性全滿 感謝陛下、賈熠熠的1個地雷! 感謝山河故人的10瓶營養(yǎng)液!感謝陛下的5瓶營養(yǎng)液!感謝咕咕的2瓶營養(yǎng)液!感謝楚歟、道爾家的貓的1瓶營養(yǎng)液! ☆、第19章不羨神仙 觀星樓里,蕭贄話還沒完,那邊飛揚就朗聲喊道:“哥!” 許觀塵身子一僵,挺直脊背,拍了拍橫在腰上的手,要蕭贄先松開他。 蕭贄卻不放手,攬著他的腰,拖著他往更高處走。 這樓一共九層,他二人原本就在第九層,再沿著木梯向上,就是建造時留下來的狹小的角落。 木的橫梁將樓頂分做好幾個小空間,蕭贄抱著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哌^狹窄的木樓梯,藏寶物似的,把他放在小角落里。 樓里每日都有人打掃,只有淡淡的木香。 許觀塵也不知怎么的,竟也順著蕭贄的意思,稍彎了腰,低著頭,抱著腿坐在角落里。 蕭贄面對著他,雙手撐在他身側(cè)兩邊,把他堵在角落里。微弱的光線照來,在他身上打出半明半暗的光影。 許觀塵扯了扯他的衣袖,原本想要說話,被蕭贄用唇堵回去了。 他睜大了眼睛,推不開蕭贄,反倒被他死死地按在墻角。 樓下的飛揚又大聲喊了一聲“哥”,嚇得許觀塵喉嚨一緊。 腳步聲輕巧,飛揚很快就到了第九層。因為找不到許觀塵,這時候再喊“觀塵哥哥”,已經(jīng)有些急了。 許觀塵再坐不住,推了推壓在身前的蕭贄,就要出去,蕭贄不動。 飛揚警覺,站在原地,豎起耳朵聽了聽,再往后退了兩步,一轉(zhuǎn)眼,一抬頭,就看見高處的蕭贄。 他只看見蕭贄,卻也沒看見被蕭贄擋著的許觀塵。 許觀塵從前教過他行禮,這時候飛揚抱了個拳,就急急地問蕭贄:“觀塵哥哥呢?” 蕭贄不答,也不讓許觀塵說話。 飛揚急得跺腳:“我問你觀塵哥哥呢?” 蕭贄往后退了退身子,松開許觀塵,舔了舔后槽牙,說話時卻盯著許觀塵的眼睛:“吃了?!?/br> 飛揚被嚇得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癟著嘴,眼看就要哭了。 “觀塵哥哥很甜?!笔捹椗跗鹪S觀塵的手,他的手腕上還扣著香草。蕭贄低頭吻他的手,目光卻不曾離開他半分,“手指和手腕都很甜,嘴巴最甜?!?/br> 觀塵哥哥—— 許觀塵不單年歲較他小些,就是輩分也差他一輩,蕭贄是許觀塵叔父那一輩的人。他是有意學(xué)飛揚這樣喊他。 觀塵哥哥實在是忍不了了,擰了一把蕭贄的腿,從昏暗的角落里探出腦袋:“在這里,在這里,飛揚不哭?!?/br> 飛揚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哥哥。” “哥哥沒事,陛下是說笑的。” 他這話說完,蕭贄也笑了一聲,仿佛確實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只是蕭贄還堵在他身前,不放他走。許觀塵轉(zhuǎn)眼看他,好像有點明白他的意思。 飛揚要哄,蕭贄也要哄。 許觀塵一抬手,很別扭地攬了一下蕭贄的腰,往他懷里靠了靠。 蕭贄幾不可見地笑了笑,放下橫在他身前的手臂,往后退了退,偏轉(zhuǎn)過身子,好放他出去。 一直到了光亮處,他才看見許觀塵兩頰緋紅。 小道士面皮好薄。 飛揚用衣袖給他扇風(fēng),一個勁兒地問他是不是熱,許觀塵沒好意思說話,與他一齊他走下木梯。 蕭贄跟在后頭,飛揚時不時回頭看他,只要他稍一靠近,就拉著許觀塵加快腳步往前走。 飛揚拉著他,就差使出輕功,帶著許觀塵飛過宮墻去了。 就這么競走似的,回了福寧殿。 小成公公捧著熱茶來伺候,見飛揚守著許觀塵寸步不離,還不讓蕭贄靠近,覺得奇怪,低聲問了飛揚一句。 飛揚認真道:“他會吃人。” 許觀塵低下頭。 蕭贄抿了口茶,幽幽道:“吃人,又不吃肥羊?!?/br> 許觀塵愈發(fā)低了頭,借著桌案遮掩,輕輕地踢了踢蕭贄的腿。 蕭贄卻仿佛渾然不覺,繼續(xù)道:“觀塵哥哥就是……” “不許你叫‘觀塵哥哥’!” 許觀塵再踢了兩下蕭贄,不料卻驚動了飛揚。飛揚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觀塵哥哥竟然和那個“吃人的”攪和在一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小成公公追出去哄他,殿中只留許觀塵與蕭贄二人。 果真如同小成公公從前所說,他二人在一處,從來不怎么說話。 默了好一會兒,許觀塵道:“鐘遙難得進京一趟,我下午想去鐘府見見他?!?/br> 蕭贄點頭:“嗯?!?/br> 許觀塵又輕聲道:“再過幾日除夕,我還想去何府看看老師?!?/br> 蕭贄冷著臉道:“你愛去哪兒,又不用與朕報備?!?/br> “上回沒跟你說?!痹S觀塵抿了抿唇,“你就生氣了。” 許觀塵的姑姑,定國公府的大姑娘,嫁的是老定國公從前的部下,戍守雁北的鐘將軍。 姑姑姑父待他很好,表兄鐘遙與他的感情也很好。 鐘家在金陵有幾處府邸,也有一些產(chǎn)業(yè),只是他們不?;貋恚@些事情就都交給族人打理。 今年鐘遙鐘小將軍回金陵過年,鐘家族人很早就接到消息,差人把府里上下打掃過一遍。 鐘遙從雁北帶回來一小隊騎兵,都住在鐘府里。鐘府沒有其他侍從,事情都是他們在cao辦,就這么,還擋下去不少前來拜訪的權(quán)貴。 從前在雁北時,飛揚與軍中將士玩得好,久別重逢,很快就玩到了一處去。 鐘遙屏退眾人,提著許觀塵的衣領(lǐng),把他提回房里,把他丟在軟墊上,看著他念了一句詩:“‘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許觀塵抓住衣領(lǐng),警惕地看著他:“你做什么?我可有人……” 鐘遙抬腳踢他:“我倒要問問你,在信上寫這句詩是什么意思。” “什么?” “你自個兒寫過的信,忘記了?”鐘遙在他面前坐下,吟誦似的,繼續(xù)念道,“‘陛下待我極好,天地賜緣,理當(dāng)愛惜。’‘觀塵有疾在身,所剩不過數(shù)年,意與陛下白首,當(dāng)是虛妄?!L輩苦心已知,然我意已決,叩謝姑姑姑父?!⒎且粫r執(zhí)迷,我同陛下,互不相欠,互不耽誤?!?/br> 許觀塵明白了,這又是自己忘記的一件事。 他和蕭贄成婚之前,他寫了封信告知鐘家。 現(xiàn)在再聽鐘遙念上邊的字句,那還真是…… 許觀塵心道,我果